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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活下去,給安暖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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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從民政局走出來,手裏捏着一張薄薄的離婚證。

風吹起她單薄的衣裙,愈發顯現出伶仃的身形。

吹得她幾乎搖搖欲墜。

站在路邊,她第一次不知該何去何從,抬手招車,一輛賓利停在她面前。

安可目光狐疑,現在這麼有錢的人都出來跑出租了?

下一秒,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車門打開,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走了下來。安可心一驚,本能意識到不好,可是那幾人動作更快,在她轉身之際已經用布捂住了她的口鼻。

陷入昏迷的瞬間,安可只能聞見刺鼻的化學藥劑的味道。

昏暗的房間,男人隱在黑暗裏,只有指尖的燃着一點亮光,稀薄的煙霧騰昇,模糊了他的側臉。

身後傳來動靜,是甚麼東西被粗暴地扔到牀上。

“厲少,人帶來了。”

男人淡淡“嗯”了一聲。

“滾出去。”聲音冰冷毫無溫度。

手下不敢質疑,輕手輕腳退出。

厲北弦將手裏煙按滅,眼裏籠着薄薄一層戾氣,走到牀邊,居高臨下看着還不知道自己落入怎樣一個陷阱的女人。

他扯松領帶,毫不留情地鎖住女人的脖子,力氣大得幾乎要她窒息,可又在下一秒鬆開手,讓她喘息着呼吸到珍貴的空氣。

挺入的瞬間,他似乎察覺到了一層阻礙,眼裏閃過詫異。

那個廢物……竟然一年都沒碰她?

疼痛喚醒了安可殘存的理智,手腕被強硬地固定在頭頂,她淚眼朦朧地睜眼,瞳孔倒映出男人薄情的面孔,熟悉到心驚。

“大哥……怎麼會是你?”

厲北弦露出獠牙,貼近她頸側,犬齒在她跳動的脈搏上,咬出一個血痕。

“該改口了,”他語氣森然,帶來痛苦的同時也有無盡的快感,“現在,我是你的男人。”

到底發生了甚麼?!

她爲甚麼……爲甚麼會跟厲以軒的大哥在牀上?

三天前,安可拿着離婚協議書從民政局出來,結束了和厲以軒長達一年的婚姻。

一年來不斷的折磨,無盡的謾罵,輕飄飄變成一張可以被承載的銀行卡,記錄着天價數字,輾轉到了她手中。

而在這不久,父親的電話就從牢獄裏打來。

銀行卡還沒有被捂熱,上面的數字就被輕易划走,填補了安家之前欠下的鉅額債務。

即便如此,也是杯水車薪,九牛一毛。

父親在那頭咆哮:“我需要錢!需要很多的錢!”

得不到回覆,他又變得癲狂:“你不是才和厲以軒離婚嗎?厲家那麼多錢,你就分了這麼點?實在不行,你去賣吧,你去賣!小可,爸爸不想在監獄被人打死啊。”

安可實在想象不到對面這個瘋癲的人,就是往日裏對她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父親。

她握着手機,脣齒輕張,還沒來得及開口,頸後一疼,再接着,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而現在站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剛剛和她經歷了一場瘋狂的情事,正是她的前任丈夫厲以軒的哥哥,厲北弦。

整個厲家真正的掌權人。

嫁給厲以軒一年,安可很少在厲家見到他。

傳言他心機深沉,手段殘忍,年僅二十六歲就已經建立起屬於整個厲家的商業帝國。報紙和媒體不惜用最狂妄的詞彙形容他,他的決定不僅會影響當今的局勢,甚至會引發整個亞太的海嘯地震。

下巴重新被攥住,安可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一雙眼。

“沒想到你和我那個愚蠢的弟弟結婚一年,他還沒有碰過你?”

“是他有甚麼隱疾,還是說你太倒胃口,讓人連這方面的興趣都提不起來?”

“我忘了,”他露出森白的牙,毫不留情地戳破安可一直掩飾的自尊,“你不過是一個替代品而已。”

他語氣中的諷意讓安可難堪地閉緊了眼。

厲北弦的目光落在她的脊背上,原本光滑的皮膚,現在上面充斥着吻痕,還有數不清糾纏在一起的鞭傷和淤青。

有的新,有的舊,奇異的糅雜出一股美感。

“看來那個廢物這麼多年還是沒改變,喜歡虐待人。”厲北弦冷笑一聲。

安可狠狠顫抖了一下,彷彿回憶起厲以軒那個瘋子加註在她身上全部的痛苦。

他不會碰自己,但是會讓她脫光了衣服跪在他面前,承受着所有的暴力和惡行。

直到簽下離婚協議書的前一天,她還被迫承受了厲以軒單方面的毆打。

大概是顧忌着第二天要領證,所以沒有傷到臉上。

“爲甚麼……爲甚麼要這樣對我?”安可不明白,她好不容易逃脫了魔窟,轉身又落進了另外一個。

“要怪,就怪你姓安,”厲北弦不再掩飾眼裏的瘋狂,捏着她下巴的手不斷用力,拇指重重印在她臉側,輕柔又狠戾地說道,“怪你毀了安暖的一輩子。”

又是她。

絕望湧現出來,安可再也忍不住,聲嘶力竭大喊:“爲甚麼我要承受這一切,爲甚麼被選中的是我……”

爲甚麼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傾瀉在她身上。

一份文件被甩在她身上,厲北弦沒有回答她的話。

“做我的情F,直到我滿意爲止。”

“我不同意!”安可想也沒想就拒絕。

厲北弦冷笑一聲,撥通了一個電話。

幾分鐘後,安父的聲音在那邊響起,他痛苦哀嚎着,拳頭落在身上的沉悶聲音通過擴音器清晰可見的傳過來。

“我錯了……我錯了!別打我了,我要死了……”

求救聲漸漸微弱,直到再也聽不見。

“死了?”安可聽見一個聲音問。

“哪那麼容易,昏過去了,”電話那頭傳來腳步聲,然後是水潑出去的聲音,“醒了就接着打,這是厲少的吩咐……”

電話被掐斷。

“你當然可以不同意,但你的父親就沒那麼好運了。”厲北弦慢悠悠說。

“你這是犯法!”安可想不到,在法律森嚴的監獄,厲家的手也可以通到那邊去。

“你不怕……你不怕安暖知道,恨你嗎?”絕望的淚水湧現出來,被男人毫不憐惜地擦掉。

“乖女孩。”大手摩挲着她的發,隨後用力一扯,迫使她抬起頭,對上屏幕中那個交纏着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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