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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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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裴媛審視地看着裴瑛,精緻的面容上帶着不悅。

“我要裴氏集團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裴瑛冷靜地開口。

“甚麼?”裴媛以爲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瘋了還是你覺得我瘋了!”

如果那樣的話,裴瑛將成爲裴氏集團最大的股東,她將拿回裴氏集團的所有權。

“如果你不同意就算了,等着公司破產吧。”裴瑛勾了下嘴角,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你不想要你弟弟的命了嗎!”裴媛威脅地看着她。

“小臻若挺不過去,黃泉路我陪他一起走,見到我父母也算是一家團聚了。”裴瑛眼神決絕,不像開玩笑。

“好!很好!”裴媛沒想到她能這麼瘋,掙扎片刻,妥協道:“百分之三十,不能再多了!”

“可以,空口無憑,找律師來擬訂一份合同。”裴瑛爽快地答應。

她本就沒想成爲裴氏集團的最大股東,否則她頂着這樣的身份嫁進傅家,纔是將自己立成了靶子。

……

簽訂了股權轉讓合同後,裴瑛安頓好裴臻,就被送去了傅家。

裴媛的要求是一週之內拿到核心機密,成功後再安排裴臻的手術。

裴瑛不傻,在這裏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將軍,她若真敢打傅家的主意,絕對會死的很慘。

至少目前她沒有和傅家對抗的能力。

傅家莊園位於江城寸土寸金的渤海灣,整個莊園比裴瑛想象的還要大,比她從前的將軍府還要氣派幾分。

“裴小姐,跟我來。”

管家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說話時帶着禮貌和藹的笑。

他帶着裴瑛上了二樓,指着一個房門道:“這裏就是大少爺的臥房,大少爺人在國外療養,裴小姐只管安心住在這裏。”

裴瑛點點頭,心中生出幾分悵然。

她上輩子雖是護國大將軍,但也到底是女兒家,曾幻想過怎樣的人能配得上自己,自己的婚宴又會是何等豪華莊重。

不曾想,頂着別人的身份軀殼重活一世,竟然落得“沖喜”的下場,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

她推開門,還沒有適應房中的黑暗,突然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

裴瑛毫不遲疑地屈肘向後懟去,男人按着她肩膀側身躲過,一轉身將她禁錮在身下。

身後是冰冷的牆壁,裴瑛退無可退,黑暗中男人的呼吸越發明顯。

這個身體太弱,她試圖反抗,卻根本推不開男人半分。

“你是誰?放開我!”她全身緊繃,戒備地盯着身前的人。

“啪”地一聲,臥室的燈亮了。

裴瑛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睛,再掙開時恰好對上男人玩味的目光。

男人很高,寬肩窄腰,她站直身子才堪堪到男人的肩膀。

除此之外,那一張恍若精心雕琢的俊臉也讓見慣了美男的裴瑛微微失神。

劍眉星目,鼻樑高挺,嘴脣微薄,不言不語便有種渾然天成的貴氣,以及深入骨髓的冷漠。

“你到底誰?別讓我問第三遍!”裴瑛厲聲喝道。

她雖然落魄如此,但骨子裏還是有身爲將軍的驕傲凌厲。

傅珩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下炸毛小受般的女孩,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他要娶的人,當然會方方面面打探好。不過眼前這個女孩,和他了解到的卻十分不一樣。

“找死!”裴瑛話音剛落,便驟然發力,牟足勁朝傅珩的膝蓋踢去。

傅珩一驚,之後側身躲開。裴瑛趁機竄了出去,防備地盯着他。

兩人對峙了足足一分鐘,傅珩突然輕笑了一聲,開口聲音低沉性感:“自我介紹一下,傅雲白。”

裴瑛皺眉,傅雲白這個名字她在原主的記憶中搜索得到,傅家二少,傅珩的弟弟。

聽說之前一直在國外讀書,是個十足的紈絝。

“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裴瑛沒有興趣認識他,尤其想到剛纔的情形,心中越發厭惡,冷着臉下了逐客令。

傅珩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將一個紈絝少爺該有的樣子演了十成十,斜斜靠在牆上,眼神直白地打量着裴瑛,漫不經心地說:“我大哥不在,我當然要替他驗驗貨。”

別說裴瑛一個穿越過來的古人,就算一個思想開放的女生,聽到這番羞辱的話,也定然羞憤難當。

她冷笑一聲,隨手抓過一旁放着的鐵藝,“想驗貨也要打過我再說!”

傅珩愣了一下,隨即輕笑一聲說:“你很愛打架?”

“你管的着嗎!”裴瑛雙目含怒,要不是她現在這副身子太弱了,她絕對二話不說把這個嘴賤的男人按在地上摩擦!

“聽說裴家的小姐知書達禮,嫂子倒是讓我開了眼界,不知道我哥回來,會是怎樣驚喜的表情。”傅珩特意加重了“驚喜”兩個字,表情耐人尋味。

裴瑛不欲和他對費口舌,瞟了眼門口,冷着臉下逐客令:“出去。”

“我大哥不在,現在傅家我做主。”傅珩站直身子,朝她走近兩步,勾着嘴角低頭道:“現在裴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

“放肆!”裴瑛從未被人如此輕浮地對待過,掄起手裏的鐵藝架子就往傅珩頭上招呼,被傅珩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手腕。

沒等裴瑛蓄力反抗,傅珩另一隻手臂攬住她的細腰,一轉身將她壓在柔軟的大牀上。

裴瑛整個人都被傅珩罩在身下,死死地壓制着,完全動彈不得。

“你想幹甚麼?放開我!”

傅珩“嘖”了一聲,“脾氣這麼烈,看來我需要替大哥調教一下。”

裴瑛突然抬頭,一口咬在了傅珩脖頸側面,頃刻口腔中便蔓延開血腥味。

傅珩悶哼一聲,一把扣住她纖細的脖子,將人粗暴地按回牀上。

“想死嗎!”他眼中染上薄怒,掐着她脖子的手指用力。

裴瑛感覺到呼吸越發困難,不過她已經死過一次了,對這種瀕臨窒息的感覺沒有多大的恐懼,仍然惡狠狠地盯着身上的男人,那眼神恨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

就在她以爲自己要再死一次時,傅珩突然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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