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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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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江河,你也配和本少爺搶女人?”

“李雨晴的母親是三境道修,父親是四練武者,你一個鄉下來的泥腿子,還想拉蛤蟆喫天鵝肉?”

“打斷你的腿,放出謠言說你搞大了***的肚子讓你被學校開除,是讓你漲點記性罷了!”

“你不要覺得委屈,本少爺已經很仁慈了!”

“對付你這種無權無勢的泥腿子,本少爺動動手指就可以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

狹小老舊的房間內,江河躺在炕上,他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右腿上還打着石膏,左手腕上纏着一層紗布,腦海中一股陌生的記憶湧現,那記憶令他感同身受,其遭遇......

比身體上的疼痛,更讓人難受!

十年苦讀。

臨近高考,改命的機會就在眼前,卻被陷害開除了學籍,那種絕望感在記憶中體現的十分清晰......所以,他割腕自S了!

恰巧江河穿越而來,成爲了這位同名同姓的悲慘少年。

“江河,叔知道你心裏有怨氣......可蘇澤是蘇氏的小少爺,有權有勢,咱們一羣鄉下的苦哈哈根本鬥不過。”

屋子裏,還有一名中年男子,他道:“人生路還很長,要往前看......咱們柳樹村這一代年輕人中你資質最好,是最有希望破關入境成爲道修的,千萬不要自暴自棄,別再做傻事了!”

從“記憶”中江河認出了這位中年男子。

他姓王,是柳樹村的村長,同時也是柳樹村實力最強的一位武者。

江河道:“放心吧王叔,我已經看開了。”

王村長這才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你失血過多,身體正虛着,好好休息,你嬸兒給你燉了一隻烏雞,待會兒我給你送過來。”

看着江河躺在炕上睡下,王村長才放心離開。

他出了江河家的小院,抬頭看了一眼村口處的那棵大柳樹,不由露出了一抹愁容。

“也不知道驅魔者協會有沒有辦法令‘乾孃’復甦。”

“否則一旦‘乾孃’的力量耗盡,沒了‘乾孃’庇護......我們柳樹村只怕要就此滅亡了!”

............

房間內。

江河剛一沾枕頭,便覺得一股睏意襲來。

這具身體的遭遇再加上“他”割腕失血過多,很是虛弱,江河還想通過“記憶”多瞭解瞭解這個世界,可還沒一會眼皮便打起了架,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

“老江頭的孫子割腕自S了......”

“啊?”

“幸好發現的早,人沒事兒,據說他是被學校開除了,受不了打擊,所以纔會自S。”

“你說的是江河嗎?那小夥子不是考進了三中的【道法班】嗎?聽說他學習不錯,有很大的希望考上【道法學院】,怎麼會被學校開除?”

“聽說是把女同學的肚子搞大了......”

村口的大柳樹下,幾位老大媽坐着小馬紮乘着涼,嗑着瓜子說着閒話。

一旁下棋的老頭忍不住道:“乾孃在上!你們別特麼瞎扯,江河是被人欺負了......據說他和班裏一個女生關係很好,恰巧有個公子哥是那位女生的追求者,他知道了這件事後天天欺負江河,有人將公子哥毆打江河的視頻發到了網上,讓那位公子哥遭到了網暴,那公子哥氣不過,打斷了江河的一條腿,並且找人陷害江河,江河這才被學校開除了!”

一名老太太眼睛瞪得滾圓,道:“有沒有搞錯?開除江河?受欺負的不是江河嗎?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

老頭搖頭苦笑道:“自從五十六年前【天降濁潮】之後,這世上的王法不都掌握在那些世家和宗門的手中麼?”

“可憐的孩子......老江頭死的時候他才12歲吧?好不容易長大成人,快高考了,人生就要熬出頭了......結果卻遭遇到了這種事情,怪不得會想不開呢!”

“驅魔者協會呢?驅魔者協會不管麼?”

突然。

柳樹的枝條猛然搖擺了幾下,或許是搖擺的幅度太大,甚至落下了幾片柳葉。

幾名老頭老太太嚇了一跳,連忙起身道:“甚麼情況?又沒有風,‘乾孃’怎麼突然擺動了起來......難道有邪祟在靠近?”

“快快快,快回家!”

幾名老頭老太太撒丫子就跑,一溜煙兒沒了蹤影。

“???”

不是!

這甚麼情況?

我是在做夢麼?

我夢見我變成了我們村的“乾孃”——村口的那棵大柳樹???

此時此刻,江河卻是有些發懵。

這個夢境未免也太真實了吧?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柳樹體內流淌的那股奇異的力量,可以控制着每一根柳枝搖擺、控制每一片柳葉舒展。

已經融合了記憶的江河,對這個世界也算有些簡單的瞭解了。

這個世界的歷史發展,倒是和自己老家相似。

但一切從五十六年前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五十六年前,天地異變,天降濁潮!

自此天地便被濁潮所籠罩,自那以後邪祟橫生,妖魔遍佈,唯有處於“靈域”籠罩之下的城市或者有“乾孃”守護的村鎮才能免於妖魔邪祟的侵擾。

柳樹村的“乾孃”便是這棵大柳樹。

這棵柳樹受過雷擊,經歷過雷火的洗禮後因禍得福誕生了“靈”。

柳樹的“靈”受村民們供奉祭祀,吸收香火之力壯大自身,同時幫百姓們抵禦“濁潮”,庇佑着百姓。

但是現在,江河居然“夢見”自己變成了這棵柳樹。

這棵柳樹足有三十多米高,根系發達,幾乎密佈在這個村落,柳樹之中流淌着一股力量,這股力量相較於柳樹高大的“身軀”來說顯得很弱小。

“乾孃庇護着整座村子,它的力量籠罩着整個柳樹村,力量爲何如此微弱?”

“對了!”

“乾孃的‘靈’呢?”

雖然是夢,但這種玄奇的夢可不是常有的。

江河沉下心來仔細感受,突然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這棵大柳樹的‘靈’......死了?”

“村裏的人太少,所能提供的香火祭祀之力太少,無法滿足它的正常修行,濁潮侵襲,令它神智渾濁,有化作邪祟的趨勢......爲了避免化作邪祟後傷害村民,所以柳樹的靈選擇了自我消散!”

柳樹內的力量,是樹靈消散後的殘餘,所以纔會顯得如此弱小。

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爲何我能“感應”到這些信息?

“這棵柳樹誕生了‘靈’後,可以通過吸收月光、天地間遊離的‘靈機’來修行,但如今天地間濁潮密佈,無論是吸收月光亦或是‘靈機’都容易遭到污染,化作邪祟。”

“村民的香火祭祀之力,則擁有洗滌、壓制濁潮的作用......所以‘乾孃’和百姓們屬於相輔相成。”

“如果修煉到高深境界,便可以將‘靈’化作陰神,可以陰神出竅?”

那麼如果未來再強大一些,這棵柳樹會不會化身爲人?

可沒等他多想,便察覺到一股“陰森”的氣息逼近。

江河心念一動,一根根柳枝在空中搖擺,藉助柳枝、柳葉,他“看”到了外邊的場景。

村子外的天地間,籠罩着一層灰濛濛的霧氣。

霧氣流動,向着村子襲來。

霧氣之中有着一道道影影綽綽的身影,那是藏在“濁潮”中的邪祟!

“這些邪祟,喜歡吸食人的陽氣。”

“它們會隨着‘濁潮’侵入村落......”

“村子裏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一旦被濁潮侵蝕,很快就會迷失了心智,被邪祟控制,墮入濁潮化作邪魔......這棵樹也會被濁潮侵蝕心智,化作邪祟樹妖!”

此刻的江河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身處現實,他下意識的催動“體內”那微弱的力量......

嗡!

一根根在空中搖擺的柳枝綻放出了微弱的綠光。

點點綠光飛入空中,落在村子的四面八方,驅散着侵來的“濁潮”迷霧,保護着村子不被“濁潮”侵入......

原本就微弱的力量在迅速的流逝着。

江河忍不住吐槽道:“照這樣下去,最多三天,柳樹體內的力量就會耗盡!”

............

“咦?”

村內。

一位拄着柺杖、頭髮花白的老頭走出房屋,他遠遠看向大柳樹,渾濁的目中不由閃過一抹錯愕之色,驚訝道:“奇怪......乾孃又復甦了?”

老者扔掉柺杖,叫來了自己的兒子。

他兒子叫李長山,身體極爲健碩,是柳樹村爲數不多的“武者”。

見兒子手中還抱着幾件衣服,老者黑着臉道:“你幹嘛呢?”

老者的兒子道:“爸,你不是說咱們村的乾孃死了,要我幫你收拾東西跑路嗎?”

老者眼睛一瞪,撿起柺杖便打,怒道:“放屁,老子生是柳樹村的人,死是柳樹村的鬼,如今正是咱們柳樹村生死存亡之際,老子身爲柳樹村唯一的一位入境道修,怎麼能跑?”

“啊?”

李長山一愣。

“還愣着幹嘛?”

老者將柺杖往地上一跺,道:“你去通知村長,就說乾孃復甦了,但力量大減,咱們需要提前祭祀供奉,讓各家各戶準備好香火和祭祀品,明天一早祭祀乾孃!”

“乾孃復甦了?”

李長山一喜,迅速跑出了院子。

............

江河催動“體內”力量,驅散着“濁潮”,隨着力量的流逝,他只覺得昏昏沉沉,漸漸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

“小江......江河!”

迷迷糊糊中,耳畔一道聲音響起,江河感覺到似乎有人在推搡着自己的身體。

江河猛地驚醒,直挺挺從牀上坐了起來。

入目的依舊是那間狹小老舊的房間,王村長正站在牀前,道:“江河,你沒事兒吧?”

“......…”

江河扭頭四望,打量着房間內的擺設,又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腿兒,吐了一口氣道:“王叔,我沒事,我只是做了個夢罷了。”

“你沒事兒就好。”

王村長將一碗烏雞湯遞了過來,道:“這是你嬸兒給你燉的烏雞湯,裏邊還加了一些枸杞、山藥和半粒氣血丹,你趁熱喝,早點康復,好好修煉,爭取早日破關入境!”

江河接過烏雞湯喝了一口,只覺得心中暖暖的。

王村長則道:“對了,咱們村明天一早要進行祭祀儀式,你備好香火,看看能否得到乾孃的賜福......”

“你的資質不錯,若是能得到乾孃賜福,或許短時間內就可以破關入境,成爲一名真正的道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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