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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去幽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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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傅慕旋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貓崽子在厲墨池的懷裏負隅頑抗着,她推開厲墨池看着只剩下內褲和針織衫的自己,白瓷精緻的小臉浮現一抹慍怒,恨不得S了他!

她雙手裹住針織衫,遮着自己的胸口,憤憤然的走回廚房拿回手機,轉身回到了臥室。

厲墨池雙手抱臂,一雙邪異的狹眸散發着幽幽的清輝盯着廚房餐桌的巧克力布丁怔怔的出神。

一整夜,傅慕旋都在氣憤中度過,就算有小情人的安撫她都沒能靜下心來好好睡覺,倒是可惜了那個巧克力布丁了。

她越想越不甘心,那顆巧克力布丁很貴的,而且是她喜歡喫的牌子,就那麼放到明天早上就壞了,實在是太浪費了。

生氣歸生氣,傅慕旋思想鬥爭了好久,還是翻身下牀,去了廚房。

她要把那顆布丁消滅掉!

讓她意外的是廚房的燈居然還亮着,難道是厲墨池走的時候沒有關上嗎?

正想着她來到門口推門就要進去,卻從裏面傳來厲墨池抱怨的聲音,“真難喫……”

厲墨池一向不喜歡甜食的,他認爲那是女人喫的東西。

傅慕旋站在門外,腹誹着:不喜歡喫就別喫,誰勉強你了!

而且,他幹嘛非要喫!

但是厲墨池卻依舊將那顆布丁全部喫完了,他坐在廚房的餐桌前,頎長的身形儒雅卻顯得有些孤寂清冷。

傅慕旋轉身後背貼着牆壁,其實她很容易心軟,看着厲墨池獨自一人過生日,她也會的難受。

可是一想到從前的重重,她卻又變得鐵石心腸起來。

也許看似孤獨的人其實並不寂寞,厲墨池的身邊有夏馨雅,用不着她來同情。

一切歸於平靜,她只希望能快點完成任務,早些回美國。

第二天,二人一日既往的出現在公司裏。

厲墨池在辦公室裏忙着辦公,傅慕旋則是聯繫了昨天檢修電梯的工作人員,再次詢問微型攝像機的事情。

對方很快就帶着設備來到公司,在電梯裏安裝上了微型監控器。

“用這個系統。”傅慕旋將一隻U盤交給了工作人員。

這是他們公司獨立開發的,非常的安全不容易被黑客侵入。

那人微微遲疑了一下,順手接過傅慕旋手裏的U盤,插入電腦中開始安裝系統。

同時傅慕旋打開自己的手機,等他們安裝完畢,她也搜到了終端,與這裏的監控系統相連,這樣只要她想看,隨時隨地都能監控整棟大樓的情況,非常的方便。

傅慕旋迴到了辦公室,坐在沙發裏開始檢查大樓裏攝像頭不能照到的死角。

翻了幾下,視頻就回到了電梯內的情景。

不知何時厲墨池就站在她的身後,語氣閒閒,“怎麼還在回味那個吻?”

傅慕旋嚇了一跳,身體微微一顫,精緻的小臉瞬間恢復平靜神色,“以我的經歷來說,你是我所有接吻對象中吻技最差的一個。”

面對厲墨池的挪逾,她越發的從善如流。

厲墨池非常不高興,她把他和那些男人相提並論。

她關掉手機,不去看厲墨池怒意滔天的眼眸,只是起身對他說道:“過幾天我還有一名搭檔會來,到時候由我們二人一起負責厲先生你的安全,希望那個時候你的發情期已經過去了。不然對方是個男人他會很難辦的。”

厲墨池面對她的嘲諷,不以爲意,他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的望着可以看見頭頂的傅慕旋,修長如竹節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將冰冷的脣貼在她的耳邊,曖昧道:“見面第一天不知道是誰在發情。”

傅慕旋拍掉厲墨池的手,身體往後退了半步,抬起澄澈的墨眸,沉然道:“如果厲先生喜歡那種,我可以免費提供本公司開發的春藥,比那些假冒僞劣的更有效,順便還能送你一盒腎寶!”

厲墨池一雙遠山黛微蹙,他恨不得找個東西將傅慕旋這張嘴給堵上!

“你怎麼知道拿藥特別好?”厲墨池的聲音有冷意在翻飛。

特麼的,傅慕旋這三年到底在做甚麼!

“我試過啊。”傅慕旋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雖然她不知道爲甚麼厲墨池這麼在乎自己在這三年裏做了甚麼,可是隻要能氣到他,何樂而不爲。

反正自己在他的心裏已經那麼不堪了。

她沒甚麼好在乎的。

厲墨池全身散發着鬼魅的氣息,對傅慕旋的回答十分的不悅。

就在他要在發作的時候,桌子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傅慕旋跟在厲墨池的身邊有幾天了,他和自己一樣有兩部手機,一部用來處理公事,另一部是私人的。

那部私人的電話迄今爲止只有一個人打過,那就是夏馨雅。

也不知道厲墨池是不是成心和她過不去,居然打開了聽筒,夏馨雅那嬌滴滴的聲音險些刺穿了傅慕旋的耳膜。

“墨池哥哥,我回來了,今天晚上我們在海景公寓見面,我給你不過生日,一定要來。”夏馨雅的聲音隱隱透着期待。

傅慕旋背過身去,淡淡的看着窗外的水泥森林,面無表情。

她對夏馨雅並不簡簡單單是討厭,更多的是恨,是無法原諒的那種恨。

因爲夏馨雅的爸爸將傅氏集團改頭換面成了夏氏集團,更狗血的是,她的爸爸是自己的舅舅,也就是說夏馨雅是她的表妹,而她們還是情敵。

那邊厲墨池已經答應夏馨雅會過去。

曾經有無數次,也都是這樣吧,厲墨池接到夏馨雅的電話,會放下手裏的工作不顧一切的衝去,而她卻在厲家老宅裏獨守空房,還要讓她成全他們那該死的愛情!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甚麼。

她也不想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錯了甚麼?

現在來考慮這些,來想這些,還有甚麼意義嗎?!

但是她知道自己唯一做對的一件事,就是和厲墨池離婚,與他再無糾纏。

傅慕旋微微斂住凝重的神色,又變得澄澈而堅決,她與厲墨池不會再有可曾,而她也從未奢想過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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