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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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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夏朝,東京城,朝陽門,茶攤。

“昨兒禮部侍郎家的大姑娘跳井自盡了,好在下人們發現及時,又給撈了上來,這才險險撿回了一條小命呢。”

幾個時常混跡茶攤的茶客邊喝着降暑的茶水,邊閒聊着這皇城根下的趣事。

“爲了個啥啊?”

“還不是因爲咱們驃騎大將軍吶!聽說將軍拒絕了她爹提出的納她爲妾的請求,那小娘子傷心之下,起了輕生的念頭唄。說起來,咱們將軍乃皇室貴胄,年少有爲,長相又丰神俊朗的,京城裏多少名門貴女削尖了腦袋想往將軍府擠呢!區區四品官的女兒也真是不夠看的。”

說起大夏朝的驃騎大將軍,所有人精神都爲之一振,露出滿臉崇拜驕傲的神情來。

驃騎大將軍姓蕭,沒錯,就是國姓。不過弱冠年紀,已是戰功赫赫,名滿天下了。

相傳,將軍大人十三歲就隨老靖北王上西北戰場,憑藉胯下一匹黑棕馬,手裏一把百來斤重的大刀,腰上一柄細長劍,帶領將士們,將入侵漠北的蠻夷一鼓作氣趕出關內,叫他們灰溜溜地滾回了西北貧瘠之地,夾起尾巴老老實實做人,此後數年再不敢來大夏進犯。

將軍也因此一戰成名,十幾歲鮮衣怒馬少年郎就被封了懷化中郎將,官拜正五品。

這個起點,就算不靠他的親王老爹,也是相當的高了。

後來的他八年間,他更是一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打了無數大大小小的勝仗。

而他帶領的蕭家軍更是軍紀嚴明,驍勇善戰,如今已成了大夏朝的中流砥柱,與南陽郡王的炎家軍和帝王手中的城防營三足鼎立,並稱大夏朝的三大奇兵。

蕭大將軍,也從正五品的中郎將,步步高昇,就在前年,直接被今上封了從一品的驃騎大將軍,在官位上,除了封侯拜相,恐怕已封無可封了;可人家本就出自靖北王府,皇族宗室子弟,生來就是世子爺,那是要繼承爵位的,封侯拜相,又有甚麼好稀罕的?除了君主,再高能還能越過一國王爺去!

一時間,驃騎大將軍成了這四九城裏能力最出衆,身份最貴重的宗室公子,一時間可謂是風光無限。

再加上蕭大將軍生得英氣十足,俊逸逼人,短短几年,就俘獲了這四九城裏的一衆貴女命婦的芳心,也憑自身的能力贏得了一衆百姓的尊重敬仰。

而更讓人津津樂道的,就是將軍大人的婚事了。

如今的驃騎大將軍,雖早就有了一妻兩妾,卻絲毫不能阻擋那些名門貴女們想入將軍府的熱情。

開玩笑,才一妻兩妾而已,跟其他豪門貴公子比起來,那簡直是少的可憐。況且,將軍不逛青樓楚館,不耽女色,人品貴重,那一心一意平天下搞事業的執着勁兒,更是勾得美人們心癢難耐。

“話也不能這麼說,咱們將軍也不是那嫌貧愛富之人!聽說她那三夫人,不過是個邊陲小鎮的鄉野村婦罷了,將軍還不是納了她進府,還抬了姨娘呢!聽說甚是寵愛呢!”一人忍不住反駁道。

一聽這話,另一人立馬笑了起來,“哎唉唉,兄臺你不是京城人士吧。那三夫人早在幾年前犯了錯被將軍罰到皇城後山的金靈寺抄經書去了,恐怕這輩子也就這樣咯。”

“說起來,自從這三夫人進了將軍府以後,都五年了吧,將軍府就再沒進過人兒了。”

“可不是嘛,堂堂驃騎大將軍,居然只有三房夫人,可真不夠瞧的。咱們將軍可是靖北親王府的獨子,從小被聖上養在膝下的,將來不僅要繼承靖北王府偌大的家業,怕是也要被當今S上封王的。到現在膝下只有兩個姑娘,連個公子都沒有,怎得能少得了屋裏人?”

“這將軍夫人怕不是個善妒的?不許咱們將軍納妾吧?”

“將軍夫人可是當朝帝師蔡閣老的嫡親孫女,書香門庭出身,端的正是知書達理,溫柔嫺雅的性子,怎麼可能是個善妒的?怕是將軍自己無心情愛之事吧。”

這話,衆人點頭表示認同,將軍平日裏多半忙於正事,不是在宮中,就是在軍營裏忙活,青樓楚館,那是從來不去的,絕不是那好色之人。

“哈哈。”聽到有人提到蔡寧舒,角落裏那桌傳來一聲嗤笑。“你說蔡寧舒知書達理,溫柔嫺雅?”

衆人聽到這聲嘲笑,疑惑轉頭朝那桌瞧去。

那桌坐了三個帶着幃帽的青年人。

發出剛剛那聲嗤笑的,是個帶着幃帽的小娘子,見衆人朝她們這一桌看過來,趕忙低下頭,輕咳一聲,“哎呀,小女子從鄉下而來,還沒見過這京中的大家閨秀,故而心生好奇,這纔有此一問。”

原來是個鄉巴佬,衆人這才收了眼神,繼續八卦。

“說起將軍府來,我今早去內城送菜的時候聽好些人說了一樁奇事,唔,聽說今兒一大早一隊禁軍就去圍了將軍府,不允許任何人出入呢。真是奇了,也不知道因爲何事。”

“今上可是把將軍當皇子來培養的,怎麼會派禁軍去圍將軍府?”其他人明顯不信。

那人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再說些甚麼,就被打斷了。

“哎哎哎,你們聽說了嗎?上個月將軍府又死人了!”一人帶着滿身的暑氣衝進了茶棚,端起桌上擱着的沁涼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隨意用袖子抹了抹嘴,這才清了清嗓子,招呼鄰座的幾人過來,小聲分享着剛從內城貴胄口中聽來的八卦。

聽到這話,茶攤上原本坐着的那幾人,登時把手中的冰雪甘草湯往桌上一擱,都饒有興致的圍湊了過去。

“又死人了?這是今年的第幾個了?”

“唔,少說都有七八個了吧,聽說,將軍府這三年多以來,每個月都要死上一個人吶,死的多半是屋裏伺候的下人們。”說話的那人刻意壓低了聲音,神神祕祕地開了口。

“那還有人願意在將軍府當差嗎?”一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哎,願不願意哪是他們自己能決定的!反正將軍府有的是錢,死了一個再從人伢子那裏買就是了,都是死契,哪是自己說的算的。”先前那人嘆息着回答。

另一人也壓低了聲音接話:“我隔壁鄰居的二舅姥爺的妹妹在將軍府當幫廚。聽她說啊,每逢月圓之夜,將軍府總要離奇死上一個人,而且死的都是年輕力壯的青年人吶!據說,這人,總是在月圓之夜失蹤,過幾天屍體又會自個兒莫名其妙的出現,整個人鮮血被抽乾了,像塊乾枯的老樹皮似的,死狀極爲恐怖!哎喲喲,這造的是甚麼孽啊!”

圍坐着的衆人聽到這話,只覺得脊背一涼,大夏天得竟都驚起一身冷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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