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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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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謝權再次負氣離開。

獨留姜盈一人縮在沙發上。

身上屬於謝權的餘溫散去,空氣裏也沒了他身上好聞的雪松冷香。

她裹緊身上的外套,看着窗外開車離開的謝權,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們才結婚時,謝權還不是這樣。

那時,謝權哄着她,處處討她歡心,她要甚麼,他就給甚麼。

知道爺爺失去謝舟淵,急迫的逼她懷上孩子,謝權怕她受委屈,拼命幫她。

謝權勸說不了爺爺,就日日回家,與她從天黑到天明,就爲了助她早日懷孕。

可惜不到三個月,她生了一場大病,謝權突然拒絕和她同房,連見她一面,都極度抗拒。

最後是爺爺逼着,謝權才肯答應一月三次的規定。

這三年來,他就像是完成任務般,把她當做一個花瓶擺設,做完就走。

稍有哪裏惹他不高興,他就不回來。

姜盈眸色低垂,染上幾分晦暗,抿緊微緊的脣瓣。

這次看他這生氣的模樣,怕是又要半個月不回來了。

但她只有三個月的時間,等不了那麼久。

姜盈掏出手機,給謝權的助理發消息。

【吳助理,麻煩你把謝總接下來一週的行程明早發給我。】

吳助理也沒多問,直接回。

【好的,少夫人。】

同時,一條新的通話跳了出來,是她的閨蜜慕晴晴,慕家最受寵的小女兒發過來的。

姜盈點了接通,視頻對面出現慕晴晴的臉,背景音是嘈雜的酒吧夜場音。

慕晴晴嬌滴滴的大聲說:“小盈,出來玩嗎?我今天物色了一批賊嫩的男模,快來一起玩。”

她還故意對準自己身邊的幾個男模,試圖讓姜盈看清楚。

“小盈,我找的這幾個不錯吧,能喝還有腹肌。”

姜盈頭疼的看着有這愛好的慕晴晴,搖了搖頭,輕笑着說:“晴晴,我就不去了,你玩的開心。”

慕晴晴翻轉鏡頭,鏡頭對準自己的臉,她眯眼看着姜盈,看到她的脖頸處有抹紅痕。

像是牙印。

她埋怨道:“小盈,又到你和謝權同房的日子了?難怪你不肯出來玩,算了算了,還是懷孕的事更重要。”

姜盈苦澀一笑,沒再多說。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來,認真道:“晴晴,上次我託你幫我賣的畫出手了嗎?”

慕晴晴尋了個僻靜的角落,認真道:“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呢,那幅畫今天下午出手了,買畫的人很神祕,出了五百萬買下你的那幅畫,比你心裏預期的價格多一倍,明早錢就打到你賬上。”

姜盈聽到這話,眸底泛起喜色,感激道:“晴晴,謝謝你,回頭我請你喫飯。”

慕晴晴擺手,“小盈,你跟我客氣甚麼,現在你的畫可搶手了,都不需要我幫你,就已經很多人搶了。”

她頓了一下,壓低嗓音,“還有不少國畫大師說你天賦異稟,未來必是國畫界一顆璀璨明星,好多名師跟我打聽你的真實身份。”

姜盈聞言,沉靜了兩秒,再啞聲開口道:“晴晴,我還不想讓別人知道是我畫的畫,你幫我繼續瞞住。”

慕晴晴和姜盈在一起那麼多年,自然知道姜盈是不想讓謝家知道,所以纔不想透露真實身份。

她使勁點頭,“放心,我誰都不會說的,尤其是謝家。”

姜盈信得過她,淡笑道:“晴晴,謝謝,今晚你包男模的錢,我給你出了。”

慕晴晴雀躍道:“那我就不客氣了,直接從你賣畫的錢里扣了。”

姜盈笑着點頭,“好。”

慕晴晴高興的抬着手機,一邊和姜盈閒聊着最近的八卦,一邊往男模方向走。

突然,姜盈看到了慕晴晴鏡頭裏一晃而過的人影。

是今晚負氣離家的謝權。

他坐在吧檯處,正在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在他旁邊,還有一位長髮飄飄,身材玲瓏有致的女人,背對着鏡頭,看不到面容,親密的靠着他。

短短一秒的鏡頭,瞬間讓姜盈臉色蒼白,慌了神。

她快速掛斷電話。

如果她剛剛沒看錯的話,和謝權在一起的女人,就是顧家千金——顧洛寧。

也是爺爺爲謝權挑的下一個結婚對象。

所以這段時間謝權越發厭惡她,是因爲他已經喜歡上顧洛寧,不想再和她......

“少夫人。”

忽然,保姆站在姜盈旁邊,出聲叫她。

姜盈連忙回神,仰頭看去。

“怎麼了,劉媽?”

在謝家幹了多年的保姆劉媽,手裏拿着一個木盒,道:“少夫人,少爺今天回來,是特意把這個送給你的,是你找了三年的硯臺。”

“少爺心裏是有你的,他走前說的話都是氣話,你別放在心上。”

姜盈清眸下垂,落在那塊上好的墨色硯臺上,與當年她才學國畫時,謝舟淵送她的那塊硯臺一模一樣。

謝舟淵死後,那塊硯臺被傷心過度的爺爺當場摔碎,說她不準再畫畫,這家裏不準再出現和謝舟淵相似畫法的國畫。

也因此,這三年來,她一直都偷偷躲着畫畫,同時又在暗中尋着相似的硯臺。

可沒想到謝權今晚回來,是爲了送她這塊硯臺......

姜盈伸出瑩白的手指,撫在那塊硯臺上,眸底盈起淺淺的笑意來。

“劉媽,你幫我準備好食材,明早我想給謝權熬他最喜歡的湯,送去給他,再叫他回來喫晚飯。”

酒吧裏謝權和顧洛寧一起喝酒的事,應該是一場誤會。

明天她送湯給他的時候,問清楚就好了。

而同一時間,遠在B城的一棟奢華莊園裏。

三樓主臥的房間,皎潔的月光穿透落地窗,落在一幅國畫上。

畫上是一條身子潛在深淵之下,頭顱浮於水面的黑龍,睜開銳利的黑眸,彷彿穿透畫紙,躍然而出。

不過寥寥幾筆水墨,這黑龍就像是活了一般,散發出迫人的氣勢,令人生寒。

畫前有人影攢動,冷白的指尖從黑暗中探出,觸碰上那條黑龍的頭顱,像是透過畫撫摸着作畫之人。

一雙陰鷙的眼眸迸發出寒光,陰寒惻笑。

“我的好盈盈,我從地獄裏爬回來了,馬上我們就能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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