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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就值五千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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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叫景淵。”他聲音涔冷。

我來不及管他是誰,抖着聲肯求着他:“救救我爺爺!”

“求你救救我爺爺!”

他微微眯眸,伸手勾起我的下巴拇指摩挲着。

脣角一勾:“好,沈瓷所求,小爺必應。”

他抬手在我眼前輕輕一抹,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睏倦襲來……

我好像做了個夢,很長很長。

夢見了我出生時,我爸去神廟砸了神像,要偷神像下的小黃魚。

蛇廟塌了,他被砸死了。

一羣蛇圍着還在襁褓中的我,吐着猩紅的信子。

緊接着,我爺爺跪在廢墟中挖出了神像……

神像裏竟藏着一枚古銀色的珠子,回家後塞進了我嘴裏。

我又夢見我爺爺被二賴子家人用鋤頭活活的砍死了。

“爺爺!”

尖叫着一聲,我猛然醒來。

緩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我是在家裏。

連忙跑到前院去找我爺,他腿上纏着破布條子,緊閉雙眼躺在炕上。

徐寡婦在那哭的假情假意,我奶坐在炕頭大口的嘬着菸袋。

“死丫頭,你還有臉來?”

我奶看見我,拿着菸袋杆就狠狠的抽在我後背上。

我顧不上疼,拉着我爺的手喊着他。

可他根本聽不見。

我眼眶一酸:“爲甚麼不送我爺去醫院?”

“要不是你,能害的你爺這樣?”

“死丫頭片子,那二賴子家可是給了五千塊!”

“咱們家幾年也賺不上這些錢!”

我奶越罵越難聽,打的也狠。

“爲了五千塊就把我活埋了嗎?”我大吼着。

滿腹委屈充斥在胸腔,大喊着:“就把我嫁給一個死人嗎?”

“咳咳……”

爺爺突然咳嗽了兩聲,嘴角滲着血。

我嚇壞了,連忙擦着:“爺爺,你怎麼樣?”

他粗糙的手掌握着我的手,動了動脣,似乎是有甚麼話想說。

我奶一巴掌把我推到一旁,湊到跟前:“老頭子,你是不是還有錢?都放哪兒了?”

徐寡婦也是眼睛一亮,聽說有錢,也跟着湊了過來。

原來他們守着我爺,是怕我爺死了,分不到錢!

“讓開,我要送我爺去醫院!”

我拽開他們倆,摟着我爺不撒手。

好在村長正好來我家,見狀,叫了幾個村裏的年輕人,幫我把爺爺送進縣醫院。

爺爺傷的很重,需要動手術。

我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也只是杯水車薪。

幾天過去了,爺爺卻只能在病房裏用藥,不能手術,我是真的着急。

而全家,就只有我一個人守着,誰也沒來。

我也知道,現在除了我,沒有人能救爺爺。

護士催繳費用,我卻只能坐在走廊裏心急如焚。

“丫頭,缺錢?”

說話的是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太,堆着笑。

我抹了把淚,抽噎着點點頭。

“大娘給你介紹個活兒,保準你今晚上就能賺出醫藥費。”

我警惕的看着她,怕被騙了。

可老太太卻說道:“放心,不是那種髒錢。”

我咬了咬脣:“怎麼賺?”

只要不是出賣自己,讓我幹啥都行!

“我認識老沈頭,你是他孫女對吧?會扎紙人嗎?”

我臉色一變,警覺的看着她,可她卻笑着說:“我有個侄子,養了些兔子。”

“這兩天不知道怎麼了,接二連三的死兔子,把他老婆本都快賠進去了。”

“有個大仙給算過,紮了紙紮,送去燒燒紙就能好!”

她說着,還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兩萬塊,怎麼樣?”

兩萬!

我爺爺扎一車紙人怕是也賣不到兩萬。

雖然還不夠醫藥費,可起碼能讓爺爺少遭點罪。

我答應了她,當晚就被帶到了縣城郊區的一個養殖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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