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差點被只豬拱了
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白七七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冰冷的吻裏面。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着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不過眨眼的功夫,由微冷變成熱烈,男子的攻勢也從冷淡轉成霸道,佔有,不可阻擋的衝擊。
男子鬆開她,嘴脣微勾,音如深冬,“你可真是急不可耐。”
白七七愣神,捏着粉拳,這人是故意的!是故意過來詆譭她,看她笑話。
白七七隻感覺太陽穴直跳,胸口一起一落,掄起拳頭便向前捶了去,男子輕而易舉地便抓住她的拳頭,冷沉着一雙眼,宛如暗夜使者,渾身冰涼,“這次先放過你,沒有下次。”
一股寒意從白七七心底升起,這人比紀程文還難纏,比她這個S手還冷血!
不過出了個神,屋內再也沒有男子的氣息,若不是地上躺的紀程文她都要懷疑此人沒有出現過。
白七七捏着拳頭,這人在耍她,從頭至尾都在耍她!
她離開世家已經很久,a城沒有人認識她,除了今天見過的穆雲遲她真想不到還有誰會那麼惡作劇的耍她。
南宮家的人?
這個人究竟是誰?
白七七躺在牀上,她的身份在世家就是個敏感的存在,歌妓的女兒,走秀爲業,還帶着個兒子,若非聯姻白老頭肯定想不起來她。
已婚三年,白老頭和南宮老爺子也真能折騰,登記結婚連本人都不通知,如果她推斷的沒錯,登記結婚的時候穆雲遲好像正在失蹤,他是兩年前回來的。
穆雲遲,她還真看不上,倒真希望趕緊離婚,她好帶着毛豆環遊世界,遠離權門紛爭。
第二天上午,白七七艱難地睜開雙眼,簡單地收拾了下自己,房內早已沒了紀程文的身影,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幸好他不在,否則又會沒完沒了。
要不是他是毛豆的父親,她真是懶得搭理此人半句,沒錢還在她面前嗶嗶!
中午,涼涼咖啡廳。
雅緻奢華的設計,採用咖色壁紙,同一色系的桌椅,上面擺放着滿天星,每一處都透着精緻,可見老闆是個極會享受的人。
白七七戴着一副墨鏡,烈焰紅脣,面色略顯疲憊,拉了拉衣領,確定不會露出脖頸的齒痕後才向裏走去。
今天的她特意穿了身淺咖長裙,外套墨綠針織衫,說實話這樣雅緻的裝扮真不符合她的個性。
她應該張揚,毫無畏懼,將優勢凸顯出來,可偏偏身心俱疲,前有紀程文緊追不捨,後有穆雲遲這個丈夫,揉了揉頭,她不想再戴着逞強的面具。
白七七一進去,咖啡的香味濃郁撲面而來,服務員再三確認後才把帶到了一處角落,靠牆的地方早已有一位男士在等候。
白七七挑眉,比她提前到,說明這個男的還算有禮貌。
環視一週也未看到毛豆,微怒,“我兒子呢?”
她今天來就是要兒子的,沒兒子怎麼談論!而且她要確定毛豆的安全!
手中的雜誌忽然被奪走,穆雲遲多少有些不快,慵懶地看向白七七,眼神留戀在她身上,極品兩個字形容她再合適不過。
烈焰紅脣,媚眼如絲,性感的波浪捲髮,成熟的女人香充斥着他的鼻尖。
白七七輕笑,陽剛的氣質,混雜着血與汗的氣息,這個人就像是從千軍萬馬中橫踏過來,一雙眸子冷靜睿智,身上沉澱着鐵血的磨礪,是個不折不扣的真男人!
只見穆雲遲十指修長有力,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桌子,冷聲開口,“白女士,我們都是聰明人,我有個條件……”
“只要兒子還我就行,”白七七不想廢話。
穆雲遲眉頭微皺,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帶着輕佻,“真是個尤物。”
“我看過你的資料。”
白七七心下微驚,臉上不動聲色,她在等着對方開口。
“國際模特,白家棄女,四年來和兒子坑蒙拐騙,可以說現在的你已經坐擁萬貫家財,億萬富翁也不過如此。”
穆雲遲輕抿了下咖啡,令他心驚的是這個女人搜刮錢財的手段,可以用出手不見血來形容。
白七七眉頭輕佻,同樣端起了咖啡,玩味起來,“我也看過穆少的資料。”
頓了一下才道,“愛好男,聽說配偶是個白麪小生,文弱書生,這等極品男人真是可惜了。”
穆雲遲嘴角微抽,外界確實這樣傳的。
“還聽說爲了追愛失蹤三年,真是可憐了人家的菊花,”白七七狀似可惜起來,內心卻已經大笑,兩個男人互爆菊花,賊刺激,就差她在旁邊鼓掌。
“所以,白女士感覺怎樣?”
白七七不爽地摩擦着手中的墨鏡,她感覺如何?她感覺有個屁用!還沒有把兒子還給她來的實在。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舉手投足間都表現的讓人無可挑剔,禮貌,優雅,劍眉英挺,眸中總是帶着似有若無的涼意。
薄脣緊抿時,若天山寒雪。
眉頭微皺時,若深秋之晨。
“有錢沒?萬貫家財,千億富翁的那一種,”白七七不想廢話,扭扭捏捏從來都不是她的個性!
“你的眼裏除了錢還有甚麼?”穆雲遲疑惑。
白七七勾起朱脣,鳳眼流轉,伸出她剛剛做的美甲,魅惑惹火,意味不明道,“享受人生。”
“穆雲遲,要離婚就別婆婆媽媽的,像個男人乾脆一點兒!還是說你對我動了情?不捨得本小姐離開。”
白七七得意的拋了個媚眼,好整以暇道,“說實話,你這樣的我當牛郎招都嫌浪費。”
當牛郎招都嫌浪費?穆雲遲只感覺這個女人天天說大話,昨天說能讓他兩年就下不了牀,今天又說浪費,他倒要看看她有甚麼能耐。
穆雲遲二話不說來到白七七身旁,這些都是她逼他的,他也是很不願意的,直接扛起她便向外走去。
突然的失重令白七七驚呼,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鉗住他的脖子。
穆雲遲嗤笑,絲毫不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像扛麻袋樣帶她走出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