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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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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瑄瑄,你認識這個人嗎?”面前人的話倒是讓晉明鳶短暫的收斂了些許,她好歹沒在說甚麼驚世駭俗的話,而是轉頭去看賀雲瑄。

賀雲瑄仰着臉,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去看男人的臉,好一會兒,他搖了搖頭:“沒見過,應該是那個人的手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讓那個人知道就不好了。”

賀雲瑄從未出過冷宮,自然也不認識面前的人。

他的小手扯了扯晉明鳶的袖口,還沒有打消勸說的主意。

此時他一顆小腦袋裏更是疑惑滿滿。

他娘明明是那麼個清冷孤傲的人,往日裏往甚麼地方一站,看着月亮就是一整夜不說話,任憑周圍發生甚麼,都好似沒辦法吸引她的注意力一般。

怎麼只是失個憶而已,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慌甚麼?讓他知道又怎樣?老孃還想見見那小肚雞腸的皇帝怎麼回事呢,自己喫的膀大腰圓,把我兒子養的瘦骨嶙峋,甚麼東西?”

晉明鳶大手一揮,直接推開了擋在自己面前的人,扯着賀雲瑄的胳膊就要越過他。

只是下一刻,手腕就被人拉住了,男人眸光森森地望着她:“你失憶了?”

他說的是個問句,用的卻是篤定的語氣。

“你誰呀?鬆開,別誤了我給我兒子找喫的。”晉明鳶皺眉。

賀江灈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確認在她眼裏沒有看到一丁點兒的僞裝,只有明顯的煩躁。

看來確實是失憶了。

目光略微的下移,他又看向了賀雲瑄那隻揪着她另一邊袖口的手上,若非失憶,她絕不敢這麼親近這小東西。

只是......賀江灈想到方纔暗一的稟報。

這冷宮素來無人靠近,她這兩年也算安分,怎會無緣無故掉進枯井?

還偏偏就在他出宮圍獵的時候,出了這檔子意外,未免過於巧合。

賀江灈正要說話,忽聽得遠處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還夾雜着內監尖銳的聲音:“陛下,哎喲,陛下哎,您去哪兒了?等等奴才們啊!”

嘖,找來的倒是快。

賀江灈臉色一沉,拉了晉明鳶動作利落的將她連帶着賀雲瑄一起塞進了兩面宮牆隔絕出來的一小片甬道里:“噓,先別…”

“你與那狗皇帝有仇?怕看見他?”他話都沒說完,晉明鳶已經眼睛亮晶晶的接上了話,她道,“瞧你這打扮身份應該不低,長得也不錯,又在這後宮裏遊曳,還那麼怕被狗皇帝發現,莫非你給狗皇帝戴綠帽了?讓我瞧瞧,咦......不對,你這張臉,這雙眼睛怎麼這麼有些像我兒子?你…你該不會是…不會是…”

後面的話晉明鳶結結巴巴大半晌,愣是一個字兒也說不出口。

不…不是吧?

她寶貝兒子難不成還真…不是皇帝的種?

賀雲瑄仰着臉,這會兒也是震驚的盯着賀江灈,滿臉盡是驚訝,不…不能吧,真是他那素未謀面的親爹?

一大一小兩個人的目光懼在賀江灈身上游移不定,賀江灈的胸口更是起伏不定。

賀江灈還沒有說話,晉明鳶已經很坦然的接受了這個“現實”,她伸手就拉起了賀雲瑄的胳膊,很是自來熟的指責道:“你這人怎麼回事?這麼多年一走了之,瞧把兒子餓的,都瘦成甚麼樣了?你還有沒有一點責任心?”

“陛下?陛下等等奴才啊!”

“哎呦陛下,您去哪兒了啊陛下?”

外面的聲音接連不斷,旁邊晉明鳶更是喋喋不休,賀江灈眉心都在突突跳個不停,眼裏的躁鬱之色幾乎要溢出來。

“閉嘴,等會再說。”這女人話太密了,賀江灈好不容易找到了插話的機會,黑着臉呵斥一句。

他氣場太強,倒是震的晉明鳶縮了縮脖子,但很快她就又道:“看你打扮的也是人模狗樣的,我不管,兒子餓成這樣就是你的問題,想讓我閉嘴,你得想辦法給我們娘倆弄喫食。”

她說了那麼多句,都不見這男人反駁自己的身份,晉明鳶這會兒已經篤定了這就是孩子爹。

本來晉明鳶倒是有底氣和狗皇帝據理力爭改善自己和兒子的生活環境,可現在…

瞧着面前這人與賀雲瑄那幾分相似的臉,她還真沒底了。

賀江灈並沒錯過晉明鳶短暫的心虛,憑藉她那略有奇葩的腦回路,他大抵能猜到這女人又想到了甚麼,目光陰沉的幾乎要化作刀子。

“你…”

“你甚麼你,你就說答不答應吧?”晉明鳶問。

“答應,怎麼能不答應呢?”賀江灈話說的意味深長,語畢時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這還差不多,他們好像走了,我和兒子回去等你,你趕緊的想辦法,別把兒子餓壞了。”晉明鳶說。

她一點兒不留情的推開了面前的男人,又是大搖大擺的沿路返回,坦蕩的好像一點留戀都沒有,更沒有注意到背後男人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的臉。

倒是被她牽着的賀雲瑄幾乎是一步三回頭的往賀江灈身上掃。

那人…真是他爹?

他沒有否認,應該是的吧?

可賀雲瑄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宮牆之下一片陰影掃落下來,男人的身影隱在暗處,只腰間掛着的一塊成色極佳的玉佩閃爍着瑩潤的光。

賀雲瑄方纔分明恍惚的看到,那塊玉佩上好像有凸起的雕刻,像是…龍紋。

“怎麼了小瑄瑄?在想甚麼?”晉明鳶終於察覺到了賀雲瑄的不對勁,她略微彎腰,聲音又放的溫和了起來,和方纔那副暴躁的模樣判若兩人。

賀雲瑄小手揪着她的袖口,猶豫着要不要將自己的發現說出口來。

或許是自己看錯了呢?

那個人從來高高在上,不屑踏足冷宮附近,反正這五年來自己從未見過他,只聽過他的名諱。

更何況他那麼討厭自己,就算來了,也絕不可能與自己和平共處。

“你覺得剛纔那個人真是我爹嗎?”賀雲瑄抬眼盯着晉明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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