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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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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聽聞皇上時常來你寢宮,娘也不敢給你些甚麼。”

“你爹爹變賣了一些家產換做錢財,如今就藏在魚兒房中,你走之前記得拿着錢財傍身。”

“你此去西南天高路遠,怕是要受苦,好在你爹爹已經辭官,待皇上放下你這事,爹孃便同去西南,今後我們一家三口再不分離。”

“好!”

朝廷命婦入宮不得久留,賀夫人因是先皇后生母,君臨淵纔對她有所寬容,但她也不敢在魏雲眠宮中停留太久,怕被君臨淵發現。

天色未明,賀夫人便急匆匆離開。

魏雲眠已在門內,含淚瞧着孃的身影漸漸遠離。

過了整日又徹夜未睡,魏雲眠這才上了牀榻歇息。

可未等睡熟,殿外闖來兩個太監,鉗着魏雲眠的手臂便走。

“你們是何人?放開我!”

對方來意不善,魏雲眠不知爲何但卻莫名心慌。

兜兜轉轉,這兩個太監竟直奔君臨淵的龍華殿而去了。

難不成是君臨淵昨夜召幸餘盼,沒讓她跪在一旁伺候,又想着白天來琢磨她了?

若只是如此,那倒無妨。

可魏雲眠剛落下的心臟,在走進龍華殿的瞬間又高高懸起。

“魚兒!”

她瞳孔猛的一縮,便看見與她朝夕相伴相依爲命的江魚兒,此刻渾身鮮血淋漓的匍匐在大殿之上。

魏雲眠飛身上前,卻不敢觸碰江魚兒,怕自己手下沒輕沒重又傷了她。

江魚兒此刻出氣多進氣少,只吊着一口氣,無力抬眼看着魏雲眠,眼中滿是悲愴。

是她行事出了紕漏,都怪她。

若小姐此番出不了宮,她真是......

“皇上,敢問魚兒犯了何等大錯,竟要遭此責罰?”

原本早已心如死灰的魏雲眠,此時見到她相依爲命的姐妹遭此酷刑,就算君臨淵身爲九五至尊,她也再難忍心中怒火。

她寄生在魏雲眠的殼子裏也並非她所願。

大婚那日,魚兒身爲她貼身女官要在公衆上下打點,未能察覺她被賊人挾持也情有可原。

可君臨淵卻將滿腔怒火發泄在她們主僕二人身上。

君臨淵高坐在龍椅之上,目光睥睨桀驁不馴。

他未開口,倒是一旁新封爲妃的餘盼嬌笑開口。

“掖庭宮女江魚兒,盜竊宮中財物高達上萬兩,這樣的奴才,便是打死了也不可惜。”

“不過聽聞雲妃娘娘與江魚兒素來要好,難不成此事也有娘娘的手筆?”

上萬兩?

難不成是娘昨夜才交給魚兒的那筆錢財?

對上江魚兒悲愴的目光,魏雲眠心中儼然已經有了答案。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他們發現了。

“皇上明察,魚兒向來盡忠職守,那些錢財是臣妾存在她那處的,此事與魚兒無關,還請皇上饒過魚兒吧。”

君臨淵這纔將陰冷的目光落向魏雲眠,脣角勾起一絲冷笑。

“你?”

“你在宮中三年攢得下這些積蓄?”

魏雲眠雖佔着妃位,可每月俸祿不過二兩,就連打點下人都不夠,君臨淵是專程羞辱她的。

這上萬兩錢財,她在宮中活一百年也攢不到。

“江魚兒盡忠職守?“

“她說盡忠職守,朕的錦書何至於被那些亂臣賊子所虜?”

君臨淵將陰鷙的目光落向江魚兒,眼中S機已現。

他想得到,這些錢財必定是賀夫人昨夜送來的。

也必定是江魚兒與魏雲眠串謀,矇騙賀氏夫婦。

可賀氏夫婦是他的岳父岳母,他不會降罪,錦書泉下有知也不會同意。

所以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只有魏雲眠與江魚兒兩人。

“你既說將魚兒盡忠職守,不曾盜竊財物,那盜竊的是你了?雲妃,你想受何懲處?”

一聽皇上要降罪魏雲眠,江魚兒立即撐着殘破的身軀,再度跪在地上將魏雲眠護在身後。

“皇上,此事與雲妃娘娘無關,都是奴婢一人所爲!”

“不是的魚兒!”

魏雲眠急忙制止。

因她之死,魚兒已經白白受了三年苦楚。

她絕不能再讓魚兒因此受傷。

見這兩人主僕情深,餘盼低笑出聲。

“當真是患難見真情啊,可是雲妃娘娘,雖有忠僕願爲你去死,可你也難逃罪責。”

“將人帶上來。”

餘盼一聲令下,一個小太監便被人押了上來。

她臉上是胸有成竹的快意。

她因懲處魏雲眠,昨日便獲封妃位並且侍寢。

昨夜,她也是花了大價錢,在宮中四處蒐羅與魏雲眠與江魚兒有關的消息。

果然有了重大發現。

“江魚兒,你可認得此人。”

江魚兒回頭一看,臉色一白,當即心如死灰。

這是她安排,讓魏雲眠藏在恭桶送到宮外的小太監。

餘盼連這都發現了?

那小姐豈不是真的出宮無望了?

見江魚兒不吭聲,那小太監索性將江魚兒交代的細節,原原本本抖落出來。

實在沒辦法,誰讓錦妃給的銀子更多呢?

“奴才罪該萬死,是奴才見錢眼開,才答應了雲妃娘娘逃宮之事,奴才願受懲罰!”

君臨淵眯了眯眼,冷冽滲人的精光自他瞳孔迸現。

他望向魏雲眠蒼白的臉色,眼下的陰狠不言而喻。

“你想逃?”

轉眸,他又望向江魚兒,“你想幫她掏?”

魏雲眠與江魚兒莫不吭聲,既已敗露,她又能如何解釋?大不了重新謀劃。

只要能保住魚兒!

“此事是臣妾......”

可爲等魏雲眠說完,江魚兒抬頭,虛弱的臉上卻是必死的決意。

“皇上!皇上你睜眼看看,跪在你面前的就是小姐,是你心心念唸的妻子啊!你難道看不出,她的動作神態都與小姐一模一樣嗎?”

見江魚兒這般破罐子破摔,魏雲眠嚇得急忙捂她的嘴。

“別說了魚兒,別再說了!”

她幾近哭喊求着。

魏家有丹書鐵券免死金牌,君臨淵動不得她。

可魚兒不一樣,她若執意激怒君臨淵,那她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皇上,這是上天給你的機會,讓小姐藉着安和郡主的身子與你再續前緣,你爲何不知道珍惜?”

“你偏要小姐一次又一次受傷才肯知足嗎?”

江魚兒用她嘶啞破碎的嗓音,朝君臨淵一字一句傾瀉出藏在心底三年的話。

君臨淵暗色瞳光閃了又閃,最終笑的張狂恣意。

“好啊江魚兒,朕念在你與錦書一同長大,免了你翫忽職守的死罪,可你明知魏雲眠囂張跋扈,從前最愛與錦書作對,你卻認賊做主效忠她人。”

“這死罪給你也不冤枉。”

“拖下去,杖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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