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做賊心虛
柴氏聽了莫愁的話眼神閃躲,暗道不好,遂色厲內荏,氣急敗壞地說:“你給老孃閉嘴?你有啥證據污衊老孃,沒有證據,老孃撕了你的嘴!”
此時,村民中有幾個看熱鬧的中年男人聽了莫愁的話,瞬間眉頭緊鎖,隨即,如寒刀般的眼神便看向柴草,那意思是在警告柴氏謹言慎行。
俗話說得好,暗室虧心,做賊心虛,柴氏身爲有夫之婦,私下與人苟且之事若公之於衆,後果可想而知,心中頓時亂了章法。
莫愁看到柴草的神情變化,嘴角現出一抹冷笑,遂將手上的力度緊了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莫愁面無波無瀾的說:“你污衊我娘是娼婦,你有啥證據啊?哦,原來只許你中傷污衊別人,還不許別人分辨幾句,你這是啥道理?難不成你任意敗壞我母女的聲名,我還要敲鑼打鼓的謝謝你的誹謗之恩不成?”柴草被掐的漲紅了臉,咳了兩聲,往後退了幾步。
“臭傻子,老孃沒有賣身子,你這是無中生有,血口噴人!”柴草感覺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出師不利,心情極爲不佳,遂回頭尋求聯盟幫助。
而此時,她身後卻已人去樓空,村民早已四處散開。
剛剛還信誓旦旦、同仇敵愾的聯盟成員,此時卻成了此事津津有味的看客,柴草真想罵人啊!
柴草沒有了臨時組建聯盟的支持,成了孤身奮戰的孤家寡人,心裏很受傷。
莫愁纔不管柴草此時心理陰影的面積是多少,遂把手從柴草的脖子上移開,狠狠地打了柴草幾個耳光,柴草的臉上立即現出幾道手印,隨後紅腫起來,“呵呵?柴草,我血口噴人?你可真敢說話!你與誰有染心裏沒個數嗎?一定要讓我當衆說出他們的名字嗎?”
柴草立着貞節牌坊,暗地裏男盜女娼,如此無恥之人,還敢無中生有的辱沒他人名聲!這些年,她欺負傻妹一家的賬也該算算了。
莫愁毫不留情地說:“你偷了陳家二嫂的繡活賣了銀子,這事兒是我血口噴人嗎?你偷了張家二嬸的柴雞燉肉喫,這事兒也是我血口噴人嗎?”
莫愁接着提高音量,敲山震虎地說:“告訴你,這幾個耳光就是給你血口噴人的教訓,日後再敢胡言亂語壞我母女名聲,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還有,日後你家孩子再敢打罵我弟弟,我定擰斷他的手!五天前,我爹才把你兒子從狼爪下救出來,今天,你就攛掇你兒子打我弟弟,你還真是恩將仇報的先進代表人物,但不值得提倡!”
聽了莫愁的話,那些看着自己兒子打冬雨卻不加以管教的婦人面露難堪,因爲那天,遊千山從狼爪下救出的孩子也有她們的兒子,她們不知感恩,反而恩將仇報打人家兒子。她們明知傻妹在指桑罵槐、敲山震虎,也只能面面相覷地窩在那裏聽着,做了虧心事,有啥臉去與一個傻子爭辯啊!
此時,陳家二嫂和張家二嬸都在用審視的眼神看着柴草。她們在丟失繡活和柴雞之前,的確和柴草接觸過,當初她們也曾懷疑是柴草所爲。
柴草今日把裏子面子都丟光了,她對那些臨陣脫逃且品頭論足的看客恨之入骨。
至於那些與她有染的男人,她怕他們何來?他們與她溫存的時候,沒想過會有東窗事發的一天嗎?
莫愁冷眼看她,看她失了顏面還能咋蹦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