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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轉身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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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時期,黃河氾濫,國庫空虛。元順帝孛兒只斤妥歡帖睦爾被迫於十年改變鈔法,十一年用賈魯修治黃河。鈔法變更,導致物價上漲;修河時常迫工,官吏乘機對百姓敲詐勒索,社會矛盾加劇激化,終於爆發了元末農民大起義,各個江湖門派亦加入其中,其中最爲突出的便是明教。

明教做事向來我行我素,因此既與朝廷作對,也不與各派交好,明教幾成公敵。

孛兒只斤孟和,當朝四王爺,封康王,與七王爺靖王爺同爲當今皇上親兄弟,深受皇上信任,就連中書有丞相脫脫都不敢對他有半分傲慢。

康王府熱鬧非凡,因爲今天是康王爺家將在爲皇族添一新丁,當然了,大家都希望是男孩,康王王妃共生二胎,皆爲女兒,康王對王妃可謂用情至深,一直不肯在納王妃。可以說,現在大家的心情都很激動,期望上天能讓王妃爲家族添上一子。

“四王兄,你何必那麼激動,這次王嫂必爲我添一侄兒啊,哈哈!”靖王爺右手扶須笑到。

“老七啊,你家的扎牙篤可下出來了啊,你是不着急;跟你說吧,我不着急我自己也不信啊……”康王打着圈拍手道。

“哈哈!王兄,唉!王兄,你別轉了,你轉又轉不出個兒子來,你就不學學咱的皇兄,看看人家,兒子有多少?”靖王渣着嘴打哈哈。

“我怎麼能跟他比,我只有吉雅一人,他後宮佳麗無數,哼,我看他,早晚要……”“打住,打住啊,我甚麼都沒聽到。”靖王打斷了有些激動的康王。

“我跟你說,過不了多久,那個,那個汝陽王察罕特穆爾過不了多久有要多出一子或一女啦!他比你強,首先就是一個兒子,你看看。咦!說曹操曹操到,來了。”靖王指着一個和他一樣滿臉鬍鬚的大汗。他,便是當朝大將,手握重兵的汝陽王察罕特穆爾。

“參見四王爺,七王爺!”察罕特穆爾一見兩人便解刀上前行禮。

“無須多禮,無須多禮!哈哈!汝陽王,你可是稀客啊,今天能來府上,難地,難得啊!來!來!我們一起聊聊。”康王表情甚是開心。

“如今亂兵四起,察罕特穆爾練兵繁忙,未能多來看忘王爺,我的錯,我的錯。”“哈哈哈哈,你說的,你的錯,本王罰你等下不喝爬下就不許出王府。”康王大笑。”生了,生了,是個男駭,是個男駭啊!“整個喧鬧的王府頓時安靜,”生了?”“是個男駭?”

“哈哈哈哈哈,是個男駭,老子有兒子啦!老子也有兒子啦!”康王狂笑着向房間內跑去,留下滿臉苦笑的七王爺和察罕特穆爾。

“察罕特穆爾,聽說你家也快要在天一丁了?”靖王摸着下巴問到。

“回王爺,正是。”

“好,如果是個女兒,將來做我的兒媳如何?”

“這,這個……”

“不對啊,生了這麼久怎麼沒聽見孩子的哭聲啊?”七王爺沒顧汝陽王我穹態,朝裏走去,汝陽王尾隨。

郭毅突然間感到一陣擁擠,那股在使勁的擠壓着自己,還像還有人在叫甚麼出來了,出來了的,難到那個不知道是地域還是天堂的地方也有地震,將自己擠壓住了,自己得救了?

好像自己都不怎麼相信,那爲甚麼自己沒有任何的感覺,餓?對好餓啊,郭毅抓住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就咬了起來,怎麼咬不動?咦,有點甜?

不對,自己在甚麼地方,好溫暖,好像被很多的衣服包住了,哇,那個人好大,他的臉就快有自己大了,郭毅的手指向了康王。

“康王,你看你看,這孩子好聰明啊,一下就指着你了,呵呵。”

“吉雅,辛苦你了,我來看看孩子。”康王說着從搖着頭微笑的吉雅手中接過了孩子。

“蒽?他的骨頭怎麼這麼軟?”康王臉色一冷,看了看吉雅,纔有重新掛上了笑容。

‘不對,不對了,甚麼孩子?甚麼跟甚麼啊?啊!手怎麼這樣,剛纔,剛纔喫的是母乳,自己竟然,竟然重生了,天啊,這都甚麼啊,看他們,明顯不是21世紀的人啊,那我的爸爸媽媽呢?思霓呢?不要啊,老天,你既然給了我重生,爲甚麼還要這樣對我?’郭毅大吼着,可是沒人能聽懂,大家只看到了他在咿咿呀呀,只當他是個活潑的孩子或不想在康王懷裏,靖王將郭毅重新送到了躺着的吉雅懷中。

“來來來,嫂嫂,孩子抱出來,讓我來看看我的侄子。”靖王在大堂笑喊着,夾雜着一在陣陣笑聲。

吉雅微笑着將孩子遞給康王,示意他把孩子抱出去讓大家看看。

郭毅無奈的被大家來回觀看,大家都對在這個不哭的小孩很感興趣,可是越看,大家的熱情就少了下去,這個孩子太柔弱了,他長大後恐怕根本不能煉武,身爲蒙古皇族,怎能像那些漢人一樣一隻綿羊都能把他打推倒?

就在大家討論之時,皇上聖旨下到,封新生小王爺爲長平王,願其長大能爲王朝出力,也取皇家長平之意。

康王府涼亭之中,康王與靖王對坐而飲。

“四王兄,你看看,牧仁纔出生多久,不到一個時辰,聖旨就來了,還風長平王。”七王爺喝着酒說到。

“老七,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皇兄那是在做給別人看的,牧仁,他是我的兒子,也就是皇族的人,皇族不能有廢物。呵呵,我的兒子,功勳竟不要靠別人給予嗎?”康王說完一口氣將着呢感杯酒喝下。

還在那個屋子你,不過現在只有兩個人,郭毅,不,是牧仁,和他的母親吉雅。

吉雅緊緊的將牧仁抱在懷裏,身體在不聽的抽泣,低聲的訴說着:“孩子,我們家的孩子不會像他們說的那樣,哪怕現在大家都看不起你,可是我,你的母親,會一直倍着你的,我的孩子,你不會讓媽媽失望的,是嗎?”

牧仁看着這個將自己抱在懷裏哭泣的女人,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媽媽;他經過一天,已經大概的猜到,這是元朝,但和歷史又有些不同,這裏以武爲尊,強者爲王。

自己能不去想前世的爸爸媽媽,不去想那自己愛過十年的女子,不去想那些好兄弟姐妹嗎?恐怕永遠不能,那自己能接受現在的生活,去當一個甚麼名堂都不知道的小王爺嗎?

康王府邸後院的一快大石板上,一個四五歲的小男駭平躺着,那小男駭長的十分可愛,卻帶着一股病態,他怔怔的望着天空,眼中帶着憂鬱,痛苦和對現實的逃避。

“小王爺,王妃叫你去書房。”一個大胖子小孩檫了檫頭上的汗氣喘吁吁的說。

“巴根,我早說你你要多鍛鍊,纔多遠一點你就這樣了?母親叫我有甚麼事?”雖然心裏不承認,但是自己是從她的肚子你重生出來的那是不爭的事實,牧仁說着起身和巴根向書房走去。

“牧仁,過來,這是我爲請的老師蘇德先生。”吉雅擺手指着一個老人。眼中盡是疼愛與關懷。

“蘇德先生?”牧仁看着老人,眼中滿是懷疑。“沒錯,小王爺,我正是蘇德。”蘇德不卑不亢的回答着。

“蘇德先生,你爲何要來當我的老師,難道你沒聽過來當我的老師的人說起過嗎?”牧仁,替蘇德端上一杯茶。

“不,不,不,我當然聽說過,小王爺從三歲開始習武,到現在,你的父母爲請了不下百位武師,沒有一位武術老師教你超過三天,因爲他們無論用甚麼辦法你都是學不住半點,可以說是天生的練武廢才;也請了不下百爲的文師,更是沒人能教你超過兩天,他們會的你幾乎全會。”蘇德摸着自己的那一大把鬍子說到,吉雅對着蘇德一鞠躬走出房門,對着牧仁揮揮手一笑關門帶着巴根離開。

“那你是真有本事了?”“非也!非也!實話說吧我來找小王爺,名爲當你先生,實則有事相求啊!”蘇德說着竟對牧仁跪了下來,聲淚俱下。

“喂,蘇先生,你這是幹甚麼?”牧仁趕緊將蘇德扶起,雖說自己對這先生並無好感,但是要一個比自己今生加前世和在一起還要大的老人跪在自己面前,那感覺可不好。

“聽聞小王爺隨不能習武,但天生聰明,善良。現下老夫,有一事,萬望小王爺幫忙啊!”

原來,蘇德有一孫女,名叫塔娜,可以是他的心肝,那是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本來,他們爺孫兩人過的很好,直到去年皇族狩獵,太子竟然看上了塔娜,太子之命,塔娜當場就嚇呆了,半推半就的從了太子,就此之後,兩人至現在在沒在見過。

本來嘛,這種事情在這裏幾乎是天天發生,沒甚麼的,過去了也就過去了,能和太子共度一朝那是榮幸了。可是塔娜不同啊,她是大智者蘇德的孫女,蘇德不想其他蒙古人,是靠武而成名,他是極少的以文而迎的這裏的人尊敬的人,他的思想可以說有些“漢化”了,塔娜作爲蘇德的孫女,自然將自己的貞節看的很重,那事就不簡單了,當然是對蘇德爺孫來說的。

“這麼說,先生是想要我去說動我的父親,將塔娜獻給太子?”牧仁用他那奶氣的口氣很是嚴肅的說道,“可是先生,你知道我那麼多,也應該知道,我的父親並不是十分聽我的,何況,我還是一個小孩子,這些事好像我還沒有插手的資格吧”

“你不能說動王爺,可是能說的動王妃啊!”

“我爲甚麼要幫你?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肯定也知道,我自從出生以來就一直沒怎麼出過王府,外面的事情我可是不知道,蘇德先生。”牧仁用很純真的眼神看着蘇德。

“小王爺,要是塔娜能跟隨太子,你要,你要老夫怎麼樣都成啊。我那可憐的孫女都不成樣子啦!小王爺,求求你幫幫忙吧。”蘇德說着又跪了下去。

“好好,好了,老先生,你莫要再跪,要我幫忙,我要去見見你孫女塔娜。”

一座華麗的豪宅,這就是牧仁對蘇德的家的評價,作爲皇朝有數的大學者,蘇德的住宅豪華也是沒甚麼好奇的,這比起王府來說甚麼都算不是上,但是,這座房子不是蒙古族的風格,而似江南樓閣,也就是漢人風格。

“小王爺一定覺得奇怪,我爲甚麼會住這樣的一座房子,因爲我母親是漢人。”蘇德笑笑舉手將牧仁迎進了屋子。

“哦!你的父親與漢人成親,他的族人能同意嗎?”牧仁走進大堂看看,點了點頭問到,‘才五歲’的他對蒙古族與漢族通婚很感興趣。

“不,不,他們的結合是不被承認的,所以他們都死了,不是老死,而是焦脆憂鬱而死的。而我能有現在的待遇,不是甚麼我被家族承認了,我,只不過是皇族爲了表示天下一家而做的表面功夫而已,其實,我甚麼也不是。”蘇德的臉上此刻說不清是甚麼表情,帶着一種怪怪的笑。

牧仁“哦”了一聲沒再說甚麼,被蘇德請到了上座。

就在牧仁還與蘇德閒聊之時,一個身穿蒙古服飾的女子從後門緩緩進來,她的身高體型介於漢族與蒙古族女子之間,大概是祖傳的吧。

“塔娜見過小王爺!”那女子對着牧仁徐徐一禮,從她的動作可以看出,她的性格偏向江南女子,比較緬甸。

康王府,康王雷霆大怒,拍着桌子大吼到:“他跑到蘇德那裏去幹甚麼啊!吉雅,你想讓他多學我不是也同意了嗎,我說過的,我說過的,蘇德,我們不能碰的,要是以前還好說,現在,現在皇上和太子的關係搞的亂七吧槽的,這時候去找和蘇德弄的不明不白的,不是沒事找事嗎?”

“有證明嚴重嗎?”吉雅有些擔心了。

“我是四王爺,嚴重到沒甚麼,就是很麻煩,皇兄做足了親近難些江南才人的樣子,你以爲蘇德算甚麼,要不是他有一半難人與我們族人的血脈,又有些才學,他甚麼都不是,可是,就算這樣,他的地位已經在那裏了,皇上現在與太子,唉!他怎麼會讓他的孫女嫁給太子呢?”康王說的莫名其妙的,王妃根本聽不懂,那件事知道人不多,偏偏康王是知道的,“蘇德是想利用牧仁,靠太子上位啊,既然在皇上那的不到重用,乾脆選擇太子,不管怎麼說,天下早晚是太子的。”

“蘇德先生利用牧仁?他還是個孩子啊,有甚麼是蘇德需要的?”王妃不解。

“牧仁是沒有,可我們有。”康王苦笑着,一口氣將手裏的茶喝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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