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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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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盛明月一點不愁賣,看都沒看老闆一眼。

老闆就更好奇了,撈起一個 ,打開,他驚呼了一聲,“哎呦!可惜了,不是隱藏款!”

是一個發財的表情包,還做了胸針款式,看着就喜人。

老闆圖個喜慶,隨手把胸針往衣服上一別,盛明月適時道,“那就說明您生意興隆呀。”

老闆眉開眼笑,情緒價值拉滿的同時,好勝心被激起來,加上東西確實很精緻,給了錢,又抽了一個。

這次是一個帽子裝飾,裏面還有一張字條,“今日上上籤。”

都是好運,這誰不迷糊。

老闆被順着,接連抽了好幾個,都是普通款,頓時就有點暴躁,“你這個,所謂的驚喜都是騙人的吧?根本沒有所謂的隱藏款是不是?”

盛明月笑出一口白牙,從邊上拿出一組已經擺好的十二個娃娃,“隱藏款可以買整組,必出隱藏款。十二個,就是三塊六毛錢。”

老闆已經抽了好幾個了,隱藏款就好似藏了信念在裏面,不信邪直接掏了三塊六買了一整盒。

挨個拆。

拆到最後一個布頭,裏面露出一個精緻的,閉着眼睛睡覺的小娃娃,穿着揹帶褲,口袋裏鼓鼓囊囊,他摸出來看了一眼,赫然是一張面值一塊錢的糖票。

“也可以塞別的,看你自己。”盛明月解釋。

盲盒,賭的就是人性,好勝心,和攀比心。

即便這樣,成本兩塊六,12個這麼簡單的小娃娃利潤是碎布頭子的百來倍。

老闆眯了眯眼睛,“你這一筐,我要了。以後你做的這甚麼盲盒,都優先給我,碎布我免費給你,成本三毛我收。不能賣給別家,成的話,咱倆就籤個協議。”

盛明月利落把娃娃清算給他,協議是不可能籤的,她等着放長線,釣大魚。

一共一百二十個盲盒娃娃,結算下來,就是三十塊六毛,裏面塞的東西,老闆承諾到時候折算給她。

盛明月也不怕他不給,直接拿着現金揹着空揹簍回家了。

她以後怕是也要依靠裁縫起家了,她需要一臺縫紉機。

但是這玩意兒屬於結婚彩禮裏三轉一響的存在,有價無市,還的有票纔行。

她的攢攢錢,再想辦法弄個票。

到時候就可以給孩子多做幾件衣服,再多賺點錢,孩子回來也能過的好一點。

盛明月心裏盤算着,剛進門,就聽見一陣轟鳴聲,探頭一看,就見一輛普車停在了門口裏。

沒多會兒,傅宴臣就從車裏跳下來,正往手上套手套,道:“朋友家裏多了一臺縫紉機,沒啥用處,我給你拉來,你看有沒有用?”

這不是瞌睡送枕頭?

盛明月都傻眼了,“你怎麼知道我要這個?”

傅宴臣,“昨天看你對着窗戶縫東西,這樣下去眼睛會壞。原本應該聘禮時候就給,但那會錢不太夠。當然,現在這個是舊的,你別嫌棄......”

“哪能嫌棄啊!”她快激動死了。

有了這東西,她就不用起早貪黑了,也可以乾點別的買賣!

“謝謝你啊,傅營長。”盛明月寶貝似的看着縫紉機,聲音不自覺溫柔了不少。

這男人,是個好人啊!

只是死的太早了。

而且,眼瞎,看上盛雨柔那樣的。

可惜了。

傅宴臣不知道她再想甚麼,嗯了一聲,大高個嘩的一下打開吉普車,從裏面拿出不少配件。

他抗着配件回到家中。

家裏這兩天被盛明月重新收拾了一遍,雖然看着還是空蕩蕩的,但是乾淨整齊了許多。

盛明月在家裏轉悠了一圈,是最終選了一塊靠窗的空地,“這裏,有光!”

“好。”傅宴臣歪着頭,小麥色的臉上,有細密的汗珠。

他把縫紉機大部件放在窗臺下。他一個人忙進忙出,又蹲在地上組裝縫紉機,手上都是黑乎乎的機油。

現代的服裝行業早就電機械化了,但是盛明月喜歡手機這種古老的東西,剛買的小別墅裏第一件進的就是老式的縫紉機。

眼前這一臺,跟家裏很像。

她有種時間錯置的錯覺,連眼睛比尋常亮很多,挨着傅宴臣身體的手臂,熱乎乎的。

傅宴臣感覺腦子有點充血,新婚夜的場景不期然是就闖進腦海裏,他掩飾般抬手擦了一下額角的汗珠。

盛明月看了他一眼,起身去拿了毛巾,沾了水回到傅宴臣身邊。

傅宴臣正專心弄縫紉機,清涼的布貼上他的額頭。涼意侵入心頭,女人柔軟的手指一點一點移動着,身上若有若無的淡香籠罩着他。

傅宴臣的喉嚨很快的滑動了一下,他快速看了一下盛明月,又馬上移開視線。

盛明月還以爲傅宴臣不情願,立即解釋了一句,“幫你擦擦汗,你別用手,你的手上都是機油,回頭弄臉上不好洗,哪裏要擦,說一聲。”

傅宴臣聲音沙啞的嗯了一聲,“脖子。”

盛明月立即給他擦拭脖子,蔥白的手指不小心擦了一下他的肌膚。

傅宴臣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可很快他把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思緒拋開,埋頭苦幹。

縫紉機組裝好後,盛明月把手上的毛巾塞給傅宴臣,立即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縫紉機前,她忙前忙後,給縫紉機上線,再找了布塊。

坐在縫紉機前,踩了幾下,發現非常好用,頓時雙手合十的一拍,“這機子真不錯!跟新的一樣。”

“回頭掙了錢,我買點東西你幫我送你朋友。人家幫了大忙,咱可不能小氣。”盛明月言語間,順手找了一件爛衣服,然後用剪刀剪掉那些起毛的線,比比劃劃一番,直接按在了縫紉機上。

傅宴臣應了一聲,偏頭看過去。

嗡嗡嗡的沉悶機器聲音裏,專心踩縫紉機的女孩迎着光,皮膚吹彈可破,只是不知不覺 ,好似變了。

不過眨眼功夫,那件爛掉的衣服直接換了個新穎款式。

破洞的地方更是縫成了一朵玫瑰花。

傅宴臣看得覺得新奇,原以爲她拿那些碎布只是爲了縫個小玩意兒,卻不想她的手這樣巧。

這些,也是在盛家舉步維艱的時候學的本事麼?

盛明月笑得合不攏嘴,“原本我還怕時間長不動針線,手生了,給衛衛和青青做的衣服不好看,現在好了,有了機器,指定能做出來好看的。回頭你幫忙帶給孩子。”

傅宴臣一愣,沒想到她繞這麼一圈,是給衛衛跟青青做衣服,心口頓時像是被甚麼撓了一下,“好。既然機子沒問題,我就先走了。”

他把盛明月給自己擦汗的布頭緊攥在掌心裏。

臨走時候,男人忽然駐足,快速的轉身過來,鷹隼般的眸子盯着盛明月,十分嚴肅的道:“那個,我們畢竟還沒離婚,傅營長這個稱呼對你來說不太合適。”

盛明月一臉懵逼。

傅宴臣沉穩道,“只有下屬纔會這麼喊我,你不是我的下屬。”

後面的話,傅宴臣沒說,轉身匆匆走了。

盛明月撓頭,不叫營長叫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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