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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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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正當秦塵思索如何離開時,府門外傳來一陣馬蹄聲,緊接着馬車在門前緩緩停下。

只見馬車門打開,一個身穿錦緞長袍的年輕人率先踏出。

面容俊朗,眉宇間帶着幾分傲氣。

秦塵一眼認出,那是他的二哥秦浩。

秦浩下車後,轉身伸手扶住車門,緊接着一位身形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下馬車。

身着官服,氣勢威嚴。

那正是他名義上的父親——兵部侍郎秦震天。

管家老費帶着一衆小廝快步上前,滿臉恭敬地躬身行禮:“老爺,您回來了。”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已經在此等候多時。

秦震天微微點頭,目光掃過府門,隨後邁步向府內走去。

秦浩跟在父親身後,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偶爾瞥向府內的方向,似乎對府中的情況早已瞭然於胸。

秦震天邊走邊問:“府內一切可還安好?”

老費連忙應道:“回老爺,府內一切如常,只是......”

他遲疑了一下,似乎不知該如何開口。

秦震天眉頭微皺:“只是甚麼?”

老費低下頭,聲音更低:“方纔大公子和三公子有些爭執,大公子受了些小傷,已經去書房處理了。”

秦震天腳步一頓,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怎麼回事?”

老費解釋道:“具體情形老奴也不甚清楚,只是聽說大公子去了三公子的院子,出來後頭上便受了傷。”

秦震天聞言,臉色陰沉如墨。

他雖未言語,但那股壓抑的怒火已如烏雲般籠罩在頭頂,讓人不寒而慄。

秦浩見狀,嘴角微微上揚,卻又迅速收斂。

他快步走到秦震天身側,低聲詢問:

“父親,大哥現在怎麼樣了?秦塵現在又在哪裏?”

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關切,但眼底的那抹幸災樂禍卻掩藏得恰到好處。

秦震天冷哼一聲,聲音低沉而冰冷:

“秦塵那小子,平日裏一副不聲不響的樣子,沒想到竟敢動手傷人。”

他說完,目光掃向管家老費:“走!去看看他到底要幹啥。”

老費連忙點頭,額頭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

衆人向着秦塵所在的偏房走去。

院子裏的風輕輕拂過,帶來絲絲涼意。

秦浩跟在父親身後,眼底閃過一抹玩味,似乎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非常有興趣。

當衆人踏入秦塵的院落,一眼便瞧見秦塵正倚靠在一棵老槐樹下,滿臉的悠閒。

秦浩見狀,眉頭一皺,語氣中帶着幾分不耐和責難:

“秦塵,你還杵在那兒做甚麼?父親到了,還不趕緊過來行禮!”

他的聲音尖銳,打破了院子裏的寧靜。

周圍的僕人們紛紛低下頭,不敢出聲,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秦震天站在院中,目光冷峻,臉上的厭煩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

他看着秦塵,這個兒子,是他的一個污點,尤其是他的母親還是出一名風塵女子。

他的存在像是在時時刻刻提醒着自己曾經的荒唐。

而官場上那些死對頭,也總是拿此事來嘲諷他,令他在朝堂上抬不起頭。

想到這裏,秦震天的臉色愈發陰沉。

秦塵卻並沒有立刻動身,依舊靠在樹下,神情自若。

他的目光掃過秦震天,眼中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帶着淡淡的嘲諷。

“侍郎大人破天荒的來到我這破舊小院,想必是有甚麼要事吧?”

秦震天見秦塵竟敢如此無禮,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秦浩則猛地踏前一步,指着秦塵怒喝道:“你這是甚麼態度!還有,你應該稱呼父親,竟敢如此放肆!”

秦震天伸手攔住秦浩,目光依舊緊緊盯着秦塵,冷聲問道:

“你大哥頭上的傷,是你打的?”

秦塵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淡然回應:“侍郎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親自去問問大公子,昨日他做了甚麼好事。”

秦震天眉頭皺得更緊:“甚麼意思?”

秦塵冷冷一笑,目光掃過秦浩,隨後緩緩說道:

“大公子昨日設計害我墜馬,今日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秦浩臉色一變,開口道:“就算如此,但拋開事實不談,難到你就沒有錯嗎!”

臥槽!

這是哪裏跑出來的小仙女嗎?

秦塵不想理會他,於是揮了揮手:“算了,跟你沒甚麼好說的。”

秦浩聞言,頓時想要上前爭辯,但被秦震天伸手攔了下來。

秦震天目光陰沉,盯着秦塵,聲音帶着壓抑的怒火:

“我好歹供你喫穿了這麼多年,連一聲父親也不願意叫?”

秦塵聞言,噗呲一笑,聲音中滿是不屑。

他抬起頭,目光掃過秦震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譏諷:

“父親?指的是讓自己的兒子喫殘羹剩飯?穿的衣服也有五年沒換新的了,這就是你口中的父親嗎?”

他語氣輕慢,眼神中透着一股冷漠,好似在說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秦震天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手指微微顫抖,顯然被這句話刺得有些措手不及。

“好,好得很!看來這些年是我對你太寬容了,才讓你如此放肆!”

秦塵挑了挑眉,神情依舊淡然,對秦震天的怒火毫不在意。

他緩緩站直了身子,雙手背在身後,目光掃過秦震天和秦浩,語氣平靜:

“侍郎大人若是覺得我放肆,大可以現在就把我趕出府去。反正——”

他微微一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在這個家裏,也從未被當成人看過。”

秦浩見秦塵如此放肆,怒火中燒,忍不住上前一步,指着秦塵的鼻子罵道:

“你少扯這些不相干的事,現在說的是你打傷大哥的事情。”

“他可是你的親大哥!平日裏待你不薄,你怎能下此毒手!”

秦塵冷冷地看着他,淡淡地回道:

“平日裏待我不薄?天天欺辱我,昨天更是差點死在他手上,這就是你說的待我不薄?”

他沒有再多說,而是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把柴刀。

“不是說因爲秦威的事情嗎?”

隨後秦塵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緩緩抬頭,看向秦震天和秦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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