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幾年不見,你翅膀硬了不少!
夏秋葵黑着臉,“陸輕歌!今天可是你爸爸的生辰,幾年不回來,回來的第一件事你來搗亂?有你這樣當女兒的?”
宴會的其他人對於夏秋葵的話點頭表示贊同,怎麼說今天也是陸總的生辰,作爲陸總女兒,回來第一件事不是慶祝生辰,卻是來鬧事…
嘖嘖~
這種女兒真是白養了。
而歐邵爵也是看向陸輕歌,幽深的眼眸裏滿是審視。
小喜寶還想下來,又被歐邵爵給摁在懷裏……
面對衆人的充滿了鄙夷的目光,陸輕歌臉色沒有一絲毫的變化,
“陸先生,這是我媽給我的房契,我纔是這間房子的繼承者,你們霸佔房子多年,如今我一回來就是要驅趕我?你就配做我的父親?”
十歲那年,陸輕歌的母親因病去世了。
母親一去世,陸振民便將夏秋葵帶回了家,而她手裏牽着的與陸輕歌一般年齡的小女孩。
從那以後,這個家就沒了陸輕歌的容身之處。
夏秋葵總是會想法設法針對陸輕歌,不論陸輕歌做甚麼都被她責罵,最後更是蠱惑陸振民將陸輕歌送回了鄉下。
陸輕歌在鄉下跟着保姆婆婆呆了幾年。
一直到……陸氏集團出現了危機。
陸振民欺騙了陸輕歌將她從鄉下帶回來,最後卻是將陸輕歌給賣了……
這次,陸輕歌回來,便是要奪回屬於她的一切。
不僅是房子,還有公司,她都要一一奪取回來!
陸振民臉色頓變,“你這逆女,這是想趕走我?”
說着,陸振民氣的漲紅了臉。
夏秋葵連忙上前,她輕輕拍着陸振民的胸口,“振民,你沒事吧!仔細着身子啊!你要是氣壞了身子,我們可怎麼辦……”
陸沫沫也走了過來,“姐,這些年你失蹤了,爸爸很是擔心你,都憂思成疾了,你看看現在爸爸又給你氣哮喘發作,你就不能體諒一下爸爸嗎……”
聽到了夏秋葵母女的這一番話,周圍的那些人,對於陸輕歌的一番行爲也頗感不滿。
“失蹤多年,這一回來就趕自己爸爸出門,這事,身爲女兒的她居然做的出來?”
“嘖嘖,陸家大小姐失蹤的這些年也不知道在外面做甚麼?這麼缺錢?一回來就要趕走爸爸?真是夠冷血無情的。”
就在這時,陸振民忽然粗喘着氣,夏秋葵一臉緊張,“振民,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哮喘發作了?沫沫,快叫救護車!”
陸沫沫一臉緊張的撥打急救電話,沒過多久,救護車便趕來了,將陸振民給抬上了救護車。
原本熱鬧的慶祝宴會,就這樣攪和了。
陸沫沫瞪着面前的陸輕歌,“陸輕歌,現在如你所願了?”
隨後,陸沫沫一臉歉意鞠躬,“各位叔叔伯伯們,真是抱歉,突發異狀,沒法好好招待大家了,等我爸爸身子好些,再約一個聚會時間,到時候在好好招待各位叔叔伯伯們。”
大家紛紛感嘆,這陸振民的二女兒確實得乖巧伶俐些。
再看旁邊的爵爺,頓時又是在心裏一陣感嘆:只怕,過不了多久,二小姐就要與爵爺好事將近咯!
歐邵爵目光幽深的看了一眼陸輕歌,隨即抱着喜寶離開了。
而離開之前,喜寶還有些不捨的看着陸輕歌,奈何見到爸爸臉色不愉,只得作罷。
喜寶還在心裏暗自下定決心,下次再找機會和輕歌阿姨說話。
眼見衆人陸續離開,陸沫沫一臉憤恨的瞪着陸輕歌,“陸輕歌,你毀了父親的生日宴會,等父親回來,看父親怎麼收拾你!”
面對陸沫沫的挑釁,陸輕歌只是勾脣一笑,“不裝了?”
陸輕歌撇嘴,她剛剛不是還很溫婉大度的模樣?大家一走就變臉了?
面對陸輕歌的嘲諷,陸沫沫一臉慍怒,上前就要動手。
以前,對於陸輕歌只要有一絲不滿,陸沫沫都是這般直接動手的。
在陸沫沫看來,她纔是陸家的尊貴公主,陸輕歌給她提鞋都不配!
這次沒了外人在場,陸沫沫自然是不再壓抑心中怒火。
然而,陸輕歌直接截住了陸沫沫的動作。
陸沫沫沒想到,幾年不見,陸輕歌不僅膽子變大了,這手勁也大了許多,她一時半會居然掙脫不開,
“陸輕歌你這小賤人,你居然敢這麼對我,快給我放手!”
面對氣的面色都有些猙獰的陸沫沫,陸輕歌眸子一凜,似幽色刀鋒,“我可不是當年那個任你欺凌的陸輕歌,下次再敢對我不敬,這手你就別要了!”
隨着骨頭咯吱作響,陸沫沫發出淒厲慘叫,“好疼啊!”
“沫沫!”
回來的夏秋葵看到受陸輕歌欺凌的女兒,臉色發白,“振民,你看看你這好女兒,她居然欺負沫沫!”
“陸輕歌,你放肆!”陸振民憤怒吼道,“幾年不見,你翅膀硬了不少!你妹妹要是出了甚麼事,我一定饒不了你!”
陸輕歌鬆了手,陸沫沫向後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她看了一眼趕回來的陸振民,嘲諷勾脣:果然,剛剛的發病不過是作戲而已。
夏秋葵連忙跑了上去,看着女兒陸沫沫白玉的手腕已然一片瘀紫,頓時心疼不已,“沫沫,你的手怎麼傷成這樣了!”
陸振民也是氣的夠嗆,“反了反了,這個逆女,居然敢這般對你妹妹。”
陸輕歌看向憤怒不已的陸振民,神色淡然,對於這個父親,她已經沒有半點親情了。
更何況,她的父親也從沒把他當做親生女兒來看待。
“我已經向法院提交了文件,希望陸先生儘快搬出宅子。”
陸振民瞪大眼睛,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這個逆女真的要趕走他這個父親?
接着,陸輕歌又看向夏秋葵,“我媽媽的珠寶,我也已經同法院提交了申請,到時候,夏女士請務必完好的將我媽媽的那些珠寶都交給我!”
夏秋葵臉色頓變,陸輕歌幾年不見,性子居然轉變得如此之大。
“你,你這個逆女,我陸振民沒有你這個女兒!”陸振民氣的破口大罵。
陸輕歌看着惱怒不已的陸振民,嘲諷的勾脣,“陸先生,只怕在你的眼裏,你也沒有我這個女兒存在。”
母親去世時,她是多麼的害怕難受。
而她的父親在她母親頭七都沒過,就將夏秋葵這個女人給帶了回來……
想到那些年的種種,陸輕歌將手裏的通告紙放下,“夏女士,這些都是我母親留給我的珠寶,我希望到時我可以完好的見到它們。”
說着,陸輕歌離開之際又衝着陸振民平淡一笑,“下次我來收房子時,陸先生不要又急的發病喊救護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