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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坐月子熬魚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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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當兵走了許多年,當初那個在家裏憨厚老實,話都不多說一句的少年,早已變的他們都不認識了。

每次回來,那張臉一擺,他們根本不敢多問。

都說部隊是個能讓男人脫胎換骨的地方,這話一點不假。

當初說媒,雖是他們老兩口張羅,卻也是把江月的照片寄過去,讓老三看過點頭同意,要不然這個主,他們也是不敢隨便做的。

當然了,老三不在家,拿捏老三媳婦,那還是可以的。

孩子留都留了,陸老頭不想把關係搞壞,萬一老三就喜歡閨女,萬一這個死丫頭見了老三一張嘴全突突了,那可大大的不妙。

陸母不想低頭認慫,她是婆婆,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她就是最大的那個,只有兒媳婦給她磕頭認錯的份,哪有她這個做婆婆的主動往上貼,傳出去,她就成了全村的笑話。

於是等到其他人都走了,她裝模作樣的去問了兩句,沒得到迴音,她就拎着鞋底,去村口大樹底下跟人扯閒篇去了。

江月一覺睡到快中午,她是被餓醒的,不光她餓,小豆芽也餓了,嗷嗷大哭。

哭聲響亮,小胳膊小腿蹬着,精神頭十足。

江月都不用睜眼,一把將她摟進懷裏,衣服一掀,動作熟練。

小丫頭哭傷心了,小手揪着她的衣服,喫兩口還不忘抽一下。

江月戳了戳她軟嫩的小臉,“這就委屈了?還真是個急性子,慢不了一點。”

“江月,是不是孩子哭了?要我幫忙嗎?”陸二嫂剛剛放下鐵鍬。

“二嫂?這時候你咋回來了?”

“現在不是農忙的時候,地裏活也不多,要不了那麼多人,下午我就不去了。”

雖說上工跟上班差不多,可田裏的活,有周期性,有農忙就有農閒,一年對半開。

江月看女兒喫飽了,便穿扣上衣服,把她放在牀上,去開了房門,屋子裏也需要透氣。

陸二嫂說:“我回來做飯,你大哥二哥他們下午都去公社掃廁所,讓我看看小丫頭吧!”

她進屋的時候腳步慢了一下,才走到牀邊把小豆芽抱起來。

“哎喲!瞧這小臉,粉粉嫩嫩真喜人,跟我家小草剛生出的時候可不一樣,我家小草那會臉皺的,他爹說像猴子,給我氣的。”陸二嫂笑着笑着就傷感了,“我那老二生下來,倒是跟你這個很像,小胸脯肉乎乎的,跟個粉糰子似的,偏……”

這個話題不好繼續,江月也不想繼續,“對了,二嫂,我弄來一些魚,你幫我收拾一下吧!老規矩,分兩條給你。”

江月從牀底下,拖出一個裝滿魚的洗澡盆。

陸二嫂看着盆裏打蔫的魚,下巴都要驚掉了,“這麼多魚……你從哪搞的?居然還是活的,我的天,你也太神了。”

江月不想解釋,“是我找人換的,至於拿甚麼換的,二嫂,你也別問,總之,這年月想喫點好的也不容易,我想你也不會到處張揚,就當給小草補補身子,你瞧她頭髮黃的,二嫂,我身子不方便,以後還有麻煩你的時候,所以,咱倆是合作關係,有我的,就有你的,行嗎?”

她說的含糊,但陸二嫂也是聰明人,猜想她可能是用陸景舟留下的錢,找人從黑市換來的,至於誰去換的,她並不關心,只要自己能撈到好處就行。

“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咱們一個院裏住着,我就算想單獨給小草改善生活,也不現實,你也一樣,要是你相信我,這樣吧!我孃家不遠,而且是孤莊子住着,周圍也沒啥人,倒是方便,把小草帶着回孃家住一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悄悄把魚湯送給你,不過這麼多,你確定都要都要煮了?”

江月眼睛一亮,她孃家倒是個好地方,“都煮了吧!省得夜長夢多,二嫂,你現在就帶着小草走,我把魚從那邊窗戶遞給你。”

陸二嫂一看她指的方向,就甚麼都明白了,笑眯眯的點頭,“行,託你的福,我家小草也能改善伙食了。”

“也給你孃家留一點,不能佔他們的便宜。”她是奉行,求人辦事,不佔人便宜,有來有往,人情才能長久。

聽說陸二嫂要回孃家,陸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甭提多鬧心。

“就是在家閒不住,總想着往外跑,晚上就不煮你們的飯了。”

既然回孃家了,自然是要給婆家省點糧食。

陸二嫂懶得跟她計較,嘴上應了,便帶着簡單的包袱,拉着女兒出門了。

繞了一圈,便去敲響江月的窗子,把魚裝進籃子裏。

陸小草眼巴巴的瞧着,江月便給了她兩顆奶糖,“拿着,路上喫。”

陸小草沒有接,而是抬頭看了看母親,見她點頭了,纔敢伸手接,“謝謝三嬸。”

“害你破費了。”

“咱們之間別說這個。”江月等母女倆走遠,關上窗子,就聽見小豆芽在哭。

“呀!別哭別哭,媽媽來了。”

小傢伙又尿了,尿布,棉墊子,還有牀單,全溼了。

“你這一泡尿,可是夠大的,咱娘倆晚上咋睡哦!不哭,媽媽給你換,換乾淨咱就舒服了。”

陸母對她不放心,又從村口跑回來,豎起耳朵趴在門外聽動靜,“老三家的,是不是小丫頭哭了?你把開開,我給你搭把手。”

江月飛快的給女兒換好尿布,裹好小抱被,再繫上繩子,把牀頭堆着的髒尿布團吧團吧,打開房門,全扔到陸母臉上,“那就麻煩娘了。”

陸母揮開擋臉的尿布,反應極快的從江月身邊擠進屋裏,“擱那放着,我回頭再洗,哎喲!你這屋子氣味真難聞,得把門窗打開透透氣纔行,這牀底下塞了甚麼,呀!櫃子怎麼開着……”

她就跟個土匪掃蕩似的,眼到手到,犄角旮旯,連老鼠洞都沒放過,只要是能藏東西的地方,全都找了一遍。

自然是啥也沒找到。

陸母很失望,又覺得哪不對勁。

江月抱着女兒,坐在椅子上看她唱大戲,“我聽人說做月子的時候不能着風,要緊閉門窗纔對,你怎麼還勸我打開窗子呢?你這是巴不得我落下月子病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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