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祕男子
“那倒不會。”池傾歌也不是傻子,既然是要整趙二夫人,自然不會下甚麼狠手,而且裏邊的藥材,確實都是補腎的藥材,只不過她加了一味“牛糞”而已。
即便池傾歌這麼說,但趙二夫人還是半信半疑的:“是嗎,那你倒說說這藥羹是用何製成的?”
“水蛭兩錢,智仁四錢,人蔘兩錢,花茸一錢,夜交屯七錢,知母五錢,炒山藥五錢,覆盆子四錢,遼五味四錢,枸杞四錢,金櫻子五錢,丹皮四錢。”池傾歌一口氣說完這些,有些喘氣。
這一聽,趙二夫人倒是放下了心,不錯,這些藥材確實都是補腎的大補藥,可是她總覺得這藥羹,有種令人作嘔的味道。
趙二夫人還是不敢嘗試,池傾歌看了出來,她咳了咳嗽,“怎麼了,夫人該不會是連這樣的小事都不願意幫?”
話音剛落,躺在牀上的趙長嚳咳了咳嗽,池傾歌乘勝追擊:“夫人,您看大少爺都這樣了,您要是再不試,就救不回來了。”
“夫人,你就救救我家少爺吧。”站在門口的兩個侍衛突然衝進屋裏。
這話把躺在牀上的趙長嚳感動到了,池傾歌沒想到趙長嚳居然還有這麼兩個忠實的屬下,替趙長嚳感到欣慰。
就算不情願,趙二夫人現也只能咬緊牙關喝下了這藥羹。
濃重的牛糞味席捲了她的整個口腔,趙二夫人忍不住的乾嘔,剛吐沒幾聲,便暈厥了過去。
兩個單純的侍衛以爲是這藥羹有古怪,他們抽出腰間的劍將放在桌子上的另一碗藥羹一分爲二。
而後,他們雙雙看向池傾歌,卻見“重病在身”的趙長嚳坐了起來。
兩個侍衛驚恐的看着趙長嚳,“少爺,你怎麼?”
不是說中了世間最狠辣的Y毒嗎,這怎麼除了臉色有些蠟黃,跟個沒事人一樣?
池傾歌看出了兩個侍衛的不解,解釋道:“他確實是中了Y毒,不過現在還沒發作,我給這位夫人喝的藥加了一點別緻的小玩意。
“而你剛纔打翻的,是你家少爺的解藥。”當池傾歌說完這句話,兩個侍衛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
他們居然把趙長嚳的藥給打翻了!
兩個侍衛面面相覷,趙長嚳也沒有在意,他站起身看着池傾歌,“下一步是甚麼?”
趙二夫人已經暈倒了,他十分好奇池傾歌會將這個婦人怎麼樣。
“下一步,自然是把她關起來,讓她自己說出解藥的下落了。”池傾歌俏皮一笑,絕美的臉蛋上勾着朦朧的狠意。
這下,站着的三個男人才知道爲甚麼會有一句話叫: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
交代完趙二夫人的後續,池傾歌準備回家看看。
不知道餘氏看見她平安歸來,臉上的表情多精彩。
就在池傾歌遐想的時候,一輛馬車朝她直奔,眼看就要撞倒池傾歌,“姑娘小心!”
池傾歌瞳孔猛縮,一道身影躍在空中,池傾歌感覺到一隻大手在自己的腰間,摟着她側開馬車。
馬車往前直奔,池傾歌不敢想象如果她被這輛馬車撞了會怎樣。
“謝公子救命之恩。”她別過頭想看看救命恩人長甚麼樣子,結果男子帶着一斗笠。
兩個人對視着,應北鬱臉上閃過驚愕的神色,這個女人他知道,是應北冥的未婚妻。
真是晦氣,他居然救了這個女人,“不客氣。”
他的語氣不是很友善,放開池傾歌后直直離開。
池傾歌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奇怪,兩個男人在這時從她的身邊走過,嘴裏還在說着甚麼:“聽說池家大小姐池傾歌失蹤了,所以讓池二小姐獻身替嫁。”
“此事已經傳遍京城了,這池二小姐心真善。”
她聽見了甚麼,池傾柔要替她嫁給應北冥?
這個蠢女人,估計還以爲是自己佔到了便宜,看剛纔那兩個人的樣子,今天是池傾柔的出嫁之日,看這時辰,應該是在門口等待新郎。
很好,既然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送上門,她池傾歌不是傻子,怎會不要?
池傾歌步伐變快,來到池府,果然和她想的一般,餘氏抹着臉上的淚,池傾柔穿着嫁衣,挽着池天御站在門口。
整個池家張燈結綵,好不喜慶,池傾歌嘴角翹起一絲弧度,伸出手揉了揉眼睛,使勁擠出幾滴眼淚。
“母親,您怎可如此對我!”池傾歌朝着池府小跑,假裝不小心絆倒,順勢坐在地上。
哭的梨花帶雨,原本看喜事的老百姓們此時看起好戲。
她突然的出現嚇到了餘氏,站在角落的虞瑤面露驚恐。
池傾柔的身子一顫,旁邊的男人一頭霧水,“傾歌,你,你不是失蹤了嗎?”
“爹,女兒沒有失蹤,是柔妹妹,她先是勾結太子新納的妾將我賣進青樓,若不是趙長嚳認出了我,將我救出來,女兒此時怕是被玷污了。”
池傾歌邊說邊抹淚,博得了老百姓們的憐惜。
其中一個看的通透的發現端倪,“我懂了,這池二小姐是想除掉池大小姐,自己當太子妃,太惡毒了!”
“原來她的心善,爲了姐姐不惜犧牲自己都是假的,太噁心了!”又是另一個懂了的百姓說道。
聽着這些讓她心情大好的話,池傾歌朝着餘氏顯出一道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