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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戲子小丑裝模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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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我大哥說過,是一個挺老的女人,大哥叫她……蘇太太。”男人跪在地上祈求的望着付晨喧,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

蘇太太?

蘇夏的繼母?!

付晨喧略顯喫驚,但很快隱於平靜的面色之下,對祕書使了個眼色。

很快便有兩個身着黑西服的男人從病房外走進來將那小混混拖走了,他陣陣求饒掙扎聲隨距離漸漸淡了下去,而房間又重新回歸寂靜。

女祕書輕言細語,在他耳畔請示:“付總,我已經吩咐他們去找海七的下落,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至於蘇太太……我不敢擅自做主。”

“叫她過來!”付晨喧思慮了片刻,最終說道。

他對蘇太太是很尊重的,因爲她是蘇冬的母親,然而在他面前一向友善和藹的丈母孃,竟然做出綁架這種事,着實令他震驚了一分。

等了一個小時,蘇太太才姍姍來遲,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手裏拎着各式各樣的購物袋,很顯然是正在揮霍瀟灑的時候被打斷,所以臉色很是不滿。

被付晨喧的保鏢請到這裏的時候,她心裏有些遲疑,不明白一向無視蘇夏的付晨喧,怎麼會帶她來到這裏,這個蘇夏曾經住過的病房……

剛一進門,蘇太太便收起那副惹人嫌的嘴臉,換上諂媚的笑容,走到他的面前,“晨喧啊,叫我來這裏有甚麼事啊?”

付晨喧低垂着雙眸,沒有理會她,正襟危坐不怒自威。

走近後,蘇太太看着滿牀的血跡,急忙退後兩步,捂住口鼻,嫌惡的說道:“晨喧你怎麼坐那裏啊,衣服都弄髒了,快下來,好惡心啊……”

蘇太太看出他的不對勁,急忙像往常一般順着他說:“再說了,蘇夏都已經走了,這房間也該好好清理清理了,免得這屋裏全是腥臭的味道,怪難聞的。”

而付晨喧仍舊像沒看見她一樣,保持着端坐的姿勢,閉口不言。

再遲鈍的人也察覺到了這氣氛不妙,蘇太太自然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心裏卻奇怪,今日的付晨喧,格外反常。

空氣彷彿凝結,壓抑到令人窒息,三人在他身側而立,面面相尬,不知如何是好。

終於付晨喧抬起頭看向蘇太太,目光銳利似尖刺,帶着質疑和壓迫,緩緩開口:“你怎麼知道,蘇夏走了?”

蘇太太先是一愣,而後突然驚醒般的失措,慌亂中下意識躲閃他的目光,然後尷尬的笑了笑,蹩腳解釋:“這個,私下裏大家都在傳,我也就聽了那麼一句,就當真了,晨喧,我沒有別的意思啊……”

然而她不知道,她這個強盜在付晨喧眼中早已無所遁形,隻言片語每字每句都假到可笑,卻還自以爲可以瞞天過海。

“你的意思是,我的人保密工作做得很差?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是嗎?”付晨喧冷笑了一聲,自嘆以前從沒發現這個女人竟也會演戲。

“當然不是了,晨喧我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只不過……”蘇太太完全沒想到付晨喧對她的態度竟然全然轉變,想不通恨透了蘇夏的他,怎麼會突然關心起那個女人來了?

“只不過,是你找人把她劫走了,所以纔會一進門就知道她不會出現在這屋裏吧!”付晨喧聲音突然變得兇狠起來,雙眼緊瞪着她似要冒出火來燒灼她成灰燼。

“我……怎麼可能呢,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啊……”蘇太太已經亂了分寸,在付晨喧盛怒的目光下,連說話都沒了力氣。

“還不承認?非要逼我拿出證據來?”付晨喧挑眉看向她,一雙戲謔的眼睛將她的謊言拆了個乾淨,像看着一個小丑一般看她繼續編謊。

見蘇太太不說話,付晨喧從祕書手中拿過一張紙,擺到她面前:“這是你昨天的通話記錄,上邊用紅色字體標出來的電話號碼,屬於一個名叫海七的小混混,而他的小弟已經親口承認,他們綁架了蘇夏,你怎麼解釋?”

蘇太太眼看着那張紙,說不出一個字,這已是無可辯解的事實,任憑她在作何解釋也於事無補,突然她的眼眶中溢滿淚水,哽咽着說道:“晨喧,我只是想給我女兒報仇,我女兒死的那麼慘,可是她卻逍遙的活在世上,還如願以償嫁給了你!”

“我不甘心!我要她和我女兒遭受同樣的傷痛,我要讓她在我女兒受辱的地方像條狗一樣死去!晨喧,你是那麼愛冬兒,你一定也很恨蘇夏的對不對?我承認是我綁架了她,但我把她綁到那個破倉庫裏就是爲了讓她爲我女兒償命!”

蘇太太越說越激動,收不住的眼淚湧出眼眶,將她原本精緻的濃妝暈花,活脫脫像個戲子。

而付晨喧卻對她的話全然不爲所動,低聲打斷她的辯解宣泄,擲地有聲的開口:“冬兒受辱的地方,只有我和蘇夏知道,而且從來沒對別人提起過,你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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