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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強人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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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臺上貼着大紅雙喜,燭臺流下的淚匯聚在桌腳要落不落。

用兩塊木板子拼接成的牀榻咯吱咯吱地響,光聽動靜就很是曖昧。

體格圓潤的女人滿眼貪慾的光,手扒開男人胸前的衣裳,露出了精悍的胸膛。

男人緊閉雙眼,毫無知覺,昏睡中只能任由女人宰割。

“夫君,過了今晚我可就是你的人了!”她搓着雙手,摸向男人的褲子……

只聽‘哎喲’一聲,此女因身材原因轉身之際沒保持好平衡摔下了牀,腦袋順勢磕在桌腳,一命嗚呼。

時笙抱着隱隱作痛的頭漸漸清醒,原主的記憶湧進腦海。

上牀睡男人把自己摔死了,人才啊。

她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環境,最後視線定格在牀上半裸的美男身上。

時笙頓時有些心情複雜,人才竟是我自己。

作爲在末日的一位領袖,她知道自己的命運遲早會被那些遊蕩在各個角落的活死人吞噬,只是這一天來得太快,新的文明即將崛起時她被至親的同伴丟棄在活死人堆中。

本以爲必死無疑,沒想到她再次睜開眼,卻重生在另一具身體上。

而且還是強上……未遂!

這男人原本是山上獵戶打獵救回來的,村裏消息流通快,都去看熱鬧,原主也跟着去了,這一看,就看出事兒來了。

相中人家了!

不爲別的,那撿到的男人長得萬里挑一啊!

就連村裏最好看的程秀才都比不過。

原主在家被驕縱慣了,相中人家當天就回家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非要嫁給人家。

原主兩三歲的時候,時家門口路過個討水喝的道士,爲了表示感謝,給還光着腚在地上玩泥巴的時笙算了一卦。

信口拈來四個大字,此女福澤旺門!

然後時家就開始了漫長的寵女之路,好好的一姑娘給養成個囂張跋扈,好喫懶做的廢物,那也是一種本事對吧。

原主她娘拗不過原主,又眼看着自家女兒到了官配的年齡,再看看女兒一身肥膘十里八鄉沒人敢娶,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了下來。

那獵戶一聽,樂意啊!

本想着做一件善事,可耐不住給人治病花錢如流水啊!

當即二兩銀子就低價處理了……第二天,還重傷不醒的男人就被人架着和她拜了堂成了親。

乍一聽,這婚結的似乎也合情合理!

時笙起身攏好自己的衣服,看了看牀上躺着的大概只有十七八歲的半裸美男,一陣頭大。

不過結合原主的記憶,那王獵戶救了人後曾想把人賣給村裏的牙人,但男人傷太重,沒人要,原主把人買回來也算是變相的救他一命。

男人裸露的上半身還纏着白布,腹部有處地方暈開大片血色。

他臉色也泛着不正常的紅暈,削薄好看的嘴脣輕輕開合,發出難過沙啞的喘息,時笙伸手在男人額頭摸了一下。

發燒了。

時笙蹙眉嘖了一聲,麻煩死了。

她剛要收回手,昏睡中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力氣極大,全然不像是重傷之人。

他眉眼緊蹙,泛紅的眼角極力剋制着要爆發的憤怒。

手腕被抓的生疼,時笙掙了兩下沒掙開,不耐道:“鬆開。”

男人抓的更緊了:“這是哪?”

時笙疼的咧了咧嘴。

身處困境,還不知道低頭做人,這人八成腦子有點問題。

時笙沒了耐心,被抓的手手腕一翻,藉着巧勁把快斷掉的手抽了出來。

男人半個身子被她帶出牀外,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我家。”時笙覺得有必要跟這個男人談一談,她剛穿越過來還需要了解周圍的事務,沒工夫跟他打太極:“我花了二兩銀子把你從老王手裏買了回來,順便成了個親。”

“如果你不甘心,想走也可以,我不攔你。”

時笙揉着手腕走到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餘光觀察着男人的動作。

褚璟川恢復了點力氣,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

他左腳拖着右腳,走起來相當費力,時笙的視線在他的右腿上停留了下。

可到底傷太重,褚璟川行了兩三步就轟然倒地,不管他再怎麼用力,都沒能再站起來。

時笙靜靜的看着絕望中的男人用雙手扒着地面向門口爬去,他身後拖拽出一道血痕,儘管如此也不曾停下。

時笙嘆口氣,終是看不下去,說:“你現在就這點本事,還想去哪?”

“出去送死也得挑個時候,你我今日剛拜堂成親,你要是死了我豈不是就成了寡婦?”

褚璟川這才注意到房間內的擺設,意識到發生了甚麼,他抬起頭恨恨的瞪着面前的女人。

縱使他狼狽至極,卻絲毫不影響他周身懾人的氣場。

時笙太熟悉對方的眼神,倨傲,狠厲,果決,那是居上位者纔會有的。

看來還是個不簡單的人。

“你想怎麼樣。”男人咬牙切齒的問她。

時笙挑挑眉尖,逗笑她了:“這話該我問你吧,我花了錢把你買回來,給你治病吃藥,你非但不知道感謝,跟我動手不說,還質問我這個救命恩人?”

“你想走我也沒攔着,你倒是走啊!”

褚璟川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氣極之下牽動內傷,氣海翻湧,喉間便湧上一陣腥甜。

他蜷曲的身體剋制的咳了起來,劇烈的痛楚讓他微微顫抖,如今的身體怕是站起來都難,更別說從這裏走出去。

時笙走到人跟前蹲下,居高臨下的欣賞着男人的美色。

“我不會害你,你也安分一點,做一個懂事的夫君。”時笙波瀾不驚的說着,伸手拍了拍男人的側臉,“安分守己,也不要給我添麻煩,知道嗎?”

誰還不是個上位者?

男人惱羞成怒的揮開她的手,低喝道:“卑鄙無恥!”

時笙嗤不以爲然,卑鄙無恥的事她做多了,這算甚麼。

被喪屍侵佔的世界,殘缺的文明下善良已經不適合生存,做上領袖的她經歷過甚麼只有她自己知道,不過是爲了活着而已。

原主喫的一身肥膘,力氣不小,時笙扛起已然昏迷的男人扔到了牀上。

看着對方渾身是血,時笙煩躁的撓頭。

人死了對她沒啥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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