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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訂婚日上的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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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申都雙腿盡斷跪在了那裏,金振林自然也不例外,被李青拎小雞一般拎了過來,直接打斷雙腿,跪在了兩塊牌位面前。

“誰能救救我爸……求求你們,誰來救救我爸……”金成崩潰了,在他眼中向來無所不能的父親,竟然會變成這樣?

他瘋狂地向身邊的人求助,可迎接他的,卻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金家大婚之日,徹底變成了一場鬧劇。

“還有十天,十天後,就是我爸媽的忌辰,金振林,到時候只要參與過六年前的事件的,無論是謀劃的還是出手的,全部到我爸媽墳前懺悔掃墓。”

“但凡不到者,我會讓他死無全屍,九族株連。”

說完,李青將黑布蓋在兩塊牌位上面,捧着兩塊牌位,就這樣堂而皇之地離去。

整個內堂,再無一人膽敢攔阻。

離開金家,再次回到商務車上,李青渾身冰冷的S意這才緩緩收斂。

他沒有在今天S金振林,就這樣S死他,太便宜他了,他要讓他接下來這十天,都在恐慌與不安中度過,直到父母忌辰那天再送他們全部上路,告慰父母在天之靈。

“統帥,剛剛得到消息,劉家似乎正要給您的太太訂婚……”陳月開口彙報。

“去劉家。”李青眉頭一皺,立刻開口道。

劉清月,就是六年前嫁給他的女人,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哪怕只是做了一天夫妻,那也是夫妻,李青覺得自己虧欠了她,這次回來,也是時候好好彌補她了。

……

劉家在寧海市只能算是二流家族,六年前,本以爲可以攀上李家這棵大樹,卻沒想到一夜之間,李家灰飛煙滅,也讓劉家希望落空,六年來,劉家越發衰敗。

此刻,劉家的會客廳中,坐滿了人,屬於劉家的長輩晚輩也都悉數到場。

劉老爺子端坐在沙發上,在他的身旁,是他的三個兒子。

老大劉國柱,老二劉國強,老三劉國濤。

劉清月,正是老三劉國濤的女兒。

“老三啊,這次你家閨女可是走了大運了,竟然能被陳家大少看中,以後可是要飛黃騰達了。”劉國柱開口說道,眼中有着一絲嫉妒,他女兒怎麼就沒有那麼好命。

“清月還是不錯的,要是真的能夠嫁入陳家,咱們劉家都臉上有光啊。”劉國強也跟着開口,不同於劉國柱的嫉妒,他反倒有些羨慕,誰讓他沒有女兒呢。

現在劉家形勢不好,若是能夠藉助陳家一絲照顧再次崛起,那也是他願意看到的。

“清月呢?怎麼還沒下來?”劉老爺子開口道。

“爸,清月還在打扮呢,一會兒就到,一會兒就到。”劉國濤連忙開口,三兄弟中,就數他性子最爲懦弱,此刻聞言,連忙小心翼翼開口。

“哼,不就是長得漂亮點嗎?有甚麼了不起的,這陳大少也是,竟然會看上這種二婚的人。”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她上輩子走了甚麼狗屎運。”

“哼,守了六年活寡,還能有這種運氣,老天爺真是不公。”

羨慕的有之,但嫉妒的卻是更多,尤其是小輩中的幾個女人,更是噘着嘴,滿臉不爽。

很快,隨着時間的流逝,陳大少也到了。

他的身邊,還跟着以爲中年男子。

“劉老爺子,別來無恙,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請收下。”陳義將手中拎着的禮盒遞了過來。

“陳少有心了,快坐快坐!”劉老爺子很客氣,儘管陳義是後輩,但他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對了,陳少,既然是訂婚,你父親他們怎麼沒來?”看了一眼陳義身旁的中年男子,劉老爺子有些奇怪地問道。

“訂婚?甚麼訂婚?誰說我要訂婚了?”陳義淡淡地說道。

啊?

所有人聞言一愣,甚麼情況?

劉老爺子也是愣了一下,隨即說道:“陳少今天不就是來跟我孫女劉清月訂婚的?”

陳義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起來,隨即開口說道:“劉老,你覺得以我陳家的地位,娶一個已經嫁過一次的女人進門,合適嗎?”

劉老爺子心中一沉,說道:“陳少,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可以給你們劉家一些方便,讓你們劉家不至於衰敗,至於劉清月,自然是當我的情婦了,你莫不是以爲憑你劉家區區一個沒落的二流家族,就想入我陳家法眼不成?”陳義的話,彷彿一顆Z彈,在整個會客廳爆炸開來。

劉老爺子更是渾身一顫,一股怒火,險些爆發出來。

但陳義的身份,終究讓他退縮了,說道:“陳少,你這般說我劉家,是不是太過分了?”

“那又如何?你還想憑着劉家與本少討價還價不成?你配嗎?”陳義說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就說吧,她怎麼可能次次那麼好運,原來陳少只是想讓她當個情婦而已。”

“草雞就是草雞,永遠不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嫉妒的女人聽到陳義的話,沒有生氣,反而十分高興。

“我是不會給你當情婦的。”就在這時,一道清冷,卻又帶着一絲惹人哀憐的聲音傳來。

緊接着,劉清月那完美而又成熟惹火的身影出現。

看到劉清月,陳義眼睛一亮,眼中更是瞬間閃過一絲強烈的佔有慾望。

比照片上看到的更加令人激動啊,只是讓陳義有些疑惑的是,劉清月的身上,竟是穿着一身孝衣?

“清月?”

劉老爺子也發現了這一幕,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我劉清月是有丈夫的人,俗話說得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哪怕他已經不在了,我也不能不守婦道。”

劉清月直截了當地開口。

“清月,休要胡言亂語。”劉老爺子嚇了一跳,立刻呵斥道。

要是因此惹來陳少的報復,那劉家可就真的完了。

“爺爺,我再叫您一聲爺爺,不要逼我,我已經當了六年的未亡人,不會再受你們的擺佈了。”劉清月說着,美眸中滿是哀傷。

她這六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只有她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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