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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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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偌大的祁家,你是覺得還給不了你一雙碗筷?”

小公主一席話說的頤氣指使,很顯然是方纔喫癟,將氣撒在時厭安身上了。

“就是。”

一側的祁淮宴幫着腔,走到時厭安身側。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家,時厭安有不祥預感。

果不其然,男人輕浮捏住她的下巴,眼神戲弄。

“更何況,你還是我的女朋友。”

祁淮宴本就是個惡趣味的人,兩年前沒出國的時候跟誰都這麼介紹她。如今在有婚約的情況下,居然還敢拿她開玩笑?

“混賬東西!”

未等時厭安開口,樓上便傳來道厚重聲音,連帶着幾道咳嗽。

“辭月是你未婚妻,你怎麼敢說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話音落下,便見一抹身影從樓梯拐角出現。

是祁老爺子。

即便已經年過七旬,卻依然抵擋不住他身上如雷霆一般的威懾力,他雙眼並未因爲歲月而變得渾濁,反而經過沉澱更加炯炯有神。

轉眼間祁老爺子就已走到幾人面前,他大手一揮,聲音宏偉響亮:“辭月這麼好的丫頭,你聽聽自己說的是甚麼屁話!”

“既然她這麼好,我就不和爺爺爭了。”

一句話,祁老爺子直接面色鐵青。

他顫抖着伸出手,“管家,上家法!”

祁淮宴眼角始終掛着不羈的淡淡笑意。

“這麼多年過去,您老還只會像當年一樣,拿鞭子教人說話麼。”

“爺爺,您別生氣!”

溫辭月上面攬住老爺子手臂,滿臉懂事道:“您和阿宴的小摩擦還沒解決,阿宴這樣自然是正常的,我知道他本意不壞,只是說這種話保護自己而已,我沒事的......”

她手上動作沒停,偏頭看向時厭安。

不知道爲甚麼她看到時厭安莫名有一種討厭感,討厭她身上的氣質,討厭她說話的聲音,討厭她虛僞的笑容。

但她們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到底哪裏不對呢?這種似曾相識的討厭感從哪來的?

這麼幾句話聽下來陪老爺子面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到底是上了年紀,一動肝火就忍不住喘起粗氣。

時厭安忙在包中拿出幾個藥片,帶着溫水一起遞到人面前。

祁老爺子有多寵溫辭月她是知道的,雖然好幾次談話故意避開她,但她還是聽到了老爺子將自己名下不少不動產都提前贈予溫辭月了,說作爲新婚禮物。

老爺子愣了一下,纔想起這裏還站着時苑這個外人,他臉色微變,壓下火氣:“真是家門不幸,出了這麼個不孝順的東西,盡給人看笑話!”

祁淮宴全程就站在門邊,恣意模樣看上去吊兒郎當,眼底卻是一覽無餘的冷漠。

很明顯,他以前不喜歡溫辭月,現在更不可能喜歡。

至於祁老爺子,他跟他從來就沒有多少親情,不知道在做甚麼戲。

“如果您喊我回來,就是爲了過家家,那我失陪。”

他竟真的頭也不會離開。

“站住!”祁老爺子怒聲吼道:“我給你七天時間,把你的破事都收拾乾淨,收心訂婚!”

“七天?七年怕是也斷不乾淨。”

說着,祁淮宴和時厭安拋了個媚眼。

“你說是吧,小女朋友。”

時厭安要是知道今天會發生這樣的情形,說甚麼也不會上門面診,此時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進退兩難間,時厭安只能不停疏導着老爺子。

半晌,老爺子這才緩過神來。

“讓你看笑話了,小時。我這混賬孫子真不是個東西,竟敢對辭月這麼講話。”

對方說甚麼,時厭安便只是笑着聽甚麼。

一側的溫辭月倒是殷勤十足。

她挽着老爺子手臂,接連不停的說:“爺爺,阿宴纔剛回國,不想面對這些事情,是很正常的,他畢竟年輕還沒玩夠,我願意等他。”

祁老爺子倍感欣慰,他拍着溫辭月手腕,感慨道:“你這孩子甚麼都好,就是性子太軟,容易被那混小子欺負。”

聽到這句話,時厭安很想笑。

溫辭月性子軟,是她幾年來聽過最好笑的話了。

今日祁老爺子估計真氣壞了,主動要求加了一粒藥。

時厭安又陪着待了兩小時有餘,才被放走。

期間,溫辭月的餘光一直盯在她身上,有種想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意思。

......

從祁家老宅出來,外面已經是夜色如幕。

她拒絕了祁老爺子派用司機的好意,出了門便輕車熟路去往公交站的方向。

期間,今天發生的種種,一直在她腦海中迴盪。

時厭安壓根不在乎祁淮宴是不是受了委屈,更不覺得祁老爺子有甚麼值得可憐,她如今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打入祁家內部。

做家庭醫生這條路行不通的,她已經走了兩年。

接近祁淮宴,是她最新的計劃。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常都要冷,她頂着刀子似的寒風往前走,突然身側有車喇叭的聲音響起。

時厭安順勢看,不知何時祁淮宴正開車跟在她身後。

她笑着眯了眯眼睛。

“祁少爺的愛好,就是開車尾隨小姑娘嗎。”

“這麼久,你跟那個老頑固有甚麼好說的?”

“祁少爺,我是老爺的家庭醫生,自然要在他身體不適時陪護在旁邊。”

時厭安笑了笑,意味深長補充道:“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我就一定要做好。”

分明是再正經不過的勵志話語,祁淮宴卻覺得透着股色氣十足的味道。

他拍了把方向盤。

“上車。”

路上氛圍極安靜,時厭安祁淮宴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在某個等待拐彎的紅燈前,祁淮宴用餘光看了他一眼。

他看似無意的問道:“你和溫辭月認識?”

時厭安看向窗外,大腦飛速旋轉不過幾秒,熟練開口。

“當初溫小姐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想不認識溫小姐,恐怕比登天還難。”

這倒不完全是謊言。

她太瞭解祁淮宴了,看上去吊兒郎當,實際少年老成,城府厚重。

尤其喜歡帶着答案問問題,怕是問題纔出口的那一刻,他心中就對答案有所定奪。

再者,她在祁家面前該是沒甚麼祕密,畢竟祁家的家庭醫生,是距離老爺子最近的人。

恐怕從她進入祁家的第一秒開始,家底子就被調查的乾乾淨淨。

只是她有足夠的把握,這羣人查不出甚麼東西的。

早在進祁家之前,她就想到了這些,她的身份做的太乾淨了,重新捏造了一個新的人,誰能想到如今在祁家大放異彩的年輕醫生,竟會是當年那隻見不得光的老鼠呢?

可車子突然停了,車內昏暗,僅有最前面的部分,被路燈填滿。

他冷淡地望着她,那眼神恍若在看一件隨時可以被打發的垃圾。

“下車。”

他又發甚麼瘋?

叫她上車就是問她跟溫辭月的關係?

還是說,因爲她兩年前的拒絕,這位少爺非要捉弄她一下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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