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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證明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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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昭咬了咬牙,三句話就定了她的罪?這蕭瑾分明是報私仇!

“誰敢!”若昭拍案而起,“我要驗屍,我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驗屍?!多麼驚世駭俗,老夫人當即嚇得面色都白了。

何皎皎也是喫驚又疑惑的望着若昭,不過是垂死掙扎,拖延時間罷了,她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唯獨蕭瑾,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甚麼。

沉寂一瞬,他道:“你說驗屍便驗屍?林氏,我侯府可不是育嬰堂過家家給你玩樂的!”

若昭緩了緩語氣:“侯爺,我初來侯府,尚未立下根基,縱使再有S人之心,也沒有那個能耐吧!你若是真如傳言那樣鐵面無私,就請給我這個機會,若證明是我S的,要S要刮我毫無怨言。若不是,那就請侯爺幫我洗清今日冤屈,府內不得再傳!”

衆人譁然。

蕭瑾眯了眯眼,兩日內,若昭與他談了兩次條件。

若是換做旁人,他定要訓其不知天高地厚。

但她......

“姐姐,你怎麼能如此衝動呢,萬一真證實了是你......”

“允了。”

若昭抬眸與男人對視,她目光沉靜,竟叫他一時失了神。

——

衆人來到荷塘,荷塘裏裏外外聚滿了看熱鬧的人,見若昭一行人到來,慌忙散開,而殷靜的屍體就躺在人羣中央,因爲泡了一晚上的原因,殷靜的屍體有些腫大,加上水草黏膩着她的皮膚,場面十分噁心。

何皎皎當場都躲到了蕭瑾身後,老夫人也別過頭去不再看。

只有若昭緩步上前,十分冷靜。

“姐姐,還是不要掙扎了,向瑾哥哥服個軟,一切還來得及!”何皎皎開口。

若昭沒應聲,只問:“可有仵作來看過了?”

一旁侍衛回答:“尚未。”

“尚未?”若昭反問,嘲諷性的看向何皎皎,“家中死了護衛第一時間不是通知仵作,而是去搜遺書,何姑娘管家管的真好。”

老夫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桃蕊的那封遺書的確有些刻意了。

“皎皎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命案……”何皎皎又重複了一遍,這是一起命案,將鍋又扔到了若昭身上。

蕭瑾對身側貼身侍衛昭嬰遞了個眼色,不過多時,昭嬰就帶着仵作來了。

仵作先大致檢查了一下殷靜的屍體,然後向蕭瑾彙報:“侯爺,的確是溺死無疑。”

蕭瑾未說話,倒是老夫人開口:“你還有甚麼可說的?!”

若昭卻冷笑一聲,道:“虧你還是一名仵作,不知錯判了多少人的真正死因,讓多少亡魂含冤而死。”

仵作當衆被質疑,不禁微怒,“侯夫人,您是外行不懂不要亂說,只看她胸廓隆起,就知道這是因爲在水中缺氧而致。”

“哦?”若昭一挑眉,“單看這一項就斷定這是溺死的?我問你,如果被人突然捂住口鼻,導致人缺氧而死,他的胸廓形狀是怎樣?”

“自然也會隆起……”話音未落,仵作也覺得有些不對,反問道,“那依夫人所言,這不是溺死是怎麼死的?”

若昭將早從研究室裏取出來的外科手套帶在手上,屍體這東西,若昭從上大學就開始接觸,算是老朋友了。

有時候,死人比生者更願意說實話。

“看好了。”

若昭說着,蹲身於屍體旁,她仔細的檢查着,眼裏沒有半分嫌棄,更沒有一絲畏懼,彷彿置身於生死外。

蕭瑾注意到,她的手法利落又熟稔,就像做過很多次。

若昭指着殷靜的口鼻,道:“她的身上都是泥沙,但唯獨口鼻十分乾淨,人到了瀕死之際,一定有求生的慾望,因此,不管她是不是自盡,都會在水中掙扎,在呼吸嗆水的過程中口鼻一定會殘留泥沙水草,但殷靜口鼻十分乾淨,這說明甚麼,殷靜是死了才被人扔進湖裏的。同時也證明,殷靜並非自盡。”

這番解釋一出,衆人紛紛點頭,是這個道理。

蕭瑾難得皺起了眉頭,這林家小姐,究竟是哪裏學來的這些東西?不過,她娓娓道來的時候,眼中那份自信的神采倒是很不錯......

衆人又看向仵作,仵作也贊同的點點頭:“是在下學藝不精。”

“不是自盡,可遺書又怎麼解釋呢?總不會有人平白無故的留下一封遺書的吧?”何皎皎開口。

只見若昭緩緩起身,很平靜的說:“這個就更簡單了,比對字跡即可。”

說到比對字跡,何皎皎的神色明顯閃過兩分慌亂,可執行人依舊是蕭瑾身側的昭嬰,她又不好開口。

片刻過後,昭嬰就帶着平時兩封信回來了,他交給蕭瑾,蕭瑾比對了一下,眼中神色不明。

老夫人也看到了兩封信的字跡,她冷聲道:“字跡吻合,你還有甚麼可說的?”

身後的何皎皎卻鬆了口氣,早在桃蕊去“拿遺書”的時候,就把一樣字跡的信件放在了殷靜房裏。

“不可能,殷靜並非自S,爲何要留遺書?”若昭反駁。

何皎皎開口:“姐姐方纔不是也沒說出殷護衛的其他死因嗎?也許殷護衛就是自S呢?”

“不可能,”說話的人是仵作,“正如侯夫人所說,死者口鼻處沒有水草泥沙,的確是死後才被人扔進荷塘裏的。”

何皎皎咬了咬脣,暗道這個仵作太沒眼力見了。

“可姐姐也沒有找到殷護衛的真正死因啊。”何皎皎又道。

剛剛一直沒有說話的蕭瑾卻在此刻開口:“殷靜身爲侯府護衛,既然並非自盡,必然要查明死因,還她一個公道,在查清之前,夫人還是先在北朱閣禁足吧。”

“我的清白我自己證明!”

說着,若昭就扒開了殷靜的袖子,只見殷靜臂膀上有一道刀傷,泡水之後那傷口泛白,往外翻起,觸目驚心。

若昭又將指間銀針定位於殷靜的喉間,刺了進去。

有人當即就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有人卻譴責若昭,人死了也不給個體面。

只有蕭瑾,眯起了眼睛,眼前這個女人,帶給他驚訝的地方太多了。

拔出銀針,衆人瞧見,刺進去的一端黑了,也就是證明,殷靜死前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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