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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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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咖啡廳,門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響聲,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看到侍者的身影。

靠窗的位置那兒聚集了很多人,她看過去,驚訝地看到姜檬正在和一個男人吵架,她趕緊走過去,試着撥開男人對姜檬的鉗制。

顧東風胳膊用了力,裴予不察,被甩出很遠,姜檬見狀,來了勁:“你趕緊鬆開我,不然你信不信我告到你牢底坐穿?”

“來啊,誰怕誰。”

裴予被摔得七葷八素,正準備爬起來,面前便伸來一隻手,手指修長細膩,掌紋清晰但不亂,她抬起頭,看見江晚時,突然覺得這世界很小。

小到一個轉身,好像就能遇到她。

“用不着,我自己可以。”裴予爬起來,手心是一片火辣辣的疼,很有可能是碎落的瓷片扎進了手心裏,但她也沒嬌氣,望着江晚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得緩慢,“姜檬是我朋友,還請你高抬貴手。”

“如果有甚麼不滿的,你可以直接衝我來,姜檬她是無辜的。”

姜檬死死地盯着江晚,掙扎着要撲過去,卻依舊被顧東風壓得死死的,能看出來,她對江晚已是厭惡至極:“裴予,你腦袋讓驢給踢了吧,用得着跟這婊子低聲下氣的嗎?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少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閉嘴,趕緊滾!你聽沒聽到,滾啊!”

顧東風上前一步,姜檬感覺手腕一痛,剛想張嘴罵人,扭動的身體便被一股大力狠狠地摜了出去,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瘦削的背脊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細碎的瓷片扎進後背,錐心刺骨的疼痛登時在背部漫開。

“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同時我也勸你最好別把我的警告當耳邊風,不然我瘋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能做出甚麼來,我可不敢保證。”

裴予聽到聲響,第一時間衝了過去,她攥緊了手,尖銳的指甲陷進肉裏,溫熱黏稠的紅色液體從她的手心滑落,她卻不覺得疼。

她回頭,目光裏有淡淡的霧氣籠罩:“江晚,我好說好商量的,你們這樣,是不是未免有點欺人太甚了?”

姜檬來了氣,忍痛撐起身子:“別跟那婊子廢話,老孃今天就跟她拼了。”

還沒站穩,姜檬就朝着江晚站着的方向衝了過去,顧東風兩三步過來,單手架住她,硬是把她的身體方向扭轉了回去,隨後一推,裴予情急之下去接,姜檬甩過來的重力將她帶倒,兩人同時失去重心,一齊跌回了地上。

姜檬在上面,結結實實地摔在了裴予的身上,裴予雙手去接她,導致臉部先着了地,有尖銳的碎片扎進去,她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而周圍也頓時跟着響起了一片高低不一的吸氣聲。

要知道裴予的後面,可是整個裴家,江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還是,她真的認爲裴嶼森看上她了,會爲了她,不管這個疼在手心裏的妹妹?

姜檬不過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早已被這一幕嚇得瑟瑟發抖:“叫救護車,給我叫救護車啊!”

……

從小複雜的生長環境,使得江晚很少會心緒不寧,可當她站在咖啡館外,眼看着滿臉是血的裴予被推上救護車的時候,她的心跳,生生漏跳了兩拍。

她看向身邊的顧東風,聲音很凝重:“我跟過去,你先回家,記住,不管誰問起你,都說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不行姐,禍是我闖的,就該我來擔。”顧東風不同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並朝兩邊扯了扯,“笑一笑,別怕,一切有我。”

江晚推了推他,他卻紋絲未動:“東風,你聽話,這件事情不會輕易結束,她……是裴家的人。”

“那他們也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錯不在我們,我不怕。”

整個林城,大概只有未經世事的十幾歲孩子,纔敢說不怕裴家。

“東風,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不想再因爲我而鬧出甚麼不愉快,聽我的話,你先回去,有事情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顧東風還想說甚麼,但看到她的臉色不好,便沒有再說甚麼:“那姐我們可說好了,有事就立刻給我打電話,你可不許騙我,不管多晚,隨時打給我。”

“嗯,要下雨了,快回家吧。”江晚揚了揚手,便下了路基,攔了輛出租車跟了上去。

二十幾分鍾後,救護車停在了醫院門口,就是她之前探望江明章時來過的那家高級私立醫院。

出租車還沒有停好,她就付錢,匆忙地下了車,衝着醫院大廳跑去。

裴予不知道被推到了哪裏,這家醫院又以私密性著稱,無奈之下,她只能逐層打聽。在爬到十七樓時,她在走廊的拐角處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男人身影。

今天的裴嶼森,穿着一件白襯衫,黑色長褲,簡單凌厲的剪裁勾勒出他頎長筆挺的身姿,沒系領帶,袖口被挽到了臂中,露出手腕上那塊精緻的昂貴腕錶。

他的身邊站着一個身高與他相當的男人,江晚覺得眼熟,纔想起那晚在一號公館見過,好像叫秋葉白。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就是林城那位一戰成名的離婚律師,他的出現,讓江晚的眉心跳了跳,頭皮忍不住一陣發麻。

離得不算遠,兩人的對話,也就清晰地落入了江晚的耳中。

“故意傷害罪,輕傷可以判處三年以下,可如果小予的臉上留下疤痕的話,我有把握,可以讓刑期增加到十年以上,甚至是更長。”

裴嶼森嗯了聲,拿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務必讓顧公子嚐嚐人間疾苦……”

她正陷入沉思,突然一雙手從身後掐住了她的脖子,力氣很大,並且猛烈地前後搖晃着她的身體,嘴裏咒罵着:“都是因爲你這個婊子,小予纔會受傷,我要掐死你!”

江晚劇烈地咳嗽了兩聲,她抬起雙手抓住那雙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試圖掰開,卻換來那雙手更加桎梏的扼制。

脖子上的力量越來越緊,她極力掙扎,卻掙扎不過,眼前的一切好像都開始變得模糊,呼吸也跟着越來越困難。

“放開她。”強有力的手抓起扼住江晚脖子上的那雙手,強行掰開。

姜檬的力氣怎麼可能抵得過一個男人,手腕上傳來的劇烈疼痛,還是讓她鬆開了對江晚的鉗制,忍不住大叫:“裴嶼森,你確定要這麼護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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