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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既已重生自然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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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嗩吶,鑼鼓琳琅滿地,一臺火紅的八抬大轎斜依在城牆邊。

  外面打鬥聲此起彼伏,司九齋只覺得頭痛欲裂,身子好像散了架子一般。

  司九齋有些費力的睜開眼,大腦很是混沌,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神色有些恍惚。

  這…好像是鳳冠霞帔,看着針腳,是母親親手做的,正是自己出嫁時候的衣服,她疑惑,自己現在會穿着這個衣裳?

  外面的喊S聲,讓她眯了眯眼,她恍惚間記得自己已經身死。

  可這又是怎麼回事?看着眼前這一切,與她上一世的記憶逐漸重疊。

  清河四十九年,四月初八,廟會之時,卻也是北王之子慕容川迎娶宰輔之女司九齋之日。

  這日風和日麗,天氣晴朗,迎親隊伍,十里紅妝,百里風光。

  陪嫁繞城三圈也綽綽有餘,本是應該風光大嫁,可剛剛出了城,去往北王莊之時。

  路上S出了一羣黑衣蒙面人,這些人,各個是一等一的高手。

  下手更是毫不留情,又因爲事發突然,司九齋等人毫無防備,因此損失慘重。

  她記得上一世北王府的人在嫁妝,聘禮都基本被劫掠一空之時北王府的人才姍姍來遲。

  而她也因爲這場早有預謀的劫S,背了了一個錯過吉時的污點。

  而北王爲此大發雷霆,最後還是慕容川求情,這件事纔算是不了了之。

  想起慕容川,她眼中略過一絲S意,她現在已經明白,自己不知何故,已然重生。

  這重生之日,恰好是大婚之日,一切都來還得及,上一世的恩恩怨怨,血海深仇,都來得及報。

  血債可償,恩情可報,這一世,來得及。

  她快速在頭腦裏縷清楚這一切,便是挑簾籠下了轎子。

  一眼望去,司家的護衛,已經損傷大半,現在圍着轎子的是自家的幾個護衛。

  至於守城的官兵早已經不知所蹤,由此看來,這劫親是早就有人安排好了。

  目的就是爲了S了自己,或許…

  她想起上一世北王的態度,她有了另一個更爲可靠的猜測。

  那就是讓她的王府生活並不順遂,她冷冷的一笑,動了動身體,高聲說:“都住手。”

  她本是武功高強,可這次事情事發突然,加之整個轎子撞在牆上,她腦袋順勢磕在了牆上,所以她纔會昏死過去。

  護衛聽到她的聲音,下意識的回頭而後說:“大小姐,太危險了,您還是快些回轎子裏吧。”

  她微微一笑,越過護衛,冷冷的看着這些黑衣人。

  “爾等何人,爲何敢攔本小姐婚轎?”

  司九齋裝模作樣的問着,她心裏早已經有了盤算,而現在她只需要一個藉口。

  這些黑衣人並不回答,揮着刀S了過來,司九齋微微側身,抬手之間,這人便已經喪命。

  這一手,讓其餘之人愕然,司九齋斜晲着他們:“爾等鼠輩,若是識趣,隨我去府衙到案打官司說出幕後之人,還可留得性命,若是不識趣…”

  她嘴角擒着一抹陰冷的笑容。

  就在這些黑衣人進退兩難的時候,北王府的護衛到了。

  黑衣人見勢不妙,領頭之人高聲叫了一句:“扯呼…”

  而後,這些人撒腿就跑,司九齋也沒有追,她回頭看了眼自己的人等:“都如何?”

  “回小姐,我們沒事,就是東西…”

  她貼身大丫鬟曼殊帶着哭腔說着,司九齋看着她就是一陣的恍惚。

  這個傻丫頭,上一世,爲了讓狗皇帝莫要把自己關起來,在慕容川的上書房前跪了整整一夜,最後因體力不支昏死過去,被歐陽倩遇到,隨後賜死。

  這件事還是在地牢裏時,聽牢頭說的,她的恍惚只是一瞬間,而後就是帶着笑容說:“罷了,人沒事就好,曼殊,你與沙華,曼陀,去把剩下的東西幫我送回去,就與父親說,我去一趟北王府,晚些時候就回來。”

  曼殊聽了雖有幾分狐疑,可還是點頭了,而司九齋冷漠的看了眼北王府的護衛。

  “誰是隊長?”

  司九齋的問題問了兩遍,纔有一個個子不高的男人,懶洋洋的走出來:“我就是。”

  “很好。”

  司九齋說了這兩個字,便扯下鳳冠,扔給丫鬟,而後騎馬飛馳離開。

  來到了這北王府正門,她推開守門人,就直去了正堂之中。

  “司家之女,司九齋,求見北王慕容老爺。”

  司九齋高聲說着,不等裏面說甚麼,便是徑直走了進去。

  放眼看去,這正堂之內,高朋滿座,推杯換盞好不熱鬧,皆是慕容家德高望重之人。

  而今天的主角慕容川不急不緩的喝着茶,見到她來了,有幾分尷尬。

  “司九齋見過北王爺?”

  司九齋沒有跪下,只是點頭,而後目光炬炬的掃視着衆人。

  這北王叫慕容千斛,今年剛剛四十五歲,看着模樣有幾分刁鑽。

  性格倒也算得上豪爽,可他這個人,行事刁毒,甚是狠辣。

  比如說現在,他看着司九齋衣衫不整的模樣,就是氣不打一出來。

  他一拍桌子,冷妗妗的問:“司九齋,你這是成何體統?新娘未按照吉時到來也就算了,這霞佩不是霞佩,鳳冠不是鳳冠。進屋來,不按照禮數下跪磕頭,這就是司家教授的禮數嗎?”

  聽着質問,司九齋沒有覺得詫異,她淡淡的一笑,冷漠的說:“北王爺,這件事你怕是要問問貴府前來司家接親的隊長了。司家這送親的隊伍前腳剛出了城門,後腳就被人劫S,我司家的護衛與之搏鬥了大半個時辰也未曾見到王府的護衛,敢問貴府的護衛是在來的路上探討禮數嗎?。”

  她說着頓了頓,繼續道:“若是我醒的晚了些,怕是早就身首異處了。”

  這一番話,讓在場所有人都不可思議,他們沒想到司九齋會遇到這種事情。

  可司九齋接下來的話,更加讓他們驚詫。

  “由僕見主,這一個護衛隊的隊長,都敢如此怠慢於我,那麼慕容府也不是真心想要我來到這裏。如此看來,我司九齋,怕是高攀了。也罷,既然婚姻成了笑話,這定情信物,我之前隨身帶着,今日歸還。以後,兩不相欠。”

  她說着,在腰間扯下一塊玉佩,利用腕力扔在了桌子上,準備走的時候,她回眸道:“聘禮,明日全部送回。司九齋不敢多留,就此作別,再會。”

  說着,大踏步離開,徒留屋中賓客發呆,他們完全震驚了。

  其實司九齋說的不錯,這北王府的人確實不歡迎她的到來。

  若不是因爲她有利用價值,這場昏禮都不會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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