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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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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津推門而入,開關房門動作毫不拖泥帶水,似是不願旁人知曉此事一般。“溫小姐,屬下就開門見山了。”

“我知道你想說甚麼,此事絕非我有意跟蹤設計陷害。”溫婉清正視習津雙目,眉心微微蹙起。“很多事情解釋起來麻煩,我曾與殿下說過互不干涉,我可以發誓,若是違約,死無全屍。”

聞言習津心頭一顫,眸中神采複雜了一些。他本覺得此事疑點重重意圖前來勸說溫婉清,反因溫婉清的鋒芒畢露驚訝。

他沉下一口氣,此舉是瞞着沃子瑜的,不易逗留。“屬下知道了,只希望溫小姐說到做到。”

溫婉清點了點頭目送習津離去,脣角不禁牽起寬慰笑容。好在沃子瑜身邊都是一羣忠心護主的人,不然這條路只怕更難走。

思慮間,雪兒送來了晚膳。

“奴婢方纔好像瞧見習津公子了,他沒有對小姐您做甚麼吧?”雪兒故做擔憂壯,眸中卻透露出了一絲期待。

呵,這是巴不得有甚麼事呢。

溫婉清淡漠瞥了她一眼,不留情面旁敲側擊道:“尊卑有別,甚麼時候下人能騎在主子脖子上造次了?不過是瑜王那邊的命令而已。”

“是。”雪兒訕訕一笑,假笑牽起的脣角不禁放平了些,故意壓低了聲音開始哪壺不開提哪壺。“小姐您心儀的人不一直是陛下嗎,小姐您才貌雙全,嫁到這陰森的王府裏可是可惜了…”

這是又要挑撥離間要她忤逆溫長盛了,溫夢雨教她的捧S用的可還算得上順溜。

溫婉清微眯鳳眸抿了口茶,而後將茶杯重重放在了桌上。“我說了尊卑有別,你聽不懂?!還真當自己是王府的人了,開始說太師府的不是了?!”

雪兒一驚,手中托盤都沒拿穩直接掉在了桌上,而後急忙跪下給溫婉清磕頭賠罪。“奴婢失言,奴婢失言,小姐莫要生氣…”

這下溫婉清已然撇清立場,這個不太聰明的丫鬟只會以爲溫婉清是因此心情不好。

房門又一次被人叩響,溫婉清循聲望去,便見一眼生的丫鬟站在門口。“溫小姐,陛下來了,殿下臥牀昏睡之中,需要您前去接待。”

沃子澤親自來了?!

溫婉清瞳孔一震,繼而開始爲沃子瑜憂心起來,傷勢重的已經昏迷不行了,若是沃子澤想趁人之危…

“我馬上去。”溫婉清沉穩應下,提裙步伐生風的趕去了沃子瑜的院子。

沃子澤那一身明黃在夜色中格外刺眼,溫婉清看着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雙目泛起猩紅血絲,拳頭緊攥在身側。

如果沃子澤身邊沒有那些成羣的侍衛,她真的想直接刺穿他的胸膛告訴他沃子瑜有多疼。

可是現實不允許。

“參見陛下。”溫婉清低下頭,將情緒掩蓋的極好,聲無波瀾福身行禮。

“免禮。”沃子澤低眸看着溫婉清,隱隱覺得今天的溫婉清和平時有些不一樣。“瑜王的身子怎麼樣了?”

溫婉清起身卻依舊低着眸子,不是出於禮數,而是怕她控制不住自己。

這假惺惺的模樣真令人作嘔。

“回陛下,殿下寡不敵衆身負重傷臥牀不起,還望陛下能夠明察秋毫,爲殿下查出不軌之人。”溫婉清險些按捺不住心中激動,爲防露出紕漏,溫婉清不得不側目向沃子澤示意一旁習津。

沃子澤眸中閃過一抹複雜,頷首應道:“敢對朕的皇弟出手,朕自然不會放過。朕深夜前來,還是想看看他的傷勢。”

“還請陛下隨臣妾一起。”溫婉清側身讓出主道引路,身後侍衛與習津一起蠢蠢欲動時,沃子澤驟然止步。

“你們都在外面候着,朕隨王妃進去就行,傷重之人,不宜嘈雜。”

聞言衆人即刻止步,習津思量一番也撤回了步子。

溫婉清引着沃子澤在衆人注目之下進了臥房,起初沃子澤隻字不發眉頭緊鎖,倒像極了前來探病的樣子。

直到溫婉清注意到沃子澤在用力摁着沃子瑜的傷口時,溫婉清急忙出言制止。“陛下,再用力殿下就要醒了。”

“醒了又如何,還不是廢物一個。”沃子澤收手嗤笑起身。“卿卿,你怎麼不喚朕澤哥哥了?可是在爲朕允下這樁婚事慪氣?朕不是說過,事情辦妥以後,朕的後位一直留給你。”

溫婉清將手藏在袖子裏極力忍耐着,而後抿脣牽起笑容淡淡道:“陛下多慮了,臣妾明白當以大局爲重。”

“那就好,那你儘快,朕等你。”沃子澤滿目神情伸手欲牽溫婉清的手,卻被她毫不留情避開。

“陛下自重。”溫婉清再次以眼神示意在牀的沃子瑜,卻沒有想到沃子澤毫不在意直接攥住了她的衣袖。

“卿卿,你只能是朕的女人,朕相信你不會在王府做出格的事,你也相信朕好不好?”沃子澤含情脈脈的樣子,讓溫婉清不禁胃裏翻攪。

溫婉清及時抽手,不着痕跡的在袖子裏擦了擦。“陛下,天色已晚,在外停留不宜過久,請先回宮吧。”

沃子澤也不想在瑜王府多待,加上今夜還答應了溫夢雨看燈,不便與溫婉清過多牽扯,眸光一沉轉身出了房門。“朕走了,照顧好瑜王。”

“恭送陛下。”溫婉清福身行禮,在烏泱泱的一衆人離開後,她也不願接受習津那警惕的目光審視,只留下了一句:“殿下的傷口被摁開了,再請大夫。”

待到溫婉清離開,牀上的沃子瑜驟然擰緊眉頭咳嗽了幾聲。

習津趕忙上前攙扶起沃子瑜來,被子滑落那一刻,沃子瑜雪白的裏衣再度殷紅一片,血腥味撲面而來,他險些沒有控制住衝出門S了沃子澤的衝動。

“這傷口都是第三次裂開了,再開一次老夫都沒法縫合了,殿下…身體要緊啊。”趕來的大夫年事已高,一路被拎過來讓他滿頭大汗,面上露出些許愁容。

沃子瑜的傷從那夜被刺開始,傷口就沒有順利結痂過,失血過多讓他脣無血色,雙眼也是半眯着展露些許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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