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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得了一種不上你就會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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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不是你家,也沒有你的甚麼寶貝。”厲墨池不悅的聲音從二樓傳來,他站在黑暗中,居高臨下的望着傅慕旋。

傅慕旋清醒了幾分,她抬眸看了一眼身形模糊的厲墨池,淡淡道:“抱歉。”

其實她有甚麼可道歉的,不過是認錯了家,又沒有認錯了她的“寶貝”。

厲墨池冷冷一哼,“韓姨不在家,我餓了。”

傅慕旋走到一旁的牆邊,打開了客廳裏的水晶吊燈,她再次抬頭看着厲墨池,沒好氣的說道:“厲先生,我不是你的保姆,我是保鏢,而且距離我們喫過午晚飯才過了三個小時。”

“你也知道那是午晚飯,我再說一遍我要喫飯!”厲墨池忽然變得有些任性。

傅慕旋抿着要爆粗口的嘴,憤憤然的走進了廚房。

厲墨池一定是餓死鬼投胎!

她打開雙開門的冰箱,韓姨十分體貼,居然早就做好了飯菜用保鮮膜包好放在冰箱裏,只要拿鍋熱一熱就好了。

電飯煲裏,還有熱乎乎的米飯,根本不用她動手。

熱了一葷一素兩道菜,她給厲墨池盛了一碗米飯,一起放到餐廳的桌子上。

她怎麼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

好像很久以前,她也總是這樣,半夜起來被他折磨的來廚房做飯。

她上樓來到書房叫厲墨池下去喫飯,纔想着敲門,卻聽見裏面傳來夏馨雅的聲音,“墨池哥哥對不起,我這兩天要陪着好朋友在瑞士度假,不能趕回去給你過生日了,我送你的禮物你收到了嗎?”

傅慕旋停在書房門前,她濃密的御姐低垂,緋紅的脣自嘲的彎起,原來他迫不及待的回來是在和夏馨雅視頻啊。

害得她以爲,厲墨池是知道她全身無力,所以才早些回來休息的。

就在她舉棋不定要不要敲門的時候,卻聽見厲墨池說道:“太晚了,你好好休息。”

“嗯,墨池哥哥再見。”夏馨雅對着攝像頭吧唧了一聲,二人的關係十分的親密。

傅慕旋轉身身體依靠着前面,如果她沒記錯,直到現在夏馨雅和陸建新還有婚約吧。

咔嚓!

書房的門打開,一抹鮮明的光線從書房裏投射出來。

厲墨池揹着光站在那裏,側首看着她,語氣薄涼,“你居然還有偷聽的癖好。”

“用得着我偷聽嗎,你們這不是在廣而告之嗎?”傅慕旋也是嘴上不饒人。

厲墨池停下腳步,背對她,用十分冰冷的語氣說道:“這件事情和你無關。”

“確實和我無關。”傅慕旋不悅,她才懶得去管他們的事情。

厲墨池不再理她,甚至連飯都沒有,轉身回到了臥室,狠狠地甩上了門。

“呵!”傅慕旋低聲一笑,不知道在自嘲還是在笑甚麼,她緩緩的走下二樓,背光中她的眼角有些晶瑩。

——

放在牀頭的私人手機震了一下。

傅慕旋帶着黑框眼鏡,拿着筆記本正在上二手市場,她準備將堆滿房間的衣服鞋子名牌包都賣掉,換得的錢都拿去捐給希望工程。

聽到手機振動,她放下電腦,拿起了手機。

又是她的小情人:想聽小美女唱生日歌。

傅慕旋的眼底閃過一絲愛憐。

她在珍珠白的蕾絲吊帶睡衣外罩了一件黑色針織衫,然後走出臥室,來到廚房。

別墅裏,除了她和厲墨池,就只有韓姨在。

韓姨已經睡下了,而厲墨池應該也睡下了。

她沒敢開大燈,用手機當成手電筒抹黑來到廚房,她輕輕的關上廚房的門,按下了點燈的開關。

漆黑的廚房倏然亮起,她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門,從裏面取出一盒巧克力布丁。

從櫃櫥裏找出一隻白瓷小碟子,將布丁倒扣在上面,取下盒子,一隻十分完整的巧克力布丁就出現在了盤子裏。

她拿出手機,點開照相機,又調成了錄像模式,找來一個支架放到自己的面前。

雙手合十在胸前,她輕聲道:“寶貝,今年我有事在外不能陪你過生日,但是我保證以後你的每一個生日我都不缺席,祝你生日快樂。”

她醞釀了一下,又清了清嗓子,“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我寶貝生日快樂,愛你哦~”

剛唱完,卻聽見廚房外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

傅慕旋立刻按下手機停止錄像,但是還是將視頻發給了小情人。

她氣憤的來到門口,門一開卻見厲墨池站在那裏,眼角還帶着嘲笑。

“你笑甚麼!”傅慕旋嗔怒。

“傅慕旋,沒有想到你五音不全。”厲墨池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新奇,但是一想到她是在給別人唱生日歌,他的心裏就不舒坦。

難道她忘了嗎,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傅慕旋不悅的一哼,“我何止五音不全,我不愛喫胡蘿蔔和芹菜,喜歡吃麪食,喜歡白玫瑰,生日是冬天,你都知道嗎?!”

他不知道,因爲她從未入過他的眼!

“那你知道今天是甚麼日子嗎?”厲墨池抓住她的纖細的皓腕質問着,他灼熱的視線順着傅慕旋精緻的下巴往下看,一直看到她精美的腳踝。

他神色一凜,下巴不由得繃緊。

她穿成這樣,還在錄像,到底是要給誰看!

“厲墨池,放開我!”傅慕旋掙脫了一下,厲墨池一直在用力,她白皙的手臂上已經出現了青色的淤痕。

“傅慕旋,那個人是誰?”厲墨池拉近她,一手攫住她倔強的下巴,另一隻手貼在她的臀部,將她往自己的懷裏按去。

那柔軟的觸感讓厲墨池產生了幾分不真實的感覺。

身體中的渴望似乎在燃燒着。

他從未如此想要一個女人,除了她。

“厲墨池,你有病。”傅慕旋不想再去反抗,反抗只會讓厲墨池越來越興奮,越來越得寸進尺。

“是啊,我有病。”厲墨池的聲音很低很低,他的身體熾烈滾燙。

不知爲何,他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產生了興趣。

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後亦是如此。

嘶的一聲,傅慕旋身上的睡衣被厲墨池撕開,他將脣貼在她的耳邊,“我得了一種不上你就會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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