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人四十猛如虎
白七七是他睡的第一個女人,而且還生下了他的孩子,所以自己才倒貼不要臉的到處找她,熟識之後才發現這個女人眼裏除了錢就是錢,開口閉口都是錢,嫌貧愛富,即使知道最看不起的就是他這樣走歪路的人,但他就是止不住地喜歡跟在她身後。
“七七,”紀程文叫道,“跟那傢伙離婚吧,四年了,咱們兒子也該正式的有個爸爸了。”
“只要你離婚和我在一起,我肯定改,把之前所有的壞毛病都改掉。”
白七七站定,她此生最後悔的就是誤上了紀程文的牀,因爲毛豆和他糾纏不清,但是做的最明智的決定就是生下毛豆。
“我會考慮的。”白七七出聲,爲了毛豆她會考慮。
紀程文看着出去的女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浮在臉上。
這天,南宮世家今天來了位大人物,他們娶了三年的穆少夫人現身了,一來便問自己的兒子。
兒子?甚麼兒子?
莫非穆少和她早已暗渡陳倉,珠胎暗結?
“想必白小姐已經知道結婚證的事了?”說話的男人穿着黑色襯衫,一米八以上,有力的五指輕敲雕龍梨花木桌,劍眉星目,一張薄脣輕輕勾起。
不得不承認男人無情起來真沒女人甚麼事!
“是。”白七七淡淡道,“離婚,開個價吧,”
“開價?白女士,你當這是菜市場,開個價就能解決?”穆雲遲好笑,她以爲是去菜市場買菜,若是一個價錢就能解決,穆雲遲三個字怎麼在a城立足。
白七七無語,攥着拳頭,“不開價也行,把兒子還我。”
“沒在,老爺子想見你!”穆雲遲輕撇了她一眼。
白七七握拳,一張臉黑白交加,“我叫白七七,白毅和歌妓所生,在外憑着美貌混出一身本事,十八禁,老漢推車,沒有我不會的,三年前恐怕也是白毅拉出來湊數的,你確定讓我繼續做太太?”
白七七說完坐在穆雲遲的另一邊,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着,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着,發出誘人的邀請。
穆雲遲看着這般豔冶的白七七,皺眉。
白七七脣角微勾,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紅脣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着妖媚的女人。
“這南宮世家也挺大的,這穆少夫人應該比我在外奔波舒服,我就坐上這麼幾年,等穆少死了再走也不遲。”
“……”
白七七玩弄着雙手,她的美甲還是在遊輪上做的,深紫星空色系,因爲喜歡一直沒捨得卸掉。
穆雲遲自認脾氣很好,要不然也不會在南宮家混出一片天地,可是現在卻只感覺青筋直跳。
這個國際模特,不知道被潛規則潛了多少次的女人竟然咒他死!
她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你以爲你死不了?”白七七不屑地看了眼穆雲遲。
“女人四十猛如虎,更何況我一個快奔三的人,兩年,頂多兩年,我能讓你連牀都下不了。”
穆雲遲嘴角微抽,看着白七七的眼神不覺加深了幾分。
白七七嘴角含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的眼裏只有兒子和錢,名聲神馬的全是浮雲,男人更是不值一提!
話說,毛豆一向聰明,這幾日怎麼一失蹤沒了動靜?若是往常自己也能跑回來,犯不着讓她來尋人,難道穆雲遲虐待她兒子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白七七瞪穆雲遲的眼神不覺幽怨了幾分,好似前面的人對她做了甚麼不可原諒的事。
“白女士,婚是老人定下來結的,登記也是他們接的手,我也是無辜的受害者,”穆雲遲摩擦着下巴,他突然發現,對面的女人很有趣。
穆雲遲理了理襯衫,屬於上位者的氣場四散開來,涼薄地掃了眼白七七,仿似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獵物。
白七七不舒服地動了動身子,穆雲遲的眼神掠奪的意味太強,強到讓她想要逃離。
“明天中午,涼涼咖啡廳,我要見我兒子,”
“若是少了一根毫毛,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身!敗!名!裂!”
白七七纔不管穆雲遲的憤怒,她只要兒子,“所以你想離婚,麻煩帶着離婚協議書一塊兒來,你們所有的損失我都會加倍賠償。”
“錢,老孃有的是!”
嘿嘿,不氣死他們怎麼能一解自己丟兒子的急切。
穆雲遲就差噴血,這女人到底是來找兒子的還是來炫富的?典型一爆發戶。
有約酒店。
白七七撩了撩她的大波浪亞麻金髮,鳳眼輕挑,纖細的玉指夾着一根MIR香菸,一臉陶醉迷離。
自從懷孕她就沒再吸過煙,如今香菸上口,竟讓她欲罷不能。
淡淡的菸草味,如同沁人心脾的香,令人迷魂顛倒。
如果說不吸菸的女人是一抹胭脂紅,那麼吸菸的女人就是一朵曼陀羅。
吸菸的女人,內心冰涼猶如一朵凌霄花。
高傲,不屑,無所謂,她白七七,全都佔了。
“七七,”紀程文從後面環抱起她,這個女人就像香菸一樣,讓他上癮,越近一步越想擁有。
白七七將手中的香菸掐滅,眼睛恢復清明,朱脣上翹,露出一排貝齒,“想睡我?”
紀程文想睡她從來都不會藏着掖着。
他的眼神掠奪佔有,他的身體緊繃有力,仿似擁有無窮的力量想要將她鑲入體內。
“想睡,”紀程文開口,緊盯着白七七的嬌體,雙手漸漸向她下肢滑去。
想睡她,一直都想睡,可惜這個女人從來沒把他的慾望放在眼裏,每次都是故意讓他浴火焚身,然後輕飄飄的溜走。
這次他真要謝謝穆雲遲,否則七七也不會乖乖和他同居一室。
白七七轉過身勾起他的脖子,半個身子貼在他身上,抬起頭看着這個比她高了不止一個頭的男人。
玉藕般的雙臂摩擦着紀程文的脖子,帶着蠱惑,沙啞問起來,“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