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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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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發生甚麼事了?”

顧母沈秀珠聽到聲音走了出來,看到梁景鬱和顧皎皎站在一起,便緊張地趕過來,擋在了兩人的中間。

她面朝着顧皎皎的方向,拉住顧皎皎的手,慈母的姿態關切地開口:“皎皎,你受苦了,媽很想你。”

“現在咱們母女團聚,以後不分開了哈!”

說着,沈秀珠就去抱顧皎皎,卻被顧皎皎避開,只是冷淡地問候道:“沈阿姨。”

“你......你喊我甚麼?”

“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以後還是喊你沈阿姨比較合適。”顧皎皎神色疏離,語氣亦是。

“你還是在怪媽嗎?”沈秀珠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梁景鬱,有些話不能當他的面說,她拉起顧皎皎的手就往客廳走,“回家了就好,媽今天做了你最愛喫的菜。”

顧皎皎鼻頭泛酸。

有些時候,她真的分不清,自己究竟有沒有得到過母愛。

或許在顧心雅沒回來之前,沈秀珠是真的把她當作女兒的吧。

顧皎皎本想看過康康就走,可沈秀珠說給她做了最愛喫的菜,她便心一軟,留了下來。

待到大家都入座後,沈秀珠端上了一盆酸菜魚,笑着對顧皎皎說:“咱們皎皎終於回家了,她最愛喫我做的酸菜魚。”

“皎皎,多喫點,把它都喫光,喜歡的話媽天天給你做!”

顧皎皎看着那盆熱氣騰騰的酸菜魚,心一點一點地涼了,徹徹底底地涼透了。

愛喫這道菜的人不是她,而是顧心雅。

而她,對魚肉過敏,以前每次家裏喫這道菜的時候,她只能喫裏面的配菜。

她最愛喫的菜是沈秀珠做的糖醋里脊,可顧心雅不愛喫,後來她便很少能喫到,再後來她就入獄了。

就在顧皎皎失神的時候,康康已經站在椅子上,伸手去抓魚片,顧皎皎回過神來,剛想教訓他,梁景鬱已經率先開了口:

“坐下!”

僅僅兩個字,就給康康樹立了規矩,不敢再亂動彈。

顧皎皎這才發現,這個孩子恃強凌弱,欺軟怕硬,讓她痛心非常。

她的兒子,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想辦法,不能讓康康再留在梁家了,否則她的康康會越發無法無天,成爲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

“自從姐姐入獄後,媽就氣壞了身子,這些年身子一直不太好,現在已經不怎麼下廚了,如今姐姐出獄,爲了姐姐又親自下廚,真是對姐姐十分寵愛。”

顧心雅茶言茶語了一番,看着顧皎皎說道:“皎皎姐,媽一直都想你念你,你入獄後她給你送飯去,你卻不肯見她,害得她越發愧疚,積鬱成疾......待會兒你可要多喫點魚片,不要讓媽失望!媽的心情變好了,身體也就會跟着變好的。”

顧皎皎看着顧心雅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

沈秀珠給了顧心雅一個眼神,語重心長道:“心雅,少說點,你姐姐剛回來,讓她緩緩吧。”

說着,沈秀珠便起身,給顧皎皎夾了一把魚片,放入了她的碗中,“皎皎,多喫點,獄中伙食不好,你看看你,瘦了一大圈。”

顧皎皎沒有說話,也沒有動筷子。

顧言琛和梁景鬱的臉色卻有些不太對勁,兩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先開口。

最終,是顧言琛先站了起來,把自己的空碗和顧皎皎的碗對換了一下,“媽,皎皎對魚肉過敏。”

顧皎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但眼神漠然,沒有任何感激之情。

顧言琛雖然心裏不悅,但沒有表示出來。

“甚麼?”

沈秀珠確實不是故意的,臉色頓時有些尷尬,“我怎麼記得皎皎她最喜歡......”

“是心雅最喜歡酸菜魚。”顧言琛道。

沈秀珠張了張口,啞口無言。

氛圍十分凝固。

“都怪我不好,是我記錯了皎皎和心雅的喜好,皎皎最愛喫的是糖醋里脊,我這就去給皎皎重新做。”

沈秀珠立刻站起身來,卻被顧皎皎叫住:“不必了!”

“你們慢慢喫,我有事先走了。”

顧皎皎起身,往外走去,卻被顧言琛大步追上,拉扯住她的胳膊,“顧皎皎,媽都說給你重新做,你還要怎麼樣?你的房間也給你收拾好了,以後你就老老實實住在顧家,缺甚麼就跟我們說,難道我們還會苛待你不成?”

“這裏不是我的家,我沒必要住在這裏。”顧皎皎盡力保持冷靜,只是她想到一個問題,轉身朝着梁景鬱走了過去。

顧家一個個都朝着他們看了過去,顧言琛還以爲她要和顧心雅搶梁景鬱,又追上前去準備拽走她,卻聽顧皎皎詢問:“梁少,有兩百塊現金嗎?”

這個稱呼,使得梁景鬱蹙起眉頭,周圍氣壓低了幾個度,只是反問:“有,怎麼?”

“借我。”

顧皎皎向他伸出手討要。

康康頓時大喊起來:“媽媽你也太窮了!我不要認你這個媽媽了,你怎麼連兩百塊都沒有!我的天哪!”

梁景鬱一個眼神掃了過去,示意他閉嘴,好心幫顧皎皎解釋,“你媽媽從國外回來,有國外的錢,沒有國內的錢。”

他一直都瞞着康康,不能讓康康知道顧皎皎是坐過牢的,擔心因此會影響到康康。

梁景鬱從皮夾掏出兩張紅鈔票,遞到顧皎皎的手掌心中,“不用還了。”

“國外的錢長甚麼樣?我想看看!”康康跑過來,朝着顧皎皎叫囂着:“快拿出來!”

顧皎皎難堪,只能硬着頭皮安撫道:“媽媽今天有事,明天給康康看國外的錢。”

她倒是沒有騙康康。

她要用兩百塊打車去找謝瀾霆,謝瀾霆今日答應給的酬勞還沒給她,等她拿到了錢,就有錢可以陪康康玩了。

顧皎皎攥緊手中的兩百塊,看向沈秀珠,努力嚥下那股積攢多年的委屈,說着告別詞:

“媽,這是我最後一聲這樣叫你,這五年就當是我報答你們的養育之恩。從此以後,兩不相欠!橋歸橋路歸路,我不再是顧家人。”

說罷,她轉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大家眼中。

梁景鬱望着大門口的方向,擰緊了眉頭,“她這話,是甚麼意思?”

顧心雅心頭緊張,挽住男人的胳膊,柔弱可憐地問道:“景鬱哥哥,姐姐出獄後你好像就格外在意她,莫不是你還想着她?若是這樣,那不如我就退出,成全你們......”

“別胡說。”梁景鬱打斷她的話,“沈知畫現在還是植物人,沒有甦醒的跡象,顧皎皎這般惡毒的女人,不配成爲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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