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特麼煞筆
陳九洲一擺手,威壓喝令:“虎子,把希伯來的總經理給我叫來!”
“是,老大!”
李虎聞言,拿出手機,迅速撥通號碼。
很快,希伯來總經理劉偉急匆匆而來。
劉偉在海州的知名度很高。
所以,這裏的人都認識他,包括劉琴。
劉偉急忙來到陳九洲面前,躬身施禮,態度恭敬。
“陳先生,請問您有甚麼吩咐?”
陳九洲微笑着看着他,問道:“劉偉,買下你這座希伯來酒店,需要多少錢?”
劉偉聽後微微驚詫。
但他不敢怠慢,稍稍心算一番,小心翼翼回答道:“回陳先生的話,希伯來酒店的流水,每天至少要在千萬以上,所以它的市值,至少應該在五個億以上。”
流水千萬!
市值五個億!
儘管海州人人都知道希伯來酒店生意火爆,身價不凡,但是依舊被這兩個數字震驚。
“很好!”
陳九洲傲然看着他,說道:“劉偉,我給你十個億,買下你的希伯來!你覺得如何?”
“十……十個億!”
劉偉聽後震驚的不禁咂舌!雖然希伯來酒店的確生意火爆,但是這兩個數字,他也是摻了水分的。
所以,當他聽到十個億的數字,怎能不怦然心動!
這麼多的錢,再開兩家希伯來都綽綽有餘了!
所以,劉偉感覺彷彿做夢:“陳先生,您說的可當真?”
陳九洲聲音充滿霸氣:“當然,如果你同意,馬上籤訂合同,我付款!”
“好嘞!您稍等!”
劉偉心花怒放!他當即叫來助理,擬定轉讓合同,簽字,只用了不到十分鐘。
“好,你去刷卡吧!”
陳九洲隨手將一張銀行龍標黑卡扔在桌上。
一旁的徐家家主看到後,忍不住失聲驚呼一聲:“華夏龍標黑卡,起底存款一百個億,全華夏也不超過十張的!”
劉偉眼底藏着興奮,他急忙小心翼翼的捧起龍標黑卡,然後親自刷卡。
叮咚一聲,刷卡成功!
十個億,到賬!
“陳先生,現在希伯來是您的了!”
劉偉親自捧着轉讓合同,雙手送到陳九洲面前,態度恭敬。
陳九洲仰天大笑,隨後他目光銳利如電,直刺劉琴和周公子,充滿嘲諷和不屑。
“怎麼樣?現在你們相信了吧?我陳九洲還是你們眼中的窩囊廢,偷東西的賊嗎?”
這一幕,劉琴和周松當然都看在眼裏,他們面面相覷,面若死灰。
方纔這一幕,帶給他們的震撼實在太大了。
如果說定下天字號包廂,已經令他們震驚,買下整個希伯來酒店,已經遠遠超過他們的認知!
他們的大腦,已經被震驚的一片空白!
這……還是被驅逐的那個上門女婿嗎?
這……還是那個勞改犯陳九洲嗎?
整個過程,劉琴和周松傻狍子一樣,動也不敢動,已經徹底懵圈了。
周安平再也忍不住,斷喝一聲:“你們兩個混蛋,還不特麼的給我滾蛋!”
周松立即捂着臉抱頭鼠竄。
劉琴想說甚麼,但卻無話可說。隨後,也倉惶逃走。
天字號包廂重新恢復安靜,陳九洲沉默不語,無人敢吐出一字。
場面靜寂,落針可聞。
陳九洲深深呼吸一口氣,長久以來的壓抑,今天總算得以釋放出分毫。
他也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慾,他也懂得委屈,不滿。
但爲了國家,他忍了!
身爲男人,上不負國,肩抗社稷。有些話,不能說,有些委屈,必須忍。
但爲了蘇若雪,他又不能忍。
他對得起國家,卻對不起蘇若雪。
爲了她,陳九洲必須要努力,。
因爲他,不想失去她。
“諸位,我今天有些累了,合作的事情,改日再談吧。”
陳九洲緩緩起身,隨後,轉身離去,不再多留一句言語。
望着陳九洲和李虎的背影,陳家家主,徐家家主互有深意的對望了一眼。
而周家家主周安平,則已經無力癱軟在了座椅上。
家裏出了這麼一個惹禍精,周安平死了的心都有了。
真恨不得掐死周松那個王八蛋。
點燃一支菸,吐出幾個清淡的菸圈,徐家家主忽然自言自語道:“我現在總算知道,爲甚麼蘇家這些年不但沒有任何進步,反而在逐年倒退了!”
“哦?爲何?”一旁的陳家家主不解,追問一句。
徐家家主眯着眼睛,嘿嘿冷笑着說道:“我想用一個詞總結這個原因,那就是——煞筆!”
陳家家主也笑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輕蔑道:“我也想用一個詞總結一下——真煞筆!”
徐家家主輕笑一聲,彈了彈菸灰,揶揄道:“那我就用一句話來總結一下吧——真特麼煞筆!”
“哈哈哈哈哈哈!”
兩位原本在人前端莊嚴肅的家主,此刻笑的彷彿街頭的痞子,和一旁頹廢沮喪的周家家主周安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時,希伯來酒店門口,周松一連惶恐,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還沒有從方纔的驚恐中回過神來,渾身顫抖不已。
“我終於知道這是爲甚麼了。”周松喃喃自語,連眼神中都帶着深深的恐懼。
“我也終於知道這是爲甚麼了。”劉琴氣喘吁吁來到他的身邊,同樣說了這樣一句話。
“我們都太小看他了。”
周松嘆息一聲,他不是傻子,他從叔叔的惶恐與憤怒中看得出,陳九洲的身份與能量,絕非外界傳聞那般。
而陳九洲方纔的表現,也如鐵證一般證明了這一點!
所以,周松的內心,此時真的後悔死了。
“的確,我們都太小看他了!”
劉琴也若有所悟。
“這個勞改犯,不知道施展了甚麼手段,居然說動李總親自配合他演戲,給那個廢物找面子。不過,他也太自以爲是了,以爲我劉琴是傻子嗎?”
周松回頭,愕然看着劉琴。
這個女人,爲自己識穿了陳九洲的真實面目而洋洋得意。
“他們覺得我會上當,其實我反倒更加認清楚了這個廢物的目的是甚麼。他不就是想要引起我的重視,然後好有機會和若雪復婚嗎?”
“他這是癡心妄想!他還想繼續禍害若雪,這絕無可能!他還想繼續回到蘇家,喫蘇家的,穿蘇家的,這更是白夢做夢!他想都不要想!”
劉琴得意的昂着頭,彷彿爲自己的智慧與悟性感覺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