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沒事找抽型的一級選手
莫愁謹記自己的至理名言,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遂抱起冬雨,嘴角現出一抹冷笑,不屑地看着柴草說:“你放心,我不會騎在你頭上拉屎,因爲我嫌你髒!還有,你給我解釋一下小娼婦的事,你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姑娘我撕了你的嘴!”
“你娘是娼婦,你就是小娼婦,你想要啥解釋?”柴草虛張聲勢跳着腳地罵,“你娘被賣到花樓賣身子,她不是娼婦誰是娼婦?”
此時,村婦陳氏見縫插針地幫腔說:“是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娘到樓裏賣身子,自己做了啥不光彩地事,你們不知道嗎?你還信誓旦旦的在這要解釋,你要不要臉啊!”
陳氏年約四十,長着一張豌豆臉,五官東倒西歪的咱看都不順眼,身形還算苗條,與柴氏同屬一丘之貉。
誰知,陳氏剛剛發表完自己的意見,準備在此大展身手的大幹一場,準備就此加入清水村潑婦一族,便被她剛剛趕來的丈夫狠狠地打了一個耳光,“幽蘭弟妹幹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在哪個樓裏賣身子,你與爲夫說清楚!你說的有鼻子有臉的,你是親眼所見了嗎?”
陳氏被丈夫打了一個耳光,在衆人面前丟了臉面,心有不甘。但是,她看着丈夫凌厲懾人的眼神,便知道她惹怒了丈夫,遂怯懦地說:“我是,我是聽別人說的,我,我沒,我沒親眼所見。”
陳氏的丈夫名叫遊大山,與傻妹家屬同族,四十出頭的年紀,品貌端正,爲人豪爽仗義,親耳聽見自家媳婦敗壞同族弟妹的名聲,肺都要氣炸了,遂又打了她一個耳光,“惡婦,人言妻賢夫禍少,你怎可如此不賢,敗壞他人名聲!你可知你也有兒有女,你就不怕報應到他們身上嗎?”
隨即拽着陳氏就走,邊走邊對莫愁說:“靈兒,今日之事,是伯伯對妻房管教不嚴,敗壞你母女的名聲,伯伯定會給你爹孃和你一個交代!”說完,便怒氣沖天地拽着自己的婆娘走遠了。
莫愁見大山伯伯還算明白事理,帶走了自己婆娘回家管教,便沒有再追究陳氏,而是左手抱着冬雨,右手扣住柴草的喉嚨,一字一句像鋼刀利刃,步步逼退柴草,“我娘被賣到哪家花樓賣身子,你給我說清楚,否則我掐斷你的脖子!”
此時的村民已經意識到今天的傻妹很是犀利,不如往常那般好欺負,好拿捏,心中已有所顧忌。
他們聯盟的宗旨是,他們家的孩子可以隨時、隨地、隨心所欲的欺負冬雨,而冬雨不能欺負他們家的孩子。
說白了就是,他家孩子可以隨意打罵冬雨,而冬雨捱打了純屬活該,不許做出任何反抗。
但現在,事態有了本質上的變化,柴草一張嘴,就把護犢子聯盟瞬間轉變成毀人清譽的聯盟。
何況有陳氏的前車之鑑,聯盟成員爲避免不必要的口舌之爭,就地自動解散,成了事態發展的看客,柴草瞬間被孤立。
毀人名聲者,輕者得個現世報,重者損陰喪德、傷陰騭、禍延子孫,平白無故,沒有深仇大恨,誰去明目張膽地做這種缺德事啊!
聰明一點的人遠遠地躲開,不願與柴草有絲毫的關係;反應慢一點的也逐漸後退。
以利相交,利盡則散,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而此時柴草並不知道,她已孤立無援。
村民民心渙散的原因,莫愁雖不能完全洞察,但也猜測知曉一二,心中暗道這些人尚有良知,知道遠離損陰喪德之事,還算聰明,便挑釁地冷冷地說:“柴草,你偷偷賣身子的事,你咋不跟鄉親們說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