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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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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帶着質問的語氣頭一回劈頭蓋臉朝許若棠而去。

許若棠翻書的指尖頓了頓,指尖顏色越發蒼白,她仰起小臉,看向門口那個裹挾着怒意的男人。

衣領處還沒有完全繫好,露出半點並不明顯的紅梅。

顯然,是跟許偌巫山**時,忽然被封殿的動靜嚇到,這才趕回來算賬的。

“那是你送與我的,我暫時不想用,也不想別人用,不能封麼?”她放下古籍,反問。

魏長風臉上的神色就是一僵,看着那雙沉靜如深潭的眼睛,終於覺察自己情緒有些過頭了。

他連忙收起情緒,上前耐着性子握住她的手道:“那是我送與你的禮物,自然希望你能用起來,否則我費勁命人打造這座殿宇又有甚麼意義?”

許若棠卻下意識往後避了些。

想到她和許偌在那個偏殿裏做了甚麼,許若棠便覺得無比噁心。

魏長風手頓時僵住,還以爲是自己方纔嚇到了她,聲音便越發小心:“對不起棠棠,方纔是我太着急了些,嚇到你了,我只是想讓你住進我爲你一手打造的宮殿,讓你一睜眼便能看見滿院子的你喜歡的海棠。”

究竟是想讓她搬進那座殿宇呢,還是想把許偌也藏在那座殿宇,更方便他們兩個做呢?

許若棠脣角扯出一抹笑,不願深想。

可再如何竭力遏制,心口仍止不住泛起密密麻麻的痠疼。

她垂下頭繼續翻書:“不必了,我在這裏住得很好,搬宮殿太麻煩了。”

總歸半個月後,她被系統抹S,那個宮殿便只是魏長風和許偌尋歡作樂的地方了。

說不定她死後不出三日,魏長風便能與許偌以小舅子的關係正大光明帶着他出入各種場地。

魏長風錯愣了一瞬,想了想,在她身前蹲下,抬頭溫柔地看着她。

“怎麼了棠棠,是因爲我最近陪你的時辰變少了,你生氣了麼?你放心,我今後絕不再犯,下朝後哪裏也不去,只回府來陪我的棠棠。”

許若棠搖頭,已經無力與他說話了,只道:“我沒有生氣。”

可魏長風卻變戲法般從懷中取出一支木簪,上面也雕刻着海棠花,只是這朵海棠顯得很笨拙,本該輕盈的花瓣跟只大笨鳥似的,粗粗得、胖胖的。

可魏長風聲音裏滿是幸福的笑:“我最近陪你的時間變少了是因爲我想親手給你雕一支簪子。”

“只是我手比較笨,雕了許多次,也只能雕成這般模樣,本想好好練習練習,再將這木簪拿出來討你歡心,沒想到現在就拿出來了。”

他身後的小廝跟着討巧。

“王妃,您就別怪王爺了,這段時間王爺爲了學雕這木簪,手上不知雕出了多少傷痕,可王爺也不肯放棄,定要親自雕一支木簪來與王妃戴呢!”

可這討巧的話惹得魏長風一聲輕斥,他立刻就要縮回手去。

許若棠短暫地愣了一下,抓過他的手。

那完好的、本該沒有一絲傷痕的手竟然多了一些細小的刀傷。

這枚木簪當真是他親自爲自己雕刻的。

許若棠嘴脣忍不住顫抖起來,即使已經放下了,但一時間還是心酸得不能自已,眼淚“唰”一下就掉下來了。

在這個年代,士農工商,工居倒二,他魏長風身爲天潢貴胄,卻甘願爲了她去碰這種東西。

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既然魏長風那麼愛她,爲甚麼要騙她出軌呢?

“棠棠別哭,我不疼。”魏長風見她掉了淚,卻是慌了神,慌張地用手帕去給她拭淚,又講笑話與她聽。

好半晌,許若棠才堪堪止住眼淚,啞着嗓子道:“我沒事。”

魏長風終於鬆了口氣,又是叫人打水給她擦臉,又是吩咐人給她燉湯,滿眼愛意地看着她。

“棠棠,以後莫要再爲我哭了,我看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他說得那樣誠摯,可越誠摯,許若棠便越覺得諷刺。

魏長風陪了她一會,等她情緒完全恢復平靜,這才猶豫着道:“棠棠,我今晚有事,恐怕不能回來陪你了。”

不能陪她?恐怕是要陪旁人吧。

這句話瞬間瞬間打碎許若棠所有的心酸,她垂下眼簾點頭,聲音很是懂事。

“無礙,朝廷大事更重要。”

魏長風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又陪了她一會,這才起身走了。

不料,還沒等魏長風走多久,丫鬟便匆匆進來,看見她愣了一下,行禮道:“王妃,這是王爺的藥,他今日忘記帶了。”

近來魏長風有些風寒,許若棠耳提面命日日盯着他吃藥,縱是忙於朝政,也絕不允他忘喫一頓藥。

許若棠想了想,道:“給我吧,我給王爺送去。”

剛好,她也想好好看看,魏長風要忙的“朝政”究竟是些甚麼。

她問了下人魏長風的所在後,就慢慢地往前走去。

走到府中的演武場後,周圍空無一人,只有魏長風的心腹守在那裏。

而演武場內,魏長風將許偌攬在懷裏,輕聲細語地親手教他射箭。

兩人雙手緊握,眼神彷彿能拉出絲來。

落在許若棠眼中,恨不得直接嘔吐出來!

一箭射了出去,偏離靶心,許偌便挑起長眉,很不屑地笑:“姐夫,你不行啊,這準頭還沒我準呢!”

說着,他利落地搭弓挽箭,一箭漂亮又幹脆地射了出去,穩穩正中紅心。

他滿臉肆意,抬着下巴挑釁地衝男人挑眉:“怎麼樣,服不服?”

魏長風失笑,將他半是強硬地摟在懷裏:“你這個箭算甚麼?”

許偌半點也不見臉紅,挑着眉挑釁他。

兩個人吵着嘴,說話下流又放肆,卻顯得很親暱。

兩個大男人在王府就已是如此做派,周圍的人還見怪不怪,顯然都早已知道此事。

可許若棠看着他們公然如此,有些惡寒得受不了,慌忙捂住嘴別開頭去,生怕自己堅持不住弄得滿身污穢。

一個是素日陰狠霸道的攝政王,一個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郎!

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做出這般見不得人的噁心事!

撲面而來的廉價又作嘔的氣派,讓她恨不得拔腿就跑!

可耳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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