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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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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這母女倆的小動作,張雲英都完全看在眼裏。

不過,她就是一點都不着急,心裏很是歡喜。

嘿嘿,我就是喜歡看你們着急上火又不能拿我咋樣的樣子!

“兒媳婦啊,吉時快過了,該下葬了!”宋母迫不及待說。

“是啊,這都馬上到四點鐘了。”宋青茹也說。

“急啥呢,油漆還沒幹呢。”張雲英守着棺材說,“這個吉時過了還有下一個吉時。”

“可是......”宋母急得直搓手,“瞧你說的這是啥話,吉時怎麼還能有下一個......”

張雲英:有有有,渣男命長着呢,讓他多死幾次也無妨。

無論這母女倆如何催促,張雲英就是穩着不動,“油漆都沒幹着急啥呢?等油漆幹。”

大家都表示贊同。

這一世她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隊支部書記的女兒,那母女倆是被人民**的資本家毒苗,孰輕孰重大家都拎得清。

無可奈何的宋家母女倆只得一人手拿一把扇子,對着棺材猛扇。

張雲英坐在一旁,悠哉悠哉看好戲。

棺材內的男人終究是憋不住了,忍不住用小刀片往填上白泥的板縫裏戳了一個小孔,就靠着這處小孔透進來的稀薄空氣勉強續命。

他的這個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張雲英的法眼,因爲此刻的她就守在這一面縫隙處。

不過,她絲毫也沒有聲張,只是冷眼旁觀。

她怎麼可能讓這個男人如此輕鬆地就死去呢,他若就此去了豈不太便宜他了?等着吧,好戲還在後面。

眼看着下午四點過去了,宋家母女倆的四隻手臂都快扇廢了,油漆還沒幹,母女倆的臉色都堪比死灰了。

想着被悶在棺材裏的兒子大概率已經嗝屁了,宋母直接癱坐在了地上,雙眼死死盯着棺材,神情絕望到了極點。

張雲英移動了一下身子,假意口渴去倒水喝,將棺材裏男人戳出的小孔露了出來。

當看到這個小孔時,宋母的眼裏頓時冒出驚喜的火花,趕忙起身來,站到此處,用自己的身體掩護此處能替兒子續命的小孔。

她這一站就是兩個小時過去。

眼看着天就黑了。

趕着來弔唁的人和幫忙的鄉親都開始喫飯了,飯桌就擺在靈堂四圍的院子裏。

“親家母,快去喫飯吧。”張母過來邀宋母。

“你們喫,我不餓。”宋母搖頭道,沒有挪身。

她害怕自己一挪身,棺材上那個小孔就會暴露。

“人都去了,你就是再慪他也莫法活過來了啊!”張母勸道:“人是鐵,飯是鋼......”

“我真的不想喫,沒胃口喫不下啊......”宋母故作悲傷,一隻手捂上了胃部。

其實肚子裏早就在鬧空城計了,演戲演了一整天了,能不餓嗎?

張母見她死活不肯挪步,便朝着張雲英喊道:“英子,你給你婆媽把飯端來啊,多夾點菜。”

張雲英站在廚房門口,瞟着這邊,回道:“喫不下就不能強迫她喫,會傷胃的。”

拋下這句話後,她便徑直往竈房裏去了。

剛踏進門檻,一頭撞見宋青茹手裏端了一個鬥碗,碗裏的飯菜盛得都冒尖尖了。

“我給媽端過去。”宋青茹說。

“媽不喫。”張雲英伸手就從宋青茹手裏端了過來。

說是“端”,實則是“搶”。

宋青茹長得纖細,力氣不敵她的十分之一。

嗯,她張雲英這輩子相貌比不上,文化比不上,但勞動人民的力量你比得上嗎?

“她沒胃口,喫不下。”張雲英一手端碗一手拿筷,往自己嘴裏扒拉了一大口,“我正好餓了。”

眼睜睜地看着一片閃着晶亮誘人油光的肥肉進了張雲英的嘴,宋青茹眼裏閃出掩飾不在的憤怒和詫異。

她實在沒搞懂,一向賢惠友愛的嫂子,怎麼突然就變了個樣了。

一直以來,眼前這位他們母子仨打心底看不起的農村人嫂子都是純良賢惠的代名詞,特別是對他們宋家母子仨更是溫柔、和順、體貼。

不,說“無私奉獻”更貼切。

可,爲甚麼這個無私奉獻的農村人嫂子此時卻徹底變了性子呢?

難道她知道咱哥是詐死?

不可能,不可能!她一個鄉下女人而已,哪有這麼高的智慧!

“張雲英,你咋可以搶我媽的飯......”宋青茹怒目道,“你沒看到我媽還餓着肚子呢!”

平日裏她都不屑叫她嫂子的,只直呼其名,因爲在她心裏這個農村女子根本不配做她嫂子,所以無需對她尊重。

只是上一世的張雲英太過善良,從來不計較這個妹子對自己的輕視。而且有好喫的她都先讓宋家母子仨喫,自己喫點殘羹剩飯也樂呵呵的。

這一世的張雲英可不慣着他們了——你媽餓着肚子管我啥事?我是你媽生的嗎?

況且,這年月物質生活匱乏,能喫上一頓好飯都只有等哪一家子辦紅白喜事的時候,就算生爲大隊支部書記一家也不會比旁人好多少,只能說平時不愁喫。

咣咣咣!

一口氣,她將飯碗上的那個壘的尖喫進了肚裏。

“英子,我叫你給你婆媽端飯去呢,你倒是先喫上了!”張母從靈堂一側閃身出來,對着她瞪眼睛說。

宋青茹當即氣呼呼地大聲告狀:“親母你快看,這是我跟我媽盛的飯,她一把就搶過去喫上了!”

“沒規沒矩的死妮子,看我不給你擱在身上!”張母揚起巴掌,咬牙切齒地過來了。

張雲英才懶得理睬呢,索性端着碗往門檻旁邊的一張板凳上一坐,大模大樣地吃了起來。

張母三步並着兩步走到她跟前,揚起的手掌只是揚着,並沒有如口頭上罵的“擱在身上”。

畢竟自己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這才結婚一年就把丈夫死了,她心疼着呢,只以爲女兒是因爲喪夫才犯了迷糊。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道師的聲音:“靈前的錢紙要燒起來喲!”

“你去!”張雲英頭也不抬地朝着宋青茹一努嘴說。

宋青茹一怔:“......”

“我去。”張母忙說。

張雲英一把扯住了母親的胳膊:“讓她去。”

宋青茹氣道:“你憑啥叫我去?”

張雲英:“憑那是你哥,不是我哥。”

宋青茹:“那也是你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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