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蕭長風轉過頭,皺眉看向來人。
一男一女,男的西裝革履,四十歲左右,女的三十出頭,高跟禮裙,兩人快步走過來,女的狠狠的瞪着蕭長風。
“你們是?”
“我們是許小楠的父母,誰讓你進我女兒的病房的?你看看你,渾身髒的跟個乞丐一樣,萬一傳染甚麼病給我女兒,你擔得起責任嗎?”
蕭長風臉色一沉,不過看在許小楠的面子上,沒有動怒。
“這位女士,我是蕭若兮的父親,是我送您女兒來醫院的,也是護士讓我幫忙來照看您女兒的,請你放尊重點。”
“甚麼?你就是那個害了我女兒的小賤人的父親?”
誰知蕭長風說完,那個高跟長裙女人像被踩了尾巴一樣,聲調立刻拔高起來。
“你說甚麼?”
蕭長風目光一寒。
“你這個混蛋,都是你的女兒害了楠楠,你必須賠償我們家的損失。”
那個女人不依不饒,尖聲喊道。
“行了,孩子沒事就算了,再說,要不是你攔着我不讓我出錢,孩子能受傷嗎?”
許父眉頭一皺,見妻子大喊大鬧,不由勸了一句。
“許正東,你甚麼意思?你這是在怪我嗎?我告訴你,許小楠是你親生的,但不是我親生的,要一千萬來換她,老孃可不同意,你別忘了,你的錢,都是誰幫你掙的。”
“你,無理取鬧!”
許正東臉色不由變得鐵青。
“窩囊廢。”
高跟長裙女人冷哼一聲,轉頭看向了蕭長風。
“你,必須賠償我們家損失,一百萬。”
蕭長風目光愈發冰冷。
“你剛纔,叫我女兒甚麼?”
“怎麼?你還想打我?我告訴你,你敢動我,我馬上就能讓你蹲大牢。”
高跟短裙女人冷哼一聲,瞥了一眼蕭長風道:“一個窮酸貨,叫你女兒小賤人都是......”
啪!
沒等說完,一個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臉上。
化了濃妝的臉上能清楚的看見一個通紅的手印。
嘴角,還有着絲絲血跡。
許正東楞了。
高跟長裙女人也傻眼了。
“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王八蛋,老孃跟你拼了。”
“你和你那個賤種都得死。”
高跟長裙女人回過神,如同被侮辱了一樣,立刻惱羞成怒,潑婦一般朝着蕭長風的臉就抓去。
“找死。”
蕭長風眼中寒光一閃,一把捏住了高跟長裙女人的喉嚨,直接將她給提了起來。
五指用力,高跟長裙女人立刻掙扎起來,翻着白眼。
呼吸越來越困難。
許正東在一旁被嚇得連動都不敢動。
眼看就要失去意識,就在這時,一個護士快步跑了過來。
“蕭若兮病人的父親在嗎?”
蕭長風臉色一變,立刻鬆開手,急忙趕向急救室,來到護士面前問道:
“是我,護士,發生甚麼事了?”
“您女兒失血過多,需要輸血,但她是罕見的黃金血,RH-nul血型,世上現存只有四十個人,我們醫院內部資料記載,您女兒的母親曾在我們醫院進行獻血,她的血液正是這種血型,所以您現在能聯繫一下您的妻子牧雲冰嗎?”
“冰兒?!”
蕭長風一怔,隨後點了點頭。
“好,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
“請儘快,因爲這種血型在我們醫院的庫存只能撐一個小時。”
“我知道了。”
護士轉身離去。
蕭長風連忙拿出手機,開始給牧雲冰打電話。
然而電話通了之後卻一直沒有人接聽。
“怎麼回事?”
蕭長風眉頭一皺。
從女兒被抓已經過了半天時間,現在已經是傍晚,正常來說,冰兒不會沒有察覺不對勁。
她爲甚麼不接電話?
難道她換了號碼?
看了一眼時間,他心中急迫,不再遲疑,立刻給青龍打了個電話。
“立刻讓天南城主清查全城,十分鐘內,我要知道我妻子的位置。”
“是,至尊。”
掛了電話,蕭長風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經過302的時候,見到許小楠的後媽坐在地上咳個不停,口中還不斷罵着許正東各種難聽的詞彙。
許正東臉色漲紅,偏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見到蕭長風過來,她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後退。
“你,你要做甚麼?告訴你,老孃不是好招惹的,我父親可是督局的督察陳業。”
蕭長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看在小楠的面子上,我饒你一命,不過明天一早,我要見到你跪在我女兒病房門口道歉,否則,後果自負。”
話落。
他離開了醫院走廊。
“瘋子,這就是個瘋子!”
許正東回過神,顫抖着手指着蕭長風的背影罵罵咧咧。
“王八蛋,我陳婷還沒有受過這般奇恥大辱,以爲你是誰,還讓我跪着道歉。”
陳婷咬緊牙關,十指顫抖。
“不弄死你和你的賤種,難解老孃心頭之恨。”
......
金豪酒店。
頂層豪華套房。
燭光晚餐。
牧雲冰多喝了兩杯紅酒之後,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暈,用手捂着額頭。
對面的一個白色西裝男子眉頭一挑。
“怎麼?雲冰,你不舒服嗎?要不要我扶你上牀休息一下?”
“不用了,楊少,今天慶祝就到這裏吧,我還要去老師那裏接女兒。”
叫做楊少的男子神色一滯,隨後笑了笑。
“好,那我送你。”
“謝謝。”
牧雲冰艱難起身,可剛站起來,就覺得腦袋越來越沉,搖晃幾下後,便倒在了餐桌上。
對面的白色西裝男子見狀,嘴角微微一揚。
“我楊泰要得到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
他輕抿一口紅酒,擦了擦嘴,緩緩起身走到了對面。
將牧雲冰抱到了套房內的臥室大牀上。
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火熱。
他伸出手,緩緩摸向了禮裙的拉鍊。
不過就在這時,牀頭的前臺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楊泰動作一頓,他拿起電話,臉上露出了不耐煩。
“甚麼事?”
“楊少,有個人說有要事來找牧小姐。”
“告訴他,牧小姐已經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說。”
“是。”
酒店大堂前臺。
蕭長風神色複雜的看着前臺打電話的女服務員。
“人在嗎?”
女服務員道:
“抱歉先生,楊少說牧小姐已經睡下了,請您明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