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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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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孃親,團團身上好痛,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啊,我不要死,我害怕!娘!”

受原主殘留情緒影響,被小崽子摟的死緊,金淼瓊心瞬間融化成一團,回抱住他們好生安撫,“乖,沒事了,沒事了,有孃親在,誰也不能在欺負了你們去。”

這般場景,拳拳情深,見者動容。

衆押司見狀,不好再動刀子抓人了。

“怎麼回事?”林瑾面龐頓時陰沉下來,冷聲問責。

這婦人一句話就將帽子扣下來,利嘴的很!

“表哥......唔呀......”死胖子見狀當覺不妙,要開口阻止,可突然失聲,雙手不斷比劃着但就是發不出聲音。

“總押司大人,按我大梁律法,身爲吏官,覬覦流犯女眷,多次下手迫害女子,該當何罪?”

“按律,殘害婦人者,處以宮刑;吏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當斷其手臂,以儆效尤。”

“那活埋幼童,手法極其殘忍,又當如何?”金淼瓊音調冷厲,再次逼問。

林瑾沉默,話已至此,他視線轉向嗚咽不語的胖子,皺眉。

那胖子咿咿呀呀,見表哥看過來,突然找回了聲音,“表哥,你別靠他們太近了,他們染了疫病,會死人的。”

此話一出,衆人如鳥獸散。

胖子見狀繼續急切道,“表哥,我這麼做可都是爲了大家安全着想,若不處理了他們,到時候死的就是我們了。”

林瑾看着那抱成一團的娘孩四人,面帶猶豫。

胖子見林瑾還沒決斷,當即心一狠,想要S人滅口,抽出林瑾腰間佩刀就朝那咄咄逼問的金淼瓊橫刺而去!

“啊......”有女犯人尖叫。

將孩子護在懷中的金淼瓊見狀,臉色沉了下來。

當即指尖微捻下,一枚枯木針迅馳離手,朝着那胖子的環跳穴釘了進去。

在場的所有人都在關注着胖子的暴怒傷人,根本就沒能注意到金淼瓊的出手。

就見胖子腳步因枯木針刺入,而稍有稍遲緩下,金淼瓊飛看準了時機後,再起一腳將死胖子給踢到了兩米外的深坑裏。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女犯人的尖叫聲也是戛然而止,包括衆押司在內,各個都神情怪異地看向金淼瓊,心生同一個念頭,這女人,好生彪悍!

林瑾的手幾乎是瞬間抽出了另一位押司身上的佩刀,神色凌然看向金淼瓊。

“你竟敢當着我面傷人,可知罪?”

但金淼瓊毫不懼色迎上林瑾目光,聲音清冷,“總押司。”

“這胖子一口咬定我們得了疫病,你們見過哪個得疫病的跟我一樣生龍活虎的?見過哪個得疫病的跟尋常人一起生活這麼久還沒感染?”

淺顯易懂的常識問得衆押司、犯人面面相覷。

同行一路,要真是得了疫病,他們誰也逃不過。

將衆人反應看在眼裏,金淼瓊冷哼一聲,伸手將團團的嘴扒開給衆人看,“我家團團舌尖紅赤,舌苔薄白乾,津液不足,伴有發熱反覆,鼻塞、流黃涕。不過是受驚嚇加之路途勞頓而得,而小小黃兒身體羸弱,是以多日不好。”

金淼瓊聲線清冷,說的有理有據,“而疫病,不消一日人就倒病不起,神志不清,且傳染力度極強,相隔數百米都可因空氣、水源而散發下去。”

此番話頗具信服力。

衆人也反應過來,這分明是胖押司覬覦金淼瓊美色不得而痛下S手......

“這死娘皮子纔是胡言亂語,她一個官宦出身的小姐,哪裏懂得這些......”

深坑裏的胖子扶着腰艱難爬出來,還想辯解,被林瑾投以警告眼神而閉嘴。

林瑾看去,金淼瓊膚白貌美,即便身着灰白囚服也難掩其美態,加之氣質冷冽、動手利落輕鬆,無形中,他已信服她說的。

“你說的,可有證據?”

“我的外祖母,師從南島神醫卜算遊,以庶民身份曾爲太宗皇帝診治頭疾,一手銀針使得出神入化,不過半刻就治癒,得太祖皇帝“神醫”稱號。我幼時體弱多病,自小跟隨外祖母身邊得其教誨,耳濡目染。”

好在先前得了原主的記憶,金淼瓊不假思索。

林瑾聞言臉色微變。

竟然是恩人的外孫女......

“你們兩個,將人送還給蕭祁言,不得虧待!”

林瑾吩咐手下放人,隨即將眸光轉向一旁的胖子,怒斥:“跪下磕頭賠罪!”

胖子聽到這話,瞪大了眸子,滿臉不可置信:“表哥,你說甚麼?你要我給這三個賤皮子下跪磕頭?!”

不等胖子再多說,林瑾二話不說直接抬腳對着胖子的腳踝一踹,胖子應聲跪下。

剛想反抗,卻對上了林瑾陰沉的眸子,胖子只好嚥下這口氣,規規矩矩地磕了三個響頭:“對不起。”

金淼瓊這才原諒胖子,林瑾拖着胖子離開。

另外兩位押司大抵見金淼瓊娘幾個可憐,當即多分了些糧食、水給她們。

“團團,果果,希兒,你們沒事吧?”

一中年婦人匆匆跑來,太過急切沒注意差點被絆倒。

“祖母,您慢點!”

李氏,金淼瓊的婆婆,見三孩子如此遭遇,哀慟不已,“我可憐的孫兒啊。”

看向兒媳,李氏神色憤怒而又略有慶幸。

金淼瓊正要解釋,就被一陣重力拍了拍肩。

原主身子本就羸弱,險些摔倒。

她回頭滿眼驚豔,好一個俊俏男兒。

即使流放千里,身着囚衣,也不減半分風姿,猶如謫仙入了俗世。

“你......”

“簽了和離書,等蕭家族人來接,你回京都去吧!”

蕭祁言目光難掩鄙夷厭惡,將和離書掏出遞給金淼瓊。

金淼瓊一愣,當即反應過來。

蕭家被陷害流放,她的家族認爲蕭家遲早捲土重來,且嫡母不想她好過,以幼弟逼迫她跟隨流放做個人情。

原主相貌好,流放途中遭來不少惦記以及風言風語,起初蕭祁言是維護着的,可不知怎的,突然冷漠以對且言語指責。

“今天要不是我,三孩子可就被活埋了......”金淼瓊氣笑。

“你還敢提孩子?我知你不喜他們,他們險些丟了性命是因爲誰?”

蕭祁言厲喝,臉露嫌棄,“你的‘真心’太虛僞了,我們和離吧!”

“原來你都知道!”

金淼瓊怒火心中起,也對,三孩子被活埋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不知道。

“身爲男人,任由妻子兒女受欺負,還反過來踩一腳,蕭祁言,你真給蕭家丟臉!”

話如利刃,直戳人心。

金淼瓊看了眼三孩子,確定沒事後,甩袖離開。

“孃親,孃親!”

三歲的果果頓時大哭要衝上去,被蕭祁言攔住了。

“祖母,爹,爲甚麼要休了孃親?”作爲老大,六歲的希兒知道和離書的意思。

儘管後孃常常揹着爹欺負他們,可今日性命垂危是他們最不喜的後孃出手相救。

他心裏徹底接受了這個孃親。

李氏也不甚贊同,如今深陷泥淖,兒子身邊到底需要個媳婦貼身照顧着。

剛要說甚麼,就見蕭祁言一口血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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