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無人敢欺你
下一秒,蕭陽突然出現在蕭狂身旁,一把掐住蕭狂的脖子,竟生生將他提了起來。
堂堂蕭家大少,此刻如一隻被掐住脖子的雞,臉色漲紅,再也沒了威風。
看着蕭狂,蕭陽不屑道:“你引以爲傲的蕭家,在我眼中又算得了甚麼?”
說話間,蕭陽的S意愈發濃烈。
如果不是他們,母親又怎麼會死,葉清淺又何苦等他五年,如今更是被強迫。
五年來,他浴血奮戰,無數次從死人堆裏爬出來,就是爲了報這血海深仇。
他真想掐死眼前這可恨之人。
蕭陽的手掌不斷縮攏,面色愈發恐怖。
“野種,你敢S我嗎?”蕭狂拼盡全力的掙扎。
畫風突變,此時的賓客,早已經被蕭陽嚇壞了。
他們絲毫不懷疑,只要蕭陽再發力,蕭狂的喉管將會節節碎裂,當場暴斃!
只是蕭陽可不想他死的這麼快。
轟的一聲巨響。
蕭狂撞在一根金碧輝煌的九龍柱上,巨大的九龍柱應聲而斷,將整個豪華的大廳砸的破敗不堪,塵土飛揚。
婚宴徹底被毀。
全場的富豪,名流,赫然大驚,蕭狂也被撞得幾乎骨骼盡斷,極其慘烈,只吊着最後一口氣。
如此手段,堪稱S神,衆人皆被蕭陽那滔天S意震懾得瑟瑟發抖。
蕭陽冷漠的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轉而看向那道傾城身影。
“清淺,我回來了,往後四海九州,無人再敢欺你。”
囂張,霸道!
葉清淺芳心大亂。
望着這個憑空出現,又以碾壓之勢,摧毀蕭家婚宴,將她救下的男人,她整理情緒,抓起蕭陽的手,欣喜道:“走,我們回家。”
蕭陽心中有愧,但聽到這話,堅毅的臉龐化作鐵血柔情,笑道:“好,我們回家。”
伴隨着衆人矚目下,兩人並肩而行。
可就在此時,緊張的氛圍中,一道大喝憑空響起。
“站住,打了我四大家族的人,就想這麼一走了之?”
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走了出來,直接擋在了蕭陽面前,渾身都散發着上位者的氣息,貴氣逼人,正審視着蕭陽。
場面一時間更緊張幾分。
“是四大家族王家的王哲,這可不同於蕭狂那類紈絝子弟,人家可是真有本事的。”
“這廢物囂張到頭了。”
衆人喫驚,蕭陽眯起了眼睛:“你是王家的人?”
“不錯,當着我的面打人,你膽子很大,自裁吧,我留你全屍。”
王哲的話,帶着一股不容置疑,更有着鐵血S意。
蕭陽冷漠道:“當年害我母親,你王家也有份,此時跳出來,你不怕落得跟蕭狂一樣的下場?”
“有點意思,一個北境的小兵,也敢這麼和我說話。”
王哲笑了起來,轉頭看向身旁一位身着軍裝的大漢,淡淡道:“告訴他,我是誰。”
那軍裝大漢盯着蕭陽,大聲道:“從軍八年,以最短的時間,成功晉升南境戰區第一百二十六位最年輕的將星,負責鎮守南境第八道關卡。”
“一位將領,不是你一個小兵惹得起的。”
王哲不同於其他豪門子弟,從小便胸懷大志,爲了打拼出自己的事業,他選擇了南境從軍。
這一去,便是八年,也是於最近才榮耀回歸的。
家族強大,自身也強大,這種人才最可怕。
蕭陽提起了一絲興趣:“看來四大家族也不都是廢物,至少還有個稍微強點的廢物。”
“你說甚麼?”
王哲升起一絲怒氣。
五年前此人是個廢物,五年後也不過是個小兵,得知他的身份,竟還敢口出狂言。
他盯着蕭陽,沉聲道:“知不知道一個將領意味着甚麼?”
“意味着你這樣的小兵,我麾下便有兩千,五大戰區,將領級別加起來都不超過一千人,而你這樣的小兵,卻多如牛毛。”
“我十八歲從軍,刀口舔血,曾經一人單騎在三千敵寇圍S中,生生S出一條血路,期間更是戰功無數,二十五歲時,便已經晉升爲南境最年輕的將領。”
“比起那些持搶扛刀的敵寇,你覺得你在我眼前,算甚麼東西?以下犯上,僅此一條,我便可以判你死罪。”
此刻的王哲,身上的鐵血氣息強盛到了極致,這,便是他的底氣!
看着蕭陽身邊的青狼,王哲冷聲道:“你應該也是個兵吧,剛纔我說的都聽到了?”
“現在我以將領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將他拿下,否則我治你的罪。”
本就脾氣暴躁的青狼,幾乎氣得肺都要炸了,一個小小的南境將領,就敢在蕭主的面前咋咋呼呼?
竟然還說要治蕭主以下犯上的罪名。
論地理,北境戰區爲五大戰區之首,論地位,蕭主乃是北境之王,更是天下將士敬仰的戰神。
他真想一巴掌招呼過去。
蕭陽不以爲意的笑道:“王家,果然是出將星了,可惜王家害我母親,終究逃不過被我踏滅的一天。”
聞言,王哲怒氣翻湧:“你是找死嗎?”
在外人面前,蕭陽二人看似強大,可身爲將領的王哲,戎馬八年,同樣有這種本事,而且只會比蕭陽二人更強。
“既然不識好歹,那就讓你見識見識,甚麼叫做將領,甚麼叫做不可觸犯。”
一聲巨響,王哲腳下的地面都在顫抖,價值不菲的地磚四分五裂,碎屑橫飛。
這一切,都代表着王哲恐怖的實力。
在場賓客紛紛色變,就連那些長輩,看向王哲的眼神中,都帶着一抹敬畏。
王家得此龍子,再昌盛百年,亦不在話下。
青狼冷哼一聲:“早就憋不住了,看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說着,青狼便要出手,蕭陽攔住了他,臉上閃過一抹厲色:“王家的人,我親自動手。”
眨眼間,王哲便到了蕭陽面前,一拳轟出,猶如山崩地裂,整個大廳都充斥着極強的勁氣。
這一幕,簡直要驚爆人的眼珠,爲將者,果然不凡!
“南境的人,都弱到這種地步了麼?”
蕭陽抬頭之際,也一拳轟了出去。
這一拳,直接與王哲的拳頭對碰。
剎那間,兩人周身似乎捲起了一股勁風。
咔。
伴隨着一聲異響,就好像撞到了甚麼硬物,王哲的拳頭倒退回去,整個手掌瞬間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鮮紅的血,十分刺目,照的王哲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一拳,直接打的他手臂筋骨盡斷,這隻手,竟然廢了。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他從軍八年,在數千兇猛敵寇面前,都能S出一條血路,區區一個小兵,又憑甚麼?
小兵再強,又能強得過將?
痛苦使他暴怒,多年的從軍素養,卻讓他生生沒有吭一聲,他不信,他不信蕭陽有此等能力。
“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