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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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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被害

身下一個大力,兩人帶着滿身的海水結束了這場歡愛。

“我定了四條規矩,你一定要遵守,記住,我是在威脅你。”

司如歌軟軟的趴在後座席漠的腿上,席漠閉着眼睛面無表情,好像已經習慣了她這樣的無賴。

“一,你必須每天回家,二,你不準再見林玥,三,我們要做夫妻該做的事。”她掰着手指頭數出這三條。

席漠嘴角勾起微諷的笑:“你憑甚麼?”

“憑我倆之間有一張結婚證。”司如歌也閉着眼,像是習慣了他的冷漠,明明上一秒還能在她身上馳騁,下一秒就翻臉不認人。

席漠懶得跟她多說,問了一句:“那第四條呢?”

“第四條以後再說吧。”她的聲音好像忽然小了下去,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傳來平穩的呼吸聲,席漠睜眼的時候,她竟然已經睡過去了。

深夜,席酩還在書房研究學術,口渴了想去外面倒杯水,就看見席漠抱着司如歌回來。

司如歌身上裹着一條毯子,雙眼緊閉,頭髮溼噠噠的。

看見席酩,席漠有點詫異,他一向不喜歡在家裏住,難道自己沒在家的這幾天,他都在家嗎?

席酩掃過他懷裏的女人,扶了扶眼鏡:“早點休息,哥。”

席漠點點頭,沒有多想,將司如歌抱上了樓。

第二天司如歌就發燒了,席漠只是囑咐了家庭醫生照顧她,然後就去了公司。

司如歌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有一個人將熱水遞給她。

她扯出一個笑,接過杯子:“你今天怎麼不去研究物理,居然在這裏看我發燒?”

席酩面無表情,將手上的一個東西拿出來,是個牛皮紙袋,然後看着司如歌微變的臉色,輕輕開口:“我好像找到比物理更好玩的事情了。”

紙袋口子上的線被拆開,很明顯裏面的東西已經被人看過,司如歌扯着嘴角笑道:“這就被你發現了。”

十年前,江城有兩個名媛,羅美恩和林玥。

羅美恩離奇死亡,所有警力竭力調查,眼看着有了眉目,卻突然有一個小女孩來自首。

那年,司如歌十五歲。

她在海邊乞討,被打暈帶走,醒來後,有人叫她認下一樁殺人罪,本來她還有點猶豫,卻在轉頭間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是她日思夜想的臉,這麼多年來,無時無刻不在思念着這個說要帶他走的大哥哥。

“是替他頂罪嗎?”司如歌急急的問道,那人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司如歌不知道席漠爲甚麼要殺這個小姐,但只要是他,她就願意,她匆忙點頭:“好,我認,也不要錢,我很聰明的,絕對不會露餡。”

兇器是一根腰帶,那時候年紀尚小的司如歌,遠沒有想到,如果是席漠殺的人,爲甚麼會用一根女人的腰帶。

“你用林玥威脅我哥跟你結婚。”席酩一語道破事情,司如歌有點無奈的揉了揉額頭。

“這不是甚麼光彩的事,你能別說了嗎?”她那天被席漠帶回家,無意中發現了當年警察的調查結果,她不是個蠢人,只消粗略一看,再聯繫起來,便知道,當年的兇手不是席漠。

而是林玥。

司如歌將自己裹進被子裏,感覺一陣陣的發冷。

席酩皺了皺眉,將牛皮袋重新拿起,走了出去。

將東西放回原位後,他讓保姆陳姨給家庭醫生打電話,讓他重新過來一趟。

但陳姨掛掉電話後,有點欲言又止。

席酩抬頭看她:“怎麼了?”

她嘆了口氣:“醫生現在在大少爺的公司,好像林小姐也病了,被大少爺給叫過去了。”

席酩有點徵愣,往樓上看了一眼,思索半晌,點頭道:“知道了。”

腦袋昏昏沉沉的,司如歌感覺還沒入睡,就有人在拍自己的臉。

“司如歌,醒醒,司如歌,咱們去醫院……”

她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看見席酩皺着眉,拿着她的外套。

她一笑:“怎麼感覺每次我生病或受傷都是你啊?”

說完她拿過外套,她沒有那麼嬌蠻,生病了要去醫院還是知道的。

在車子啓動後,席酩發現自己忘了帶手機,轉頭對司如歌道:“你等我一下。”

她難受得蜷在後座,嗯了一聲,手機發出一陣陣的消息提示音,她摸出來看,忽然就笑了。

鋪天蓋地都是昨天她在商場的消息,配上了席漠推開林玥、跟她抱在一起的照片,評論一邊倒,說席少是真的移情別戀了,更有甚者說他愛的本來就是司如歌,林玥不過是擋箭牌。

她的目的達到了,大家不再忽視她這個真正的席太太。

腦袋又是一陣眩暈,她放下手機,隨手扯了一張毯子將自己蓋上,迷糊中感覺到車子發動,以爲是席酩回來了,甚麼也沒說。

只是她本身就不舒服,車子在平穩的行駛一段時間後,好像變得有點抖,司如歌以爲是席酩開得太快了,閉着眼說:“你開慢一點,我想吐。”

沒有人回答她,司如歌以爲他沒聽見,又叫了一聲:“席酩。”

照樣沒有人回答。

她皺着眉睜開眼,看見前面的人戴了黑色的口罩和帽子,覺得有點好笑:“又沒有霧霾又不是冬天你戴個口罩幹……”

話音未落便戛然而止,因爲車子一個劇烈的抖動,司如歌看見外面一片荒涼。

這絕對不是去往醫院的路,甚至已經出了市區了。

司如歌努力的睜大雙眼,剛剛是她沒注意,這個男人沒有戴眼鏡,席酩是高度近視,開車的時候不可能不戴眼鏡。

她的拳頭一下子握緊,將手伸到一旁悄悄拿自己的手機,眼神卻忽然和後視鏡裏的人對上。

車子一個猛烈的急剎車,司如歌拖着軟軟的身子推開門就跑,邊跑邊撥通了席漠的電話,但沒響兩聲,被直接掛斷。

她本來就生病了跑不快,沒過幾秒,被人狠狠的拉住頭髮,頭皮一陣劇痛倒在地上。

“不要白費功夫了,這地方荒無人煙,你逃不走的。”抓着他頭髮的人絲毫不憐惜的將她拖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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