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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偏偏得罪了凌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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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我不認識的洋酒就在海闊天空的談吐中見底了,我有點醉昏昏的,腦袋暈。凌微倒沒甚麼異樣,她只是臉色比剛剛紅了些。我必須承認一個事實,她的酒量要比我好。

凌微上了廁所,我坐在沙發上抽菸,剛剛我沒怎麼抽,因爲抽第一根的時候發現凌微不喜歡菸草味道,所以我壓抑着不在她面前抽。男人嘛,應該紳士一些。

美滋滋地抽完一根菸,凌微從廁所回來了,一回來就說要走。我哦了聲站起來,忽然產生了嘔吐的慾望,我立刻站着不敢動,胃部平靜了不翻滾了才踏出一步,然而我踏空了,一下子竄了出去……

“你小心點。”凌微及時扶住了我。

“沒事,忘記了有臺階。”我呵呵笑了下,然後立刻又閉上嘴巴,我還是想嘔吐。

“走吧!”凌微扶住我走。

我有點眼花,剛纔坐着不覺得,一站起來問題就出現了!不過走了幾步以後我不眼花了,甚至清醒了許多。因爲,凌微扶住我,我們的身體近距離接觸到一起,我感受到她的體溫。最主要的是,偶爾還能蹭到她胸前的柔軟的部份,那不但令我清醒,還令我某個地方悄無聲息的沸騰起來。

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第一次發現自己如此經不起誘惑。只是蹭到敏感部位而已,如果凌微一絲不掛在我面前,我要有怎麼樣的激烈反應?

心裏產生了邪惡想法,我立刻鄙視自己,我怎麼能這麼噁心?怎麼能這麼褻瀆她?她好歹是我的恩人,恩人是用來尊敬的,不是褻瀆,鄙視。

走着,凌微說:“你怎麼那麼不能喝?你是男人呢!”

“男人全部都能喝?不是,我覺得是你太能喝,不是我不能喝。”她酒量比我好是肯定的,另外大概是我喝不習慣洋酒,喝啤酒我沒那麼容易醉。

“還好,我就臉紅,從來沒吐過。”

“哦,要灌醉你不是很困難?”我腦子又抽風了!

“灌醉我做甚麼?”

我後背在冒冷汗:“我意思是,哎,我甚麼意思呢?我也不知道,就隨口說的。”

凌微哦了聲,沒有追問。

逐漸的,我越走越困難,整個重心偏向了凌微那邊,所以她走得非常喫力,但她無疑很具有堅持的精神,扶住我一直回到她車裏,把我塞進去,她自己上了車以後不停喘粗氣。我還隱約聽見她小聲咕嚕:凌微啊凌微,你今天到底怎麼了?那麼不冷靜。

喘過氣,凌微開車了,開很慢,大概不想我吐,尤其吐在車裏。然而,我令她失望了,事實上從離開沙發那一刻起我嘔吐的慾望就沒有停止過,我只是一直在堅持。現在,我已經無法再堅持,不過我仍然用最後的毅力說出兩個字:“停車。”

凌微知道我要做甚麼,因爲她一直留意着我的狀況。

所以,我一喊完她立刻就踩塞車,接着整個身子靠過來伸手幫我開車門。那一剎那,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我忍不住了,車門一經打開立刻對着馬路狂吐起來,期間我聽見了凌微的一聲尖叫。

吐完了、舒坦了、清醒了,我隨手拿了車裏的紙巾擦乾淨嘴巴,關上車門,靠在座椅裏,覺得自己輕飄飄的。

過了許久,凌微都沒有開車,我睜開眼看了看,發現她在揉着自己右手指尾,臉上露着痛苦神色。我稍微一想就起來了,她幫我打開車門的剎那我就忍不住吐,那時候她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那聲尖叫,是因爲我撞到她導致她長長的指甲反方向崴了一下。

那樣崴到最痛了,指甲越長越痛,所以我很擔憂:“淩小姐你沒事吧?”

凌微痛苦地搖了搖頭,事實上她很痛。

“我看看。”我伸出手去抓她的手,抓的很輕,她的手指普遍冰涼,就是崴到的那根尾指火燙火燙的,我抓住以後迅速湊過腦袋把她的尾指含在嘴裏。

我的舉動令凌微很費解,她想要抽回手指,卻無法成功。最後愣愣的看着我,好幾分鐘後我主動放開她,打開車門吐了口口水回過頭,她還愣愣的看着我,我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我媽教我的,我小時候手指有甚麼損傷我媽都這樣。”

凌微有點慌亂:“哦,是嗎?”

“是的,你還痛麼?”

“好像沒那麼痛了。”凌微還是慌亂。

過了會兒,凌微開車了,把我送到家樓下,停好車以後她過來扶我。其實我能走,只是比較勉強,所以我並沒有拒絕她的協助,況且我很留戀與她親密接觸的感受。我就給她指了個方向,我家樓道的方向,她扶着我走……

喝醉酒,從來都不是一件好事,對於昨晚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記得,我是怎麼回家的,又怎麼躺在牀上的?我只知道,我一紮醒,已經快遲到了。

我飛快爬起牀,來不及認真洗嗽,隨便用毛巾在臉上抹了一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衝出家門。

回到公司,整整十五分鐘,我昨天把制度讀得滾瓜爛熟,清楚記得遲到半小時以內扣除當月獎金的百份之五。這還不是關鍵的,關鍵是我是新人,上班第二天遲到,給人一種不好的印象。

“陳熙。”剛上班沒多久,寧凝叫我,“你過來一下。”

我飛快跑過去道:“寧美女,有何吩咐?”

寧凝公事公辦的口吻:“這是罰單,簽了吧!”她遞給我一張罰單。

上班第二天即被罰,哎,這是不是我褻瀆凌微的下場?

整個上午我心裏都忐忑不安,門外腳步聲一響我就迫不及待望出去,同時祈禱來人不是凌倩。在經歷過幾次好結果之後的中午,凌倩還是出現了,我立刻丟人地哆嗦了一下……

“午飯時間推遲,全部到會議室集合。”凌倩的目光掠過我,帶着陰險玩味。

我被她陰險的目光嚇着了,我預感到她要整我,可我仍然要乖乖的跟她進會議室。走在後面,看着她一扭一擺丰儀的腰肢,丰韻的屁股,我再次產生了想踢她的念頭。這個邪惡的女人,幹嘛不讓祕書來宣我們?親自來就爲了嚇我一眼,無聊透頂啊。

進了會議室,凌倩坐在主位上,我們隨便落座,沉默着。

過了好幾分鐘,有人敲門,是凌倩的祕書,身材好、臉蛋好,一頭波浪式秀髮,身上香水味濃烈,一個典型的白領麗人。她抱着一大疊文件進來,一人一份進行發放,她表情很嚴肅,發完後坐在凌倩身邊。

拿到文件以後,凌倩肯說話了,整個人都變認真、專業了起來,都市女強人的氣勢油然而生。她神采飛揚,話語滔滔不絕,在給我們一組分配工作。

我要開始工作了,並且這個工作非常重要。

組長的職位空了出來,凌倩說組長由請產假變成了辭職,上面研究後決定在一組按業績選拔,業績不以長遠計算,不是綜合打分,而是臨時安排任務進行單項打分,換言之我這個新人亦能參與到競爭之中。

倒黴的是,凌倩給我發的任務是整組人之中最糟的,這個女人明顯針對我。

“好了,會議到此結束。”凌倩站了起來,冷冷地掃了我們一眼,然後道,“我希望這是一次良性競爭,不希望有人背後搞小動作,如果被我發現,我會毫不猶豫把他踢出局。”

說完,凌倩率先離開了會議室……

下午,我痛苦的翻着資料。這是個剛開張不久的新酒店,經營狀況奇差,我的任務是想個好的策略把經營扶上正軌。

我介紹一下我的工作吧,我所在的銷售策劃部嚴格來說應該叫策劃部,因爲我們只負責策劃,不負責銷售。擎天集團旗下子公司涉及許多行業,但有個共通點,都需要銷售,比如服裝、比如飲料、比如酒店、比如旅遊,都離不開銷售,於是就需要我們這樣的策劃部。

當然了,擎天是大集團纔有這樣的細化部門,小公司都一體化,銷售員自由發揮,兩者之間的區別是,一個專業,一個更專業。

說回我負責的酒店這一塊,之所以說糟,並非是因爲大,在策劃中大與小有時候沒有實質的區別,大的往往會更加容易運作。

糟是糟在它是新的,經歷過失敗的銷售策略,而凌倩又沒有把失敗的銷售策略資料給我看,無法吸取舊策略的失敗的教訓,我如何制定新的成功的策略?總之就是糟。

老話說得好: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

我怎麼偏偏得罪了凌倩?

看組裏的其他人,負責服裝、旅遊、飲料,都是輕鬆活。舉個簡單例子,服裝、飲料,請個新代言人即能立竿見影帶動銷售。酒店請個明星入住能帶動業績麼?能亦只能是當天,所以任何銷售策略都註定要落後他們,這樣的競爭等同於提前把我踢出局。

我是六點半才離開公司的,加班了一小時,結果徒勞無功,沒找到類似的又成功過的策略案例,或許這一定程度上證明我所負責這個任務很難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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