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集結!
周健的幾名手下倉皇回頭,頓時嚇了一跳。
好重的S氣!
“你是誰?”
話還沒問完,領頭的就猛然感覺到一拳擊出,那拳頭似乎爆起了火焰。
“砰!”
領頭壯漢的腦袋如西瓜一般炸裂開來。
“啊!!!”
兩名同夥哪裏見過這等可怖的拳勁?直嚇得鬼哭狼嚎。癱倒在地,屎磕頭如搗蒜,求饒連連。
“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這些都是周健讓我們做的!他爸是陵南市副總長,我們不敢忤逆啊,求求您大發慈悲,饒我一條狗命吧!求求您!”
“死!你們這些人,全都得死!”
江夜滿手是血地站在那,聲音嘶啞,身體更顫抖得厲害。
他一進來就看到被狗一般拴在那裏的父母,以及不省人事的妹妹,眼淚奪眶而出,那眼淚赫然是血紅色的。
他堂堂暗夜之王的父母,被人當做畜生一般肆意欺辱!
江夜鐵拳緊握,骨頭都幾乎捏碎。
“死!全都給我死!”
江夜一掌從天而降,如山嶽般拍下,登時將他整個身體拍成一灘爛泥。
一步上前,一腳踏下,大小便失禁那人胸膛瞬間被踏穿。
縱是江夜助理青鸞,在這一刻也不由頭皮發麻,如此憤怒的江夜,她從未見過!
聽到江夜的聲音,江母身體一顫,猛地抬起頭來。
“兒啊,是你,真的是你?”
她的神色由驚訝,轉變成無限激動。死氣沉沉的眼睛,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快步來到屋角,江夜一掌將拴着父母的鎖鏈劈斷,而後急忙將倒在血泊中的妹妹抱起,衝青鸞吼道:“帶上我父母!去醫院!快!”
——
手術室外,江夜緊盯着門上的紅燈,一言不發。
青鸞走了過來:“您父母身上的傷已經清理過了,沒有大礙,但他們在得到您妹妹的消息之前不肯休息。”
就在這時,手術室門開了,江夜急忙迎了上去。
“醫生,怎麼樣了?”
“放心吧,小姑娘沒事。哎,就是舌頭咬的太深,多半會留下疤痕,說話方面,可能也會受到一些影響。我說你這當哥哥的怎麼回事,居然讓妹妹受了這麼大的傷。”
“是,是我做哥哥的不稱職。”
作爲暗夜組織的首領,一人讓任何國家都聞風喪膽的人物,無論走到哪裏,都是萬衆矚目之對象。
但此刻,他卻被醫生指責的,愧疚地低下頭,心中的自責、痛苦、憤怒,洶湧如潮。
爲甚麼?
爲甚麼家人被人如此欺辱,自己卻不在身邊?
爲甚麼這些年他不早些手刃了仇人,讓妹妹和父母遭受如此大的痛苦?!
他恨自己,恨自己沒用,而他身邊的青鸞卻知道,江夜之所以現在纔出現,那便是要給家人最大的安全。
暗夜之首,是在多少仇家之中,廝S出來的。
只是他沒想到,正是自己的決定,反而害了父母這麼多年!
周建,高飛,還有他那個曾經的好妻子宋芷薇,他江夜回來,這筆賬,會一個一個,慢慢的給他們算!
江夜隨即去看了父母,雙膝一彎,跪倒在二人面前,用力將頭磕下。
“爸,媽,兒子不孝,讓二老受苦了!”
他聲音嘶啞,淚如雨下。
“孩子,你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啊!”
江父江母眼淚嘩嘩,伸手將兒子從地上拉起,一家三口抱頭痛哭。
許久之後,三人情緒平靜了一些,江夜讓父母去休息,直到父母睡着,他出了病房。
“我已經派人去您家清理了現場,下一步怎麼做?”青鸞問道。
江夜隔着病房窗戶,看着正在熟睡中的妹妹,徐徐道:“發佈集結令,召集暗夜全體人衆!”
青鸞一驚。
上一次江夜發佈集結令,還是兩年前,要救被外國軍閥組織劫持的華夏外出訪問團。
那天暗夜三千強者齊赴戰場,S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僅用一天一夜時間,滅了一箇中小型國家級的軍閥組織,令舉世皆驚。
而這一次,他要爲受辱的父母和妹妹討一個公道,更要給華夏高層釋放一個信號。
他江夜,回來了!
他要S之人,天王老子也保不住!
——
第二日,江夜將父母送回了家,對青鸞道:“青鸞,我走之後,我家人的安全就交給你了,任何無關人等不得踏入此門一步。”
青鸞肅然保證:“任何人意圖傷害您的家人,除非從我的屍體踏過去!”
江夜點頭,隨即看向了昨晚便徵調來的銅山和阿罪道:“準備好了嗎?”
銅山立刻行了個軍禮:“您要的狗鏈子,已經準備好了。”
“很好,咱們這就去周家。”
他說完,大步邁出。銅山和阿罪如同影子一般,亦步亦趨的跟上。
銅山開着他專門改裝過的豐田霸道,三人來到周家所在的臨江苑別墅區。
三天前,江夜得到消息,周健的父親周正浩將要舉報生日宴,這正好是個報復的機會。
下了車,江夜隔得老遠,見周家別墅一片燈火通明,停車場內停着一輛輛或是掛着特殊牌照,或是價值數百萬的豪車。
由於周正浩屬於體制內的權貴,酒宴不好辦得太高調,因此邀請的人不是太多,但規格卻很高。被邀請的人,除了一些靠關係過來長長見識的,其他的人,無不是陵南上流社會的權貴或富商,均是在各自領域赫赫有名的存在。
江夜三人來到門口,兩名西裝筆挺的保鏢看江夜從一輛普通的豐田車上下來,不由走上前來,嘲諷道:
“先生,請出示請柬,如果沒有請柬就趕快讓開,別擋了貴賓們的道!今天是周老爺的生日宴,周少爺開罪下來,你承擔不起!”
銅山剛準備呵斥,忽然就聽到後面傳來不善的聲音。
“喲!這不是我們江總嗎,原來,您可真沒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