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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誰說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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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市港口。

一艘軍艦從遠方駛來。

從凌晨開始,這裏已經封鎖了整整八個小時。

碼頭上站滿了荷槍實彈的士兵,整齊劃一地看着軍艦的方向。

在衆人狂熱的目光中,一個青年人從軍艦上緩步而下。

雖然他身形消瘦,穿的也是一身樸素破舊的迷彩服。

可是他卻是華夏最強特種大隊,龍魂大隊的隊長,是讓邊境集團恐懼的閻王,被世界譽爲華夏長城!

“軍少!”

看到來人,所有人激動無比的喊道。

葉城微微皺眉,對身邊的屬下天狼說道:“我不是吩咐過,要低調的嗎?”

天狼有些無奈:“軍少,我已經通知過江南這邊了,沒想到他們還是這麼高調。”

葉城淡淡的說道:“讓他們全部撤退,軍部讓我坐鎮金陵,防範境外勢力,不宜引起太多關注。”

“是!軍少!”

……

金陵,柳家祖宅。

時隔三年,再次踏足這裏,素來沉穩的他,心情竟然有些緊張複雜。

五年前,燕京醫藥世家葉家,發生重大變故,家族損失慘重,葉城的爺爺氣火攻心,溘然長逝。

而他也慘遭陷害,被逐出家族,如同喪家之犬,一路逃亡到金陵。

就在人生最低谷的時候,他得到了葉家以前的僕人柳老的幫助,進入了軍隊。

五年戎馬,他只在三年前回來過一次。

那時柳老病危,讓他回來跟孫女柳昭晴完婚,但邊境軍情緊急,婚禮舉行到一半,他就不得不再次踏上征程。

這些年,葉城南征北戰,護邊境安寧,甚至柳老去世,他都不能回來參加葬禮。

如今邊境終於平定,葉城被授予國之重器的勳章,更是成爲華夏最年輕的中將。

但就在這榮耀的時刻,他卻選擇了退役。

對自己的妻子,他實在是虧欠了太多,這次回來就是要給柳昭晴一個交代。

軍部沒有同意他的退伍申請,但也知道葉城歸家心切,就讓他坐鎮金陵,保一方太平。

“軍少,你真的不打算重回軍部了嗎?”天狼不甘心的問道。

誰都能看出來,葉城功勳赫赫,如果繼續在軍部任職,未來絕對會是巔峯的存在。

“從軍五年,我鎮守邊境,沒有讓敵人踏入國門一步,對祖國,對人民,我問心無愧,可是我唯獨虧欠了她。”

無論是兇殘歹徒,還是槍林彈雨,葉城從沒怕過。

但此刻,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柳昭晴。

“天狼,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進去!”

此刻的柳家客廳內,一片歡聲笑語。

因爲今天,鍾氏集團的公子爺鍾澤凱來了,來和柳家談合作。

柳昭晴的大伯柳峯,正滿臉笑容地接待着鍾澤凱,柳峯旁邊是他的大兒子,柳山。

而柳昭晴跟她的父母,正一臉賠笑地站在末席。

自從柳老去世,長子柳峯成爲柳家家主後,柳昭晴一家就被趕出了祖宅,只給他們分了一家快要倒閉的破廠子。

前些日子,工廠因爲資金斷層,設備壞了沒法修理,給合作方天狐公司造成了巨大損失。

按照合約,他們需要支付上百萬的賠償,但這筆錢他們哪裏拿的出來,只能回柳家找柳峯求助。

柳峯把目光移到自己二弟一家人身上,收回了笑容,看着他們一臉的巴結,內心一陣不屑。

他淡淡的說道:“二弟,弟妹,昭晴啊,剛纔鍾少爺說的你們也聽清楚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只要你過去陪頓酒,鍾少爺就能幫你們還清這筆欠款,你們可要珍惜這次機會,都是一家人,我也不想看到你們破產啊。”

“大哥放心,鍾少爺幫了我們家這麼大的忙,陪酒嘛,那是應該的。”柳河激動的點頭說道。

“是啊,鍾少爺,不知道你甚麼時候有時間啊,我們家一起過去,給你陪酒!”柳昭晴的母親,周桂芳也急忙說道。

鍾澤凱和柳峯對視了幾眼,不由笑了出來。

“怪我沒說清楚,你們不用過去,我是讓她一個人去。”鍾澤凱指着柳昭晴,輕笑着說道。

聽到這句話,柳昭晴,柳河跟周桂芳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這哪裏是陪酒啊,這擺明了就是陪睡啊!

鍾澤凱的名聲在金陵是人盡皆知,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人,聽說還有折磨人的癖好,這是要把柳昭晴往火坑裏面推啊!

“鍾少爺,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柳河和周桂芳賠笑着說道。

“我當然不是在開玩笑,昭晴姑娘我可是仰慕已久了。”鍾澤凱望着柳昭晴的美貌容顏,眼神裏的貪婪絲毫不加掩飾。

“這……”

“怎麼,你們不會是不同意吧?別忘了,你們是柳家的人!鍾少爺這次可是和我們柳家建立了長期合作,結果你們連這點事情都不願意犧牲?”

柳峯冷冷的說道。

“鍾少爺看在柳家的面子上,還想着拉你們一把,既然你們不願意犧牲,那就等着破產喝西北風吧!”

柳山也在旁邊冷笑着說道。

想到破產,柳河頓時就怕了,急忙朝着柳昭晴說道:“昭晴,你大伯說的有道理,要不,你考慮考慮……”

“大伯,你們不能這樣,我已經結婚了啊!”

柳昭晴知道自家面臨的困境,但還是咬着牙,不甘心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也叫結婚?三年前婚禮那天,你老公不聲不響的離開,讓我們柳家丟盡了臉,你難道都忘了嗎?”柳峯頓時就怒了,大聲地呵斥道。

“那讓我一個有夫之婦去陪酒,柳家就不怕毀名聲了嗎?”柳昭晴雙眸通紅,聲音哽咽的說道。

“名聲?你一個寡婦要個屁的名聲?這三年你老公一點消息都沒有,恐怕早就在前線死了吧!”

柳昭晴想反駁,可是卻無從反駁,三年了,她的丈夫音訊全無,就連她爺爺的葬禮,他都沒有回來過,自己和寡婦又有甚麼區別?

她顫抖着身子,強忍着淚水,內心已經陷入了絕望。

“沒關係,我不介意的。”鍾澤凱笑眯眯地說道。

“看到沒有?鍾少爺都沒嫌棄你,你倒還有意見了?陪鍾少爺一晚上又怎麼了,鍾少爺的身份不比你那死老公高多了?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會,你個寡婦別給臉不要臉!”

柳峯憤怒地吼道。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一陣寒意席捲而來,客廳裏所有人齊齊打了個冷顫。

一個冰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誰說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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