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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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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家是南方小鎮上有名的貧困戶,13歲那年開始受商家資助。

兩年前她高考全省第一,第一第二第三志願都是北城。

心裏藏着祕密,她年少便愛慕商雲湛,想來到他的身邊。

即便知道配不上他,喬艾也想待在他的身邊報答他的恩情。

若是因爲晚上的事,他惱了她,她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幸好他沒跟她計較。

回到客房,喬艾摸了摸被他擦拭過淚痕的臉頰,把所有的愛意都藏在心底,重新洗了個熱水澡上牀睡覺。

喬艾,做人不能太貪心,你如何配得上商雲湛。

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就很好了。

……

下午的課結束,喬艾照常到會所裏兼職。

今天客人不少,忙的暈頭轉向。

喬艾前腳剛領完客人上樓點單好下來,又被領班指派過去迎接409的客人。

萬萬沒想到,薄子川竟然在列。

喬艾微變的俏臉發白,緊攥着粉拳才抑制住內心的顫抖,帶他們到409。

恭敬分別倒好熱茶遞給在座五六個賓客。

靠邊灰藍襯衫的年輕男人上下打量了喬艾一眼,身材婀娜,穿的是會所統一旗袍裙,海藻般的青絲紮成丸子頭,巴掌大的小臉五官精緻,朝氣蓬勃,清麗脫俗,實在是惹眼。

“新來的?之前怎麼沒有見過你?”

“剛上班一個月。”

喬艾淺聲回答,低眉順目正分茶,腳突然被絆了一下,手裏的茶一個不慎潑到了旁邊的男人身上,對方撣着茶,驚叫起身:“你怎麼回事,茶都潑我身上了。”

“你怎麼辦事的?笨手笨腳,竟然把茶潑到了商少身上。”

一道厲聲指責,喬艾頭皮發麻,緊張的小手微微輕顫:“對不起,我幫你擦乾淨。”

“手工定製,遇水就變形。你擦乾淨有甚麼用?說吧,想怎麼處理。”

玩味的聲線,喬艾再熟悉不過,不用看都知道是自己的便宜表哥。

這個座位,大抵就是他絆的她。

喬艾硬着頭皮說:“我賠。”

薄子川端起茶悠悠喝了口,漫不經心道:“你賠?你怎麼賠?就你這點工資,賠得起嗎?還是想拿你的身子來賠啊。”

曖昧的話,引起滿堂鬨笑,喬艾憤怒不已,攥着粉拳怒視薄子川:“薄子川你別太過分了,明明是你絆倒我的。”

“喲,原來是認識薄少的啊?你說是薄少絆倒的你,你有甚麼證據啊?”

你一言我一語的調笑,無一不是在戲謔。

好似是她故意要引起他們注意,把茶潑到男人的身上。

沒有人想聽她的解釋。

喬艾百口莫辯,十分難堪。

最終,薄子川將兩瓶酒擱在喬艾跟前:“兩瓶酒喝了,這事就算,否則,你今天就休想再走出這個門。”

明知道他們是故意爲難自己,可在這羣富家子弟的眼裏,可笑的她卻沒有任何還手餘力。

喬艾怨憤不甘:“薄子川,你別太過分了,明明是你故意刁難我。”

薄子川似笑非笑:“我還就故意刁難你,又如何?”

會所經理聞訊趕過來,得知前因後果連忙拉着熱淚盈眶的喬艾,一個勁的給薄子川一行人道歉:“她新來的不懂事,司少、薄少,實在很抱歉。喬艾,趕緊跟司少他們道歉,把酒喝了。”

撞了撞喬艾的臂彎,一個勁給她使眼色示意。

“熊哥……”

喬艾不情願,這時,包間的門,再次被打開。

“七叔。”

被喚作商少的男人驚叫了聲,忙不迭站了起身。

其他人紛紛側目,看到站在門口裏俊美的男人皆是不同程度的驚訝,喊了聲商叔。

男人生的修眉俊目,白襯衫敞開幾顆紐扣,領口鬆懈處肌膚性感,臂彎裏搭着件西裝外套,約莫二十六七的年紀,周身氣場卻深沉內斂。

商雲湛單手抄在西褲口袋裏,清越眉目沉鑄環視一週,視線定格在俏臉泛白,眼眶微紅的喬艾身上。

“她破壞了甚麼,一律記我賬上。一羣人,何必爲難一個小姑娘。”

“七叔,你認識她?”商少詫異,其他人也驚愕不已。貫來低調神祕的商家七爺,竟然會爲一個女服務生出頭。

薄子川眉心緊皺,捏着茶杯一言不發靠坐在沙發裏。交疊的長腿玩世不恭,冷冷睥睨喬艾。

“先生……”喬艾怔怔喚了聲,商雲湛拉着她素白手腕,無視那羣富家子弟,到隔壁包間。

門關上,僅有他們二人,沉靜的包間,空氣都顯得微妙。

喬艾心如小鹿亂撞,溼漉漉的星眸委屈,卻膽怯的幾乎不敢去看商雲湛。

男人鬆開她,長腿交疊坐在沙發裏點了根菸。

“站着做甚麼。”

喬艾一怔,反應過來男人的意思,鼓起勇氣過去坐下。

“在這上班?”

低沉的聲線平緩,不怒自威的氣場,不容小覷。

喬艾心裏緊張,點頭默認。

怕他誤會,喬艾又連忙解釋:“只是兼職當服務生,十點就可以下班。”

商雲湛臉上沒甚麼表情,挑眉:“知道這是甚麼地方?”

喬艾微愣,茫然一瞬,還沒來得張口解釋,素白的手腕被男人握住,天旋地轉之間,整個人被壓在他的身下……

“先生,你……”

措不及防的轉變,喬艾嚇了一跳,雙手便被男人抽出的皮帶束縛,她被迫以無比羞恥屈辱的姿勢趴在沙發裏動彈不得。

“不要……”

手腕被扼的生疼,喬艾慌亂不已,不知道他想要做甚麼,憑着本能奮力的掙扎,哭着不要,哀求男人也不聽。

背對着,看不到他的表情。

恐懼茫然的情緒氾濫,她哭的渾身都在發抖,幾近絕望,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下了施暴的動作,將她拽回正面。

“怕不怕。”

男人鳳眸深不見底,雖未見寒意,卻已經讓她膽怯。

喬艾蒼白的俏臉哭的梨花帶雨,被束縛的雙手緊緊護着胸口,輕輕啜泣。

“再正規的會所,總有仗勢欺人,罔顧王法的狗。”

商雲湛重新點了根菸:“你喊不要,我會鬆開你。若是剛纔那些人,他們是會放開你,還是被刺激更興奮,強要你,或者褻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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