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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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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國字臉走後沒多久,陳南就接到了那個大美女的電話。

陳南這才知道,她叫藍冰雪,是一個集團的總裁。

藍冰雪表示第二天就來看陳南,陳南雖然是激動萬分,但是心虛的他,沒敢讓藍冰雪來自己家。最後兩人約好,上午十點鐘,在萬達廣場見。

夜裏,陳南做了一個夢,夢中藍冰雪對他以身相許,可把他給激動壞了。自從跟前女友分手後,都半年了,沒有靠一下女人。

夢中的他,抱着藍冰雪又啃又咬,玩的是不亦樂乎。藍冰雪也熱情如火,在他臉上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個熱吻。

就在他前戲做完,正準備進入正題時,突然間,轟的一個雷聲,一下子把他給驚醒。

睜開眼後,面前哪是甚麼大美女,而是一隻大黃狗。

這隻大黃狗是他路上撿的,不知怎麼搞的,身上的狗毛禿了一半,尾巴還斷了一截,並且還瘸了一條狗腿。

最要命的是,它還是個斜巴眼。看人的時候,非要歪着狗頭,斜巴着狗眼,伸長狗舌,一臉猥、瑣欠揍的樣子。

不過這狗雖然有這麼多的缺陷,但有一個長處,那就是能完全的聽懂人話。

無論陳南給它發出甚麼樣的指令,它都能立即領悟。

此時這隻禿毛大黃狗,就這麼斜着個狗頭,伸長狗舌,在陳南的臉上不停的舔、着。

陳南一愣,想到夢裏的事,突然間一陣惡寒,老天啊,難道自己剛纔抱着大黃狗在親嘴?

並且還是一隻又殘又禿的大公狗?

媽啊一聲,猛的推開大黃狗,翻身爬起,不停的乾嘔起來。

乾嘔過後,猛然間又愣住了。

不對呀,自己不是在牀上睡的好好的麼,咋會睡到外面了呢?

難道是夢遊跑出來的?

雖然自己以前從沒有過夢遊,但目前這個情況,貌似只有夢遊才能解釋通。

搖了搖頭,一腳將靠過來的大黃狗踢開,伸手朝着大門推去。

這一推,又一下子愣住了。大門竟然是關住的!

要知道,陳南住的這個出租屋,門鎖是老式的,裏面用的是插銷。

也就是說,裏面的插銷還插的好好的,而他的人,卻睡在了門外面。

難道是自己夢中扳斷了窗戶上面的欄杆,從窗戶裏爬出來的?

他不由的把目光落在窗戶上,這一看,頓時渾身一個哆嗦。

窗戶的欄杆是完完整整的。

那自己是如何出來的?莫非中邪了?

這麼一想,他頓時感覺後背一陣發涼,根根汗毛豎立而起。

轟的一聲,又是一個響雷毫無徵兆的劈了下來。

本身就驚恐萬分的陳南,被嚇得媽啊一聲,猛的跳了起來。

讓他又好氣又好笑的是,禿毛大黃狗,竟然也學他的樣子,汪叫一聲,還蹦了起來。

被它這樣一惡搞,陳南倒也不大怕了。猛的想到,狗是辟邪的。

不由的問道,“大黃,你知不知道,我怎麼好好的就睡在外面了?”

“汪!”大黃狗果斷的搖頭。

陳南急了,“我說,你不是一直睡在外面的麼,怎麼會不知道我的情況呢?”

大黃狗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後斜着個狗頭,從陰暗處叼出一隻已經被它咬死的老母雞。

陳南頓時一陳頭大。

“泥妹,你又去偷王寡婦家的雞了?”

“媽滴,我跟你說過N遍了,王寡婦已經在雞棚裏安裝了監控。你竟然還去偷,你這不是存心給老子找麻煩麼!”

“汪!”

大黃狗伸出狗爪,指了一下陳南掛在外面的魚網。

彷彿在說,你能偷人家的魚,難道我就不能偷人家的雞?

陳南就差氣死,不過那隻雞咬都咬死了,還能怎麼辦,只能明天早上賠人家錢了。

瞪了大黃狗一眼,把個注意力又轉移到了門上。

看了半天,都不知道怎麼進去,唯有武力破開了。

可是這大半夜的砸門,會被周圍鄰居給打屎的。

再說了,門砸壞了,房東鐵定會讓自己賠的,就小美女房東那個性格,還不得獅子大開口。到時指不定還會說,她這破門是金絲南木做的呢!

既然不能砸門,那就只有破窗了。

可是這麼粗的鐵欄杆,憑陳南這種瘦不拉幾的小體格,想徒手扳斷,恐怕不太可能。

事實也是如此,他扳了好幾分鐘,就差累的虛脫,欄杆都是紋絲不動。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時,大黃狗汪叫了一聲,撞開他。然後人立而起,一隻狗爪伸進窗戶裏,朝着門鎖的方向伸去。

不過由於它的狗爪不夠長,沒有夠得着插銷,但是這個方法卻提醒了陳南。

他興奮的一拍額頭,“哎呀,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方法呢!”

一腳踢開大黃狗,伸手進去,輕易的就把門給打了開來。

雖然進了屋,但是心裏的疑雲仍在,自己究竟是如何睡到外面的?

難道是自己先跑出去,然後用剛纔的方法,把插銷給插了起來的?

自己有這麼聰明麼?

別說是在夢遊中了,就是清醒的時候,都想不到這一招的。

那到底是怎麼出去的?

就在陳南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大黃狗已經把那隻老母雞給叼了進來。

朝着陳南腳邊一放,然後歪着狗頭,斜巴着狗眼,朝着他看去。

“泥妹,又想讓老子做雞給你喫?老子嚴重的懷疑,你的那隻狗腿,就是因爲偷雞而被人家打斷的!”

罵歸罵,卻還是燒起了開水。

一個小時後,一鍋香噴噴的紅燒雞肉出來了。

給大黃狗盛了滿滿的一碗雞肉,放在了地上。又給它倒了一碗酒,然後自己纔在桌子上喫喝起來。

這隻禿毛的傢伙,剛撿回來的時候,看到他喝白酒,就汪叫着也要喝。

一開始陳南包着惡作劇的心理,就倒了一點給它。以爲辣嘴後它就不會再喝。

誰是這隻禿毛狗酒量比他還大,當場就幹掉了一整瓶,而且還不帶醉的。

從那以後,只要陳南在家,這隻禿毛狗每餐都要喝酒。

時間一長,陳南就喫不消了,酒也是要錢買的。於是他就跟禿毛狗約好,每餐只給它喝一碗。

此時一人一狗,喝着老酒,喫着雞肉,好不痛快。

幾口酒下肚,陳南膽子也大了起來。不過疑雲仍在,感覺這一夜過的太過離奇。

先是有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徒手幹暈五個持熱武器的歹徒。再就是自己一覺醒來,竟然睡在了門外面,真是太過離奇了。

正在喝着小酒想着心事的時候,突然間半掩着的門,被人給一腳踹開。

美女房東萌小萌,手持一把鋒利的切菜刀出現在門口。

沉着可愛的小臉,對着陳南尖吼道,“陳南,你個王八蛋,平時看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誰知竟然是個大溼鬼。”

“敢在本小主上廁所的時候進來偷看。我砍不死你!”

嗷叫着,舉着菜刀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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