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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仇人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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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期十分自信,現在他的砍柴刀就懸浮在李小名的脖頸之上,對於視子如命的李嬸來說,見到這種情況她絕對不會拿她兒子的命來開玩笑,絕對不會!

何子期拿着柴刀看着李嬸,李嬸最後終於還是屈服了,她不敢拿她寶貝兒子的性命開玩笑,雖然在她的心裏,她認爲何子期並不會真的傷害她的兒子。

但是李嬸不敢賭,因爲她就這一個兒子,李小名是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希望,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念頭,如果李小名出了甚麼意外的話,她真的也就沒有甚麼活下去的意義了。

李嬸最終還是屈服了,她嘆息一聲眼神複雜的看着何子期說道:“小期,你這又是何苦呢……”

隨着李嬸開口何子期知道自己的事情成了,而隨着李嬸的講述,何子期的眉頭也不由得越皺越緊。

李嬸低聲訴說着那天的所見所聞,她的語氣中帶着一絲顫抖:“其實你父母的死不光我知道,其他的左鄰右舍也都看到了,唉,真是造孽啊。”

“昨天我正準備帶小名出門,卻被你家的吵鬧聲給驚到了,我出屋子去看,正看見張家的三公子張渚河帶着一羣人堵在你家的院子裏,而你父親似乎在和那張渚河解釋着甚麼。”

“張渚河?”何子期不由皺眉,張渚河這個人他認識,前面說過這梁城有三霸,一是那爲官不仁的縣令孔祥和,二是那強買強賣的黃四爺,而這第三個就是這張渚河了!

張渚河是這壽張鎮裏土生土長的人,更是張老太爺最小的兒子,而因爲這一點,這張渚河從小就被張家溺愛的不得了,所以這張渚河從小就惹是生非爲非作歹。

而隨着張渚河長大之後,他成長爲了附近十里八村遠近聞名的惡霸,後來他去了梁城打拼,更是成了那梁城三霸中的一霸!

只是何子期想不明白,這張渚河爲甚麼會找上自己的父母呢,要知道他的父親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而且還和那張渚河是同村人,究竟是甚麼原因讓那張渚河S了自己的父母呢?

“我父親和張渚河說了些甚麼?李嬸你可曾聽清楚了?”

李嬸看了一眼何子期,她搖搖頭說道:“當時那院子裏太亂太雜了,我只是隱約約聽到那張渚河似乎說了一些天罡地煞之類的話,而你父親一直在搖頭,本來張渚河還要說甚麼,但是他身後的一名黑衣人突然揮手,你父親就倒在了血泊之中。你母親見你父親死了,她也撲了上去,但是她一個女流之輩,最後也隨你的父親去了。”

在李嬸的敘述中,何子期眉頭緊皺,看來父母的死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簡單了。

首先是那張渚河背後的神祕人,在李嬸的描述中,父母死的這件事中,那張渚河似乎只是一個牽頭引路人,而真正的主則是他身後的那黑衣陌生人。

第二就是李嬸隱隱約約聽到的那甚麼天罡地煞,這東西何子期也不明白是甚麼,但父母的死和這個有着很大的關係。

第三在父母死後,在他裝瘋賣傻的時候,他發現一些黑衣人一直在盯着自己,想必這些黑衣人和S父母的那個人應該是一路人。

何子期在心裏飛速的思考着,最後他得出的結論就是那些人認爲父親知道一些東西,但是父親並不知道那東西,亦或者他不想把那東西給那些人,所以最後父親死了。

“你父母死了之後,那些人將你的家裏翻了一個底朝天,但是並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那些人將現場收拾好了之後就走了,而我們這些當鄰居的並不敢亂說話,因爲那個人臨走時的眼神,那雙眼睛裏充滿了S氣,彷彿我們要是亂說話下一個死的就是我們一樣。”李嬸的聲音說到這裏有些顫抖,似乎對於那天發生的事情還有些後怕。

如今的李嬸已經將她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了,何子期已經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了,何子期收起了柴刀又將李嬸和小名身上的繩子解開之後,他在地上對李嬸拜了兩拜說道:“李嬸,對不住了,剛纔冒昧之處您別往心裏去,我走了。”

何子期說完轉身就向屋外走,“等等!”李嬸開口喊住了何子期,她皺眉對何子期說道:“傻孩子,你是去逃命還是去復仇?如果是逃命的話那就跑的越遠越好。如果是復仇,那麼嬸子勸你別去,你一個毛頭孩子是鬥不過他們的!”

何子期微微停下腳步,他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李嬸的話,他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冷清的月亮,總是散發着悽美而又陰寒的光,讓人想靠近卻又望而生畏。就如同孤傲的女王般坐落在夜空。

而何子期如今就如同夜空中的一顆星,他走在茫茫的黑夜之中,失去父母的他已經迷失在了這茫茫的黑夜之中,他的人生已經找不到任何方向。

父母之死讓他傷心欲絕悲憤難當,而復仇如同那明亮的月光指引着他前行,這是他活下來的唯一的理由,復仇。

漆黑的夜,散發着一種名爲沉重的味道,黑色總是代表着沉重,亦代表着陰暗。

何子期一夜狂奔,他的目標是梁城,他要找張渚河,只有找到了張渚河才能知道那個站在張渚河背後的人,那個S了自己父母的人。

何子期走了一夜的路,爲了節省時間,他並沒有繞路而是直接走的去梁城的大路。

大路快節省時間,半夜行來,何子期終於是有些累了,在出發之前,他就已經準備了一些錢,連夜趕路之後,他的肚子早已經是飢腸轆轆了。

何子期停下腳步看了一眼前方,他記得在往前走一段路程就會有一個賣早點的攤子。

果然在走了大概半盞茶的功夫,何子期看到了那個賣早點的攤子,何子期找了張桌子坐下點了一些早點然後開始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他已經餓壞了,一頓狼吞虎嚥之後,何子期終於是喫飽了,他擦了擦嘴起身就走。

剛剛起身的他突然聽到官道上傳來陣陣馬蹄聲,何子期扭頭看去,只見從他來的方向出現了十幾個騎馬的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背弓負箭,人人腰間都誇着一把腰刀,看起來S氣騰騰,而這隊人最前面的那個人,是一面白無須的人,這人眼神遊離不定,目光一直在掃視着周圍。

何子期在看清這個人之後,他心裏一驚急忙將身體背了過去,因爲這個一臉白淨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要找的那個梁城三霸之一的張渚河!

張渚河這個人外表清秀文質彬彬,不瞭解他的人都以爲他是一個很知書達理的人,但是真正瞭解他的人卻明白,在這一張清秀的麪皮下,卻是一副喫人的嘴臉。

張渚河不善武力爭鬥,這小子真正厲害的就是腦子,也不知道慈眉善目的張老太爺怎麼就教育出這麼一個滿肚子壞水的兒子。

何子期在看清張渚河的臉之後,他就急忙轉身往早點攤子後面走去,他努力讓自己的走路姿勢看起來很正常。

此時此刻的何子期內心是複雜的,雖然他的父母並不是張渚河S的,但是卻和這個人逃不了干係,現在仇人出現在面前,但是他卻不能S他,這份痛苦的內心煎熬讓何子期很難受。

隨着馬蹄聲越來越近,這些人停在在了這個早點攤子前,張渚河看了一眼這個攤子然後對身後的那些黑衣人說道:“各位走了一夜了,咱先在這喫一點,等到了城裏我在請各位去最好的酒樓。”

張渚河說完,一人回道:“那就多謝張公子了。”這人說完一揮手那些黑衣人紛紛下馬來到了攤子裏,這十多個人一來,整個攤子就顯得有些擁堵了。

隨着這些人的到來原本在桌子上喫早點的過路人紛紛起身給人家讓座,這但不是這些過路人素質有多好,而是因爲這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一看就惹不起,所以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些早起的過路人就紛紛主動離開了。

何子期現在身處早點攤子的後面,在這裏張渚河看不到他,但是他卻能聽到張渚河他們的對話。

“我說李統領,童大人讓咱們找的那個天罡地煞榜真的有嘛?這麼多天咱們不光S了人,甚至都快把整個梁城附近翻遍了也沒見到那個東西啊?那究竟是個甚麼東西啊!”

“對啊,統領,你就給兄弟們說說唄,自從被派到這裏來咱這起早貪黑的就沒清閒過。”

這個問題不光張渚河感興趣,聽着那些黑衣人的附和聲,看來他們也很感興趣。

那個被稱爲李統領的人見手下的兄弟都很感興趣,於是清了清嗓子對衆人說道:“行,行,行,你們吶真的是甚麼都好奇,不過這東西也不是甚麼絕密的事情,所以我就和你們說上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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