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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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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白府大廳裏,白母緩緩的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看着白清茹的背影,眼眸中似是又有些不忍但是在看到跪着的白清惜時便消失了。

犧牲白清茹總好過犧牲自己的惜兒強,給她多添些嫁妝就是了。畢竟那也是王爺,嫁過去也是當王妃的,也不算虧待了她。

“還不趕緊去將大小姐扶進來。”白母心疼的說道。

“讓她跪着,這一天天把她都給寵壞了。甚麼話都敢說。”白崢沒好氣的說道。

御書房內,皇上一臉無奈的看着下面坐着的人。“朕已經說過了,這是母后的法子。你就算是在這跟朕耗到下個月,那丞相家的姑娘你也是得娶的。”

“母后爲何非得讓我娶妻?”徐渠坐在御書房裏一臉的不耐煩。

徐渠是先皇淑妃的兒子,後追加爲皇太妃。皇太妃爲人溫柔不愛鬥爭,與太后交好。在一次宮鬥中,爲救太后而死。

留下了只有一歲大的徐渠,那時的皇上已經有十二歲了。所以一直都是把徐渠當做兒子來養大的,可以說皇上對徐渠的感情比對自己的第一個兒子的感情都要深。

“你說你,母后塞給你的通房你也不要。讓你娶妻,就找各種理由推脫。朕的大兒子都成婚了兩年了,兒子都有了。”

“母后怎麼可能不急,直接賜婚又怕你去鬧。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了你不能出面反抗的機會,沒有直接給你壓進洞房就算好了。”

徐渠蹙了蹙眉,“這裏面皇兄怕也跟着母后參與了不少吧?”

雖是疑問句表的確是肯定,徐渠看着皇上那略帶心虛的模樣。“皇兄,這可就不厚道了。我如今可是因爲你纔要在這裝病的,你卻背地裏幫着母后一起胡鬧。”

“這怎麼能說是胡鬧呢,事關你婚姻。我和母后自然是慎重再慎重考慮過,纔給你賜婚的。”皇上一着急起來,也不顧甚麼稱呼了。

“慎重考慮着,考慮到了那位白清惜身上?”徐渠一臉的不相信,白清惜的可謂是“名聲在外”。雖說徐渠知道外界傳言不可信,但他與那白清惜也見過幾次面。

雖沒有正面打交道,但是那副跋扈,單蠢的樣子還是有點印象的。“也不知皇兄哪裏來的自信,竟說是慎重考慮過的。”

“我當然知道白清惜的爲人,”看着徐渠那一臉知道你還指給我的表情,氣笑道:“在你眼裏,皇兄就是個這麼坑自己家人的人?”

徐渠雖沒有說話但是那一臉的表情足已說明。

“臭小子,虧我還這麼爲你着想。我幫你看上的可不是那空有一副容貌的白清惜,而是她的妹妹白清茹。”皇帝笑罵道。

“白清茹?似是沒有太大的印象。”徐渠有些疑惑。

徐祺耐心解釋道:“白清茹也是丞相嫡女,是白清惜的妹妹。我和母后都觀察過,她性情溫和,與衆多閨秀都交好。還未曾聽聞過她與誰紅過臉,容貌母后也仔細看過,也算是絕色。”

“不過白清惜的容貌太過耀眼,才把白清茹給壓了下去。加上她自己本身不愛張揚,所以雖算是絕色卻也很少有人察覺。”

“白清茹的才情就更不用說了,你當初在母后那讚不絕口的那幅字畫便是出自她手。”

徐祺見徐渠似是聽進去了,講的更起勁了。“至於女工禮儀,我都叫人去細細打聽過了。都算是翹楚,要不是白清惜的風頭太大把她給壓了下去。早被人爭着要了,怎麼可能輪到你小子來娶。”

徐渠聽着徐祺說了那麼一大段話,他就記住了自己誇的那幅字畫是白清茹的。那副書畫確實不錯,可以說是佳作。

其餘是一個字都沒怎麼聽進去,他就想着把這婚事弄黃。“那皇兄爲何聖旨上寫的是白清惜?”

徐祺淡笑道:“朕寫的是白家嫡女,何曾寫過是嫡長女?白錚那個傢伙最疼的就是他那長女了,他交上來的生辰八字十有八九都是白清茹的。”

徐渠倒是越聽越糊塗了,“爲何?白清惜和白清茹一樣都是他的嫡女,捨不得白清惜守活寡卻捨得白清茹?”

徐祺:“白錚與白清茹的並不親近,換句話說白清茹並不太受白錚夫婦喜愛。在白清茹幼時曾與白清惜一起被綁架過,白錚二選一選了白清惜。”

“白清茹和綁匪一起掉下了懸崖,白清茹福大命大被農戶救了下來,一年後纔回白府。那時白錚的愧疚心理早已便隨着時間消逝了,對這個不親近自己的女兒自是不太上心。

但白清茹也不是沒有缺點,聽聞她身子骨有些弱。但這對皇家來說也不是甚麼難事,拿着上好的藥材將養着總會好的。”

徐祺喝了盞茶,隨後繼續說道:“聖旨已下,白錚斷是不敢抗旨和欺君的。爲今之計,他也只好在聖旨上下功夫了。”

“皇兄這算的可真是好,但是皇兄,娶妻一事都不用跟臣弟商量一下的嗎?”徐渠聽完確實對白清茹有了些心疼,但也不到得把人娶進府的程度。

徐祺被徐渠氣的都快頭疼了,“我們跟你商量,你聽過嗎?現在來說我們沒給你商量了。你要是再不娶妻生子,母后都會以爲你好男風了。”

“這次因爲這個事情,你就算是逃婚了別人也只會以爲你還沒醒而已。頂多是白清茹再被大家給可憐一段時間,但是這門婚事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你就別想着怎麼逃脫這門婚事了,還是趕緊把事情給弄好。好趕緊“醒”過來纔是關鍵,不然待會洞房都是人姑娘一個人。多尷尬啊。”

徐渠一臉的無奈,“是,臣弟遵旨。”

徐祺搖搖頭,看着徐渠大步離開。雖是吐槽卻又寵溺的笑:“這人......真是。也不知道感謝感謝朕,朕可是爲他的婚事連自己的肱骨大臣都給算計上了。”

“皇上,渠王怕是想着趕緊去將事情忙完。好不辜負您的一片心意呢。”徐祺旁邊的太監急忙說道。

徐祺擺了擺手,“行了,你就別爲他說話了,我還不知道他?他不給我惹麻煩就不錯了。”太監不再說話,只陪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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