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人說她丈夫是個沒用的廢物
高端會所維爾酒店,奢華水晶吊燈下,支起一架昂貴的鋼琴,黑白鍵隨着一雙靈活白皙的手指流淌出動人心絃的曲調。
彈琴的背影挺直優美,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下瑩潤光滑的美腿若隱若現。
“不愧是H大的校花,清純與柔媚並存,不怪老子惦記她這麼久,在牀上要是她那小嘴兒一張定能爽翻天。”丁程Y笑道。
陸子豪也震撼地緊盯着鋼琴邊上纖細有致的身影,上次見面她身着普通,臉也被頭髮蓋住不少,倒是沒仔細看,如今人魚裙加身,挽起的長髮,美的簡直就像海里的美人魚。
孟微然狠狠地剜了孟希一眼,然後偷偷踩了陸子豪一腳,陸子豪回過神來,趕緊笑呵呵地道:“丁少,這是我老婆的姐姐,你認識?”
丁程眼神一狠,“何止認識,老子當初追她那麼久,鳥都不鳥老子,何等的心高氣傲啊,哪兒曾想轉眼就TMD結婚了。”
孟微然頗感嘆地開口,“我那姐夫不僅窮還是個病秧子,就連結婚當日也病的不能來接親呢。”
“那不就是性無能?難道她還是處?”丁程來了心思,“要是孟希能跟老子睡一覺,你們求我父親那事兒我就答應了。”
陸子豪當下激動起來,這樣,陸氏公司就能度過難關了,可緊接着又有點慌亂。
上次那通電話,那頭冷淡地告:你若是繼續呆在孟家,大盛項目就要垮了。
陸子豪本來沒想把這話當回事兒,可他們家幾乎把所有家底都壓在這個項目上,買地皮,建工程,絕對不能有一丁點事兒,秉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等去了工地他才知道供材商竟然撂挑子不幹了,眼看動工在即拖不得,而剛好丁程父親的公司是深城最大的供材商,也是眼下最好的解決辦法。
作爲陸家媳婦兒,孟微然這時候站出來說一定能讓丁家同意幫忙,因爲她知道丁程喜歡孟希,於是就約了丁程,並且找來了孟希,
找她彈琴是假,獻身才是真,反正那個姐夫在他們眼裏就是個沒用的廢物。
陸子豪甩甩頭,結婚時殷家來的車只是個捷達,根本不可能會是甚麼有本事的人,那句話一定是故弄玄虛之下的巧合。
“丁少,房間已經開好了,您去等着,人我馬上給您送到。”
孟微然手裏拿着兩杯紅酒起身,走到孟希身上,“姐,辛苦你啦,我們乾一杯。”
孟微然象徵性地喝了兩口,孟希卻將紅酒一仰而盡,剛喝完就往孟微然身上倒去,“我怎麼有點頭暈啊。”
“是不是低血糖犯了,我扶姐去休息。”孟微然心裏偷着樂,這就成了。
沒人注意到,二樓貴賓處,一雙陰鷙的眸子射了過來,自始至終他的目光就沒有從孟希身上離開過。
孟微然將孟希扶到牀上,剛要起身,眼前一陣暈眩,站都站不穩,“怎麼回事兒?”
忽然,孟希從睜開眼從牀上起來,輕聲道:“微然,你是不是累了,累了就躺下休息吧。”
孟微然想要搖頭拒絕,卻直直地躺到了牀上。
孟希臨走時將燈都關了,“害人終害己。”
折身出了房間,門口站着一個侍應生,“小姐,丁少有事出去了。”
孟希怔了一下,那就是不會回來了,算孟微然運氣好,躲過一劫。
從口袋裏摸出幾張紅鈔票給他,“我知道了,方纔謝謝你了。”
還好她有先見之明,提前找人將兩杯紅酒換了。
孟希本來決定離開的,突然,被人拽進了一個房間,落進寬闊的懷裏,她心驚肉跳地拍打,“放開我。”
“現在知道害怕了,方纔怎麼那麼鎮定?”
低沉的嗓音響起,孟希猛地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那張熟悉的俊美的臉,“你…怎麼在這兒?”
“我若不在這兒,怎麼能看到這樣一出好戲。”殷勝寒抱緊她的腰身,果然又細又軟,附身埋在她的頸間,一絲絲若有似無的香味兒湧進鼻間。
殊不知他剛剛有多擔心,多想直接衝下去將她擁入懷裏,告訴所有人這是他護着的人,誰也別想打歪主意。
“你都看到了?”孟希有些心虛,畢竟她已爲人婦,像這樣的事兒還是挺讓人誤解的。
殷勝寒語氣有些氣憤,“若我沒有將丁程弄走,你打算怎麼辦?”
孟希驚詫,丁程是他弄走的?
她抿了抿脣,解釋道:“那杯有昏M藥的酒我沒喝,被孟微然喝了。”
M藥?
殷勝寒眸光一沉,“好了,我知道了,我讓人送你回去,我這兒還有事暫時走不開。”
這小東西雖然知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卻依然本性純良,不敢做的過火,這樣怎麼會讓那些人害怕收斂?
那就他來做!
孟希以爲他在生氣,便聽話地點了點頭,當她走出酒店的時候,看到了陸子豪,陸子豪同樣驚訝地看着她。
“你……”開口,卻又不知該問甚麼,畢竟這件事是他們理虧。
孟希不打算理他,說到底算計她這事兒跟他有關。
“孟小姐等等。”一聲恭敬的輕呼,孟希停下了腳步。
一個穿戴講究,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帶着幾個保鏢走了過來。
看到來人,陸子豪驚訝,維爾酒店是最近崛起的高端酒店,接待的也都是人上人,像他們這種也只能在一樓二樓這種地方娛樂一下,三樓他們是不允許進的,而維爾酒店的經理更是難得一見。
“在叫我?”孟希疑惑地開口。
“是的,孟小姐,我是維爾酒店的崔經理,三爺吩咐讓人開車送您回去。”
話音剛落,旁邊一輛限量版勞斯萊斯駛了過來,經理打開車門,“孟小姐請上車。”
孟希知道是殷勝寒安排的,道謝後直接上了車。
看到這一幕的陸子豪簡直不敢相信,“崔經理,您知道您方纔送的是誰嗎?”
一個沒有身份的私生女,嫁給了一個病秧子窮人,他懷疑崔經理是不是送錯了人。
崔經理冷笑道:“我自然知道,就怕有些人長了眼睛卻不好使,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