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居然撒謊
望着大步走出去的火凰,他無奈一笑。
跟了他這麼多年,真實本性還是個貪玩兒的小女孩兒。
不過這樣也好,經歷了那麼多次生死血戰,你也的確該放鬆一下了。
等了幾分鐘,火凰踏着黑色軍靴就面色滿意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來到江北面前,她就站直身體說道,“報告至尊,屬下已完成任務。”
另外一邊,被打的滿臉豬頭相的王建趴在地上就撕心裂肺的痛嚎着。
而不遠處他的車,此時也成了一頓廢鐵,冒着徐徐白煙。
“喪盡天良,毫無人性啊!哎喲,痛死我了!”
王建在地上悽慘的痛嚎着。
大廳內,江北望着火凰就問道,“這兩日,那些人可曾去跪拜我父親?”
“回至尊,無人去過。”
火凰目光瞬間變得冰冷,身上殺意盡現。
“至尊,看來他們這些無知螻蟻是不將您的警告放於心上!這事就讓屬下去辦吧,給他們一點教訓,他們所有人馬上就會去!”
他搖了搖頭。
“爲人子者,當以孝爲立人之根本。”
“既然我爲人子,這事就得我親自去辦。”
“不急,等我父親週年祭奠那天,他們所有人都會去跪於我父碑前,贖罪!”
“不然,我將兌現諾言,讓他們躺於那日送的棺材中!”
他臉色平靜的說完,但語氣卻無比的威嚴。
無人敢違背!
等秦眠雪下來,火凰已經離開了。
望着滿臉喜悅的她,江北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笑容。
“甚麼事這麼高興啊?難道他送了你南區開發區的一塊地?”
秦眠雪當即白了他一眼,“你知道南區開發區的地值多少錢嗎?他怎麼可能白送我!”
“不過他送給我兩張正式投標會的邀請函,到時候我也能去現場看那麼高規格的投標會了,想想就覺得激動。”
他當即癟了一下嘴。
心想這莊新寧真摳。
明明想巴結自己,卻又不肯出點血。
就送兩張破邀請函,有屁的用啊。
自己媳婦兒又沒那麼多錢去投標。
“怎麼?你不願意到時候陪我去正式投標會?”
見他這種表情,秦眠雪當即有些生氣,“不想陪我去就算了,有的是人陪我去。”
“誰!我打斷他的腿!到時候只能由我陪你去!”
他當即說道。
“說大話也不臉紅,就你還打斷別人的腿,別人不打斷你的就是好事了。”
秦眠雪嫣嫣一笑,將手中的邀請函直接給了他。
這抹風情,絕世無雙。
這驚豔笑容,讓之陶醉。
望着她邁腿走出去時的曼妙身姿。
他嘴角上揚,露出了微笑。
得女如此,夫復何求。
由於她要趕回公司處理事,江北不願去,便分開而行。
坐上車,他就說道,“去北江。”
前面軍人恭敬點頭,發動車就直朝前面駛去。
他父親就葬在北江邊南山上。
這地是他鄭叔鄭敬方挑的。
墓也是鄭敬方修的。
這份情,他江北也一直記在心中。
“有甚麼話就說,雖不在戰區,但灑脫是軍人的本性,這不能變。”
他看了火凰一眼,就說道。
火凰猶豫的眼神當即變得堅毅,然後說道,“報告至尊,玄龜與冰麒已來鎮江,就在剛纔,他們二人已經去徹查建設部了,天龍也在來鎮江的路上。”
江北看了她一眼,她嚇得當即低下頭,臉上冷汗之下。
至尊的威壓,可不是她能承受的。
他當即一笑,“我早猜到他們來了,那兩條煙就是玄龜給你的。”
至尊戰神身下有四大陪他出生入死的戰將。
用上古四大神獸命名。
也便是天龍,火凰,冰麒,玄龜。
火凰柳眉微翹,微微抬頭望着他就說道,“所以至尊,您不會怪罪他們?”
“敢公然違揹我的軍令,耽置南疆軍務,你說呢?”
江北眼神平靜說道。
火凰嚇得當即跪下,滿臉的恐懼。
“當初離開時,我只帶走你一人。把五萬金甲軍交於他們,讓他們三人帥軍鎮守進關要塞鴻孟關。”
“他們三個倒好,違背軍令,偷偷跑來這邊玩兒!”
他越說,語氣越加的冰冷。
車內的溫度瞬間快速降低。
“他們也是擔心您才偷偷跑來的。”
火凰緊咬着貝齒,顫抖着嬌軀,小聲說道。
他閉上眼睛微呼了口氣,威壓當即全無。
“雖然北屬國現已投降,但南疆軍務不能耽置。”
“告訴那三個混小子,他們每人連降四級,軍杖八十,玩夠了就趕緊回去,然後自己去軍罰機領罰。”
他心中又如何不知三個傢伙是放心不下,才偷偷跑來。
但將者,必須賞罰分明。
這樣方能維持軍紀!
“屬下遵命。”
火凰俏臉上當即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別看至尊這麼威嚴,他其實對自己幾人無比的好。
八十軍杖,對於他們來說,那不過是小意思。
至於連降四級。
就更不是甚麼事了。
因爲他們是至尊戰神最貼身的下屬,光這身份,在南疆就是至高榮耀!
“都是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血戰的人了,還是小姑娘性子,這怎麼行。”
他望着火凰就略微無奈說道。
火凰當即嘟起了嘴,“屬下改不過來嘛。”
在外人面前,她是滿臉冰冷,威嚴而高高在上的女軍官。
但在江北面前,她就是最忠心的下屬。
也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兒。
車剛到北江,江北遠遠就看見南山頂上他父親的墓前有個身影。
“停車,然後找個地方等我。”
他說完。
等車停下,他就下車,然後獨自步行上南山。
來到山上,他就看見一個女人正伸腰清理着墓上的雜草。
而邊上也堆放着許多的雜草枯葉。
在墓碑前,也放着兩袋子香燭紙錢。
“這幾年,我父親的墓都是你在清理?”
江北心中感動,微笑着問道。
鄭媛突然一驚,當即站立不穩,差點摔在地上。
他當即過去將她扶住。
“江北?你甚麼時候來的啊?”
鄭媛站穩身體,神情驚慌的用手拍着因清墓周圍雜草,而弄髒的衣服。
“剛開始是我跟我爸一起來,但近兩年他風溼重了,受不得山上的冷風,就換成我來了。”
她說着,就過去蹲身將袋子裏面的香燭拿了出來,然後拿起一個打火機點燃。
他當即過去幫忙。
望着墓碑上他父親的照片,他心中頗爲難受。
爸,對不起。
我辜負了你的期望。
如果不是我當初太信任那個女人,你也不會死。
是兒子,對不起你。
鄭媛拿出紙錢,遞了一些給他,然後點燃燒了起來。
此時她滿頭香汗。
他拿着紙錢燒着,就由心的對旁邊低頭燒紙錢的方媛說道,“媛媛,謝謝你。”
“用不着你謝我,江叔是我爸的好朋友,以前對我也好,替他掃墓,是我應該做的。”
鄭媛語氣冷淡的說道。
“你還在怪我。”
他低頭燒着紙錢就說道。
“怪你?”
鄭媛冷笑了一下,她站起身拉了一下江北的衣服就憤怒說道,“來,你站起來。”
江北放下手中的紙錢,直接站起了身。
“當着江叔叔面,你江北自己說說,你對得起我家,對得起我鄭媛,對得起江叔嗎?”
“那個狐狸精有甚麼好啊!”
“她哪裏那麼吸引你,讓你要下藥強.奸她,連整個集團都不要了啊!”
“如果不是你幹那件事,江叔會死?景浩國際會倒閉?我又會白白等你幾年?”
“江北,我鄭媛不是沒有心的女人!我有感情,我也知道自己想要甚麼!”
“當初我們被定下婚約的時候,我無比的高興,我每天做夢都會夢到我爲你穿婚紗的樣子!”
“可結果呢?”
“昨天你問我,爲甚麼要那麼對你,不叫你北哥了。你問問你自己的心,你對得起我當初對你的好嗎?”
鄭媛兩邊臉頰滑落着淚水,指着他就無比激動的說道。
“媛媛,我已經向你跟鄭叔解釋了,我當初是被他們陷害的。而我這幾年也去南疆當兵征戰去了,所以纔沒有回來找你們!”
他有些難受的解釋道。
“去南疆當兵?”
“江北,你現在居然還當着江叔的面撒謊,你真夠可以的。”
“你以爲你找個演員替你在我跟我家人面前演戲,你就真是退役軍人了?”
“並不是,你依舊還是坐過牢,剛被放出來的強.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