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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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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沒人。

影子是從在前面光亮照過來的,製造出了一種影影綽綽的假象。

曲婉雪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和鬱時年結婚三個月還沒有做過愛這件事情,她一直都隱瞞的很好,沒有人知道,她也只告訴了電話另一端的人。

電話另一端問:“怎麼了?”

“沒甚麼,我還以爲有人在偷聽。”

對方說:“我倒是有一個法子,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曲婉雪眼睛一亮,急忙問:“甚麼法子,你快點說。”

對方說了幾句話,曲婉雪的眉心已經緊緊地皺了起來,“我讓鬱時年去檢查男科?這不就是明面上打他的臉麼?是一個男人都不會同意的。”

“你可以旁敲側擊的叫老夫人說這話,你們都結婚三個月了,也一直都沒有孩子,想要去把婚後檢查給補做上。”

曲婉雪眼睛一亮,只聽對方接着說:“這邊我負責,他性功能到底有沒有妨礙我會知道,如果有病,就治,沒病的話,也好辦。”

“怎麼辦?”

“下藥。”

曲婉雪的心突突的一跳,握着手機的手指都握緊了,“下藥?”

“對,下了藥,因爲藥物作用,就別想再軟下來了,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你爲所欲爲麼。”

曲婉雪臉上已經是笑開了花,“去你的,說甚麼葷話。”

對方也笑了兩聲,“等着聽你的好消息。”

…………

寧溪已經上了二樓。

她將手中的夜來香擺放在走廊盡頭的窗臺上,站在窗口愣愣的看着外面墨藍色的好似是一塊上好的天鵝絨的天幕,腦袋裏不斷地回想着剛纔聽到的話。

鬱時年性功能障礙?

寧溪心裏一時間有點說不清楚自己是甚麼感覺。

有報復的快感。

身爲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萎了,這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了。

有刻骨銘心的恨意。

鬱時年有這方面的病,也就不會因爲出去亂搞而染上性病和艾滋,就連老天都少了一條懲罰這種男人的路徑。

只是……

鬱時年究竟是隻對曲婉雪一個人不行,還是對所有女人都不行?

蹬蹬蹬蹬。

身後傳來了一陣輕輕地腳步聲,踩踏在地板上。

寧溪急忙回了神,轉過身來,就看見了已經跑過來的鬱思睿。

“小少爺。”

叫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寧溪腦袋裏猛地竄出了一道光。

鬱時年對曲婉雪不行?!

那面前的小少爺是鬱時年和誰的孩子?!

鬱思睿扯着寧溪的衣角,攤開手心,他的手心裏靜靜地躺着一枚硬幣。

寧溪一下笑了。

她蹲了下來,“你還記得啊。”

鬱思睿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指着寧溪,嗚哇了兩聲。

寧溪一雙眼睛笑的彎成了一彎月牙,“你先讓我幫你變魔術?”

鬱思睿搖頭,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寧溪已經看明白了,卻故作不解,“你想讓我給你硬幣?”

鬱思睿已經急的快哭出來了,張嘴似乎是在搜尋着說話的詞語,卻就是一點都開不了口。

“教……”

鬱思睿口齒不清的吐出了這麼一個字。

寧溪都驚呆了。

鬱思睿歪着腦袋,似乎是在小腦瓜裏面仔細的去搜尋着,又不太肯定的重複了一遍,“教……我。”

只是,他的語言不太標準,聽起來很怪異。

“好,我教你。”

鬱老夫人找的家庭教師還沒有過來,而鬱思睿就已經學會了兩個字。

寧溪只會三個簡單的小魔術。

還是在很小的時候,祁然哥哥教她的,她當時也學了好幾個小時才學會,然後還要配合手眼,練了一段時間纔算是真正的掌握。

可是面前的這個纔不滿三歲的小男孩,竟然只看了三遍,就學會了。

寧溪想要趁熱打鐵的再教會鬱思睿說最簡單最基礎的話,鬱思睿已經興高采烈的在玩自己的硬幣了,毫不理會寧溪。

寧溪忽然發覺,這個小男孩,不是笨,也不是智商低,而是他自己不想學。

他有興趣的,纔會一點就透。

而他不感興趣的,就算是你在一旁說破了嘴,他也不屑一顧。

“你在幹甚麼?”

曲婉雪從樓下上來,就看見了在走廊上的女傭。

寧溪忙站起來,彷彿是哆嗦膽小的鵪鶉似的縮起了腦袋,“少奶奶,夜來香開、開花了,我來送花。”

曲婉雪想起來了。

她看見寧溪放在窗臺上的一盆花。

綠葉之間,白色的小型花瓣綴着,團團錦簇,十分漂亮。

曲婉雪冷哼了一聲,“算你沒騙我。”

寧溪低着頭。

“下去吧,沒甚麼事兒就別自作主張的上來,免得讓人看見了礙眼。”

“是。”

寧溪下了樓。

她聽見曲婉雪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跟我回房間,在這裏跟一個女傭廝混在一起像甚麼話!”

寧溪腳步頓了頓,卻還是沒有回頭。

她去找張嫂,張嫂正在廚房裏收拾打掃。

寧溪便捲起了衣袖,也幫張嫂擦桌子。

張嫂看見了,急忙過來攔寧溪,“你這是幹甚麼,好好養着。”

寧溪憨憨的笑着:“我手癢了,閒着都快發黴了。”

張嫂實在是拗不過她,就讓她只做擦桌子的活,右臂注意不要傷到。

嘩啦啦的水聲很大,但是張嫂還是聽到了後面傳來的哽咽聲。

張嫂扭頭一看,嚇了一跳。

寧溪滿臉都是淚,還在壓抑的哭着。

張嫂急忙過來,用袖子給寧溪擦眼淚,“好好的,你哭甚麼。”

寧溪哽咽着,“我、我剛纔上樓……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我怕少奶奶會,會對我……”

張嫂心裏一驚,“你看到了甚麼?”

寧溪說:“我、我看到了少奶奶在掐小少爺的胳膊……唔!”

寧溪還沒說完,張嫂就一把將寧溪的嘴給捂住了。

寧溪一雙大眼睛眨了眨。

張嫂朝着廚房門口看了一眼,又把水龍頭開的更大了一些,“這話可不能亂說!”

寧溪搖了搖頭,很委屈的說:“我是真的看見了……”

“那少奶奶看見你了麼?”

寧溪想了想,搖頭,“沒有。”

張嫂這才放下了心,“這件事情你千萬別對別人說,腐爛在肚子裏!”

“可是……”

“沒有可是!”張嫂打斷她,“在這種豪門裏,看到的就要當成沒看見,聽到的也要當成沒聽見。” 

寧溪點了點頭。

張嫂嘆氣了一聲,轉過去繼續洗碗。

寧溪頓了幾秒,又湊過來,小心翼翼的問:“是不是……小少爺不是少奶奶的孩子?”

“亂講甚麼!”

張嫂扭頭瞪了她一眼,對上寧溪好奇的目光,她才幽幽的嘆了一聲,“看你這好奇的模樣,不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麼?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寧溪自從進來,一心一意的心思都是在鬱時年身上,也根本就沒有關注別的甚麼豪門密辛緋聞軼事。

張嫂是在鬱家最老的老人兒,知道的也最多。

從張嫂的口中問不出,可是卻還有一些喜歡八卦的小女傭。

經過打聽,寧溪纔算是瞭解到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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