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古代言情 > 邪王專屬:俏皮王妃冷麪王 > 第6章

第6章

目錄 下一章

第6章

皓月山莊大廳內,只見端着在主位,留着山羊鬍子的一箇中年男人一臉陰霾手手持着一把灰色羽毛扇子慢悠悠的扇着,臉上顯得非常不悅的說道:“你們大人意思是...我皓月山莊只能分四成?風險本莊主擔着,你們大人只需坐着數銀子,跑腿的就給我皓月山莊去做不說,還只能分四成?回去告訴你們大人我皓月山莊可不是喫素的!”說完一把合起扇子繼續說道:“我皓月山莊有的是各類商鋪,不差這樁買賣,既然話不投機,沒甚麼好談的!送客!”

站在他身旁的老頭急了,畢恭畢敬的說道:“宋...宋莊主...您...您先別動怒,凡事都有商量的餘地...您看...能不能...”

男人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打斷了老頭的話,雙眸滿是陰沉的說道:“別說本莊主貪,這樣,大家各退一步?”說着張開五指比了比:“回去告訴你們大人,考慮好了給個信,如果不行咱門大不了一拍兩散!”

老頭唯有點了點頭說道:“那...那...好吧...小的會把莊主的意思轉達我家大人的,那小的就先告辭了!”說完老頭很不情願的轉身離去。

站在男人旁邊的一個大漢看着老頭離去的背影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說道:“這哪是官,跟個土匪沒啥區別!這不是擺明是欺負咱們皓月山莊嗎?莊主接下來有何打算?”

中年男人從容的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口後說道:“無妨,戴逢春只是個小角色,對付他不需要任何的對策,棘手的是他那背後靠山,要不是他有個那麼穩固的靠山,諒他也不敢如此的囂張!收拾他只是早晚的事罷了,總之那批貨你可要多留點神!”說完男人起身抬步離開了大廳。

接近響午,一直忙活着在材房劈材的陶兔兔把劈好的材全部拿到牆角堆好後,她累得一屁股坐在一張破舊的凳子上擦拭着額頭的汗,有些氣餒的看着眼前堆積如山還沒有劈的木材。

這...這堆的那麼高的木材她要劈到甚麼時候才能劈完啊?哎...抬頭看向了窗外,這都快響午了,剩下的材只能明天再劈好了,是時候該去膳房把膳食給那軒院送去了,她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掃膳房這邊的院子和劈材,當然有時候還要去膳房幫幫忙,每到到用膳的時間,她還要負責把午膳和晚膳給軒院那邊送過去,不過還好的是貌似那主沒有喫早膳的習慣了,要不她可真是分身乏術了,想到這裏,她放下斧頭,起身往外走去。

端着午膳的陶兔兔剛走進軒院,就看見前面單手拿着劍的男子迎面向她走來,她高興的快步走向前去笑容滿面的說道:“小哥哥,你這是要去哪啊?”

狂風這才發現眼白皙皮膚的男孩,是他和爺那天帶回來的乞兒,不同的是衣着不再像當時那樣的破爛,而且臉頰上也長了些肉,不像之前那樣瘦不拉幾的了,那時一回到宮中,他就跟爺提議反正膳房比較忙,乾脆讓他在膳房裏當差,因爲最近一直在忙着爺交代的事,所以根本沒時間去膳房看他,要不是他的那聲小哥哥,估計他也沒能認出這就是他和爺帶回來的小乞兒。

狂風豪邁的拍了下她的肩膀說道:“好小子,一段時日沒見,都變俊俏了,差點就沒能認出你來,在膳房還呆得習慣嗎?”

陶兔兔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雖說每天都會有很多的活要做,可是和以前比的話,這裏不知好多少倍了。”

聽到這裏,狂風心中的一塊石頭這才落地,笑容滿面的說道:“恩...那就好,我記得你說過你叫陶兔兔?”

陶兔兔笑眯眯的說道:“恩...小哥哥,你以後叫我阿兔就可以了。”

狂風食指指太陽穴,風趣的說道:“好的,我都記在這裏,對了...我還要爲爺去辦一些事了,就先走了,這樣吧...等我有空了,就去看你吧?”

陶兔兔點了點頭笑容滿面的說道:“恩恩...小哥哥,你有事的話就先去忙吧,阿兔還得趕緊把午膳給你那沒禮貌的主子送去了。”

剛說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說道:“額...不對...應該是咱們那沒禮貌的主子,送晚那麼一點就怕他會發飆。”

狂風好笑的看着她說道:“去吧...別讓爺等久了。”

陶兔兔笑了笑,這才越過狂風往凌霄閣走去,因爲看見了小哥哥,她不用想也能猜到她所謂的“主子”必定會是在凌霄閣,突然像想到甚麼似的,她脣邊掛滿笑意回頭大聲的說道:“小哥哥,謝謝你!”

狂風脣角微微勾起,只是向她擺了擺手。

看到這裏,陶兔兔臉上笑意更深,這才抬步而去,來到凌霄閣陶兔兔有些喫力的單手支撐着托盤,抬手輕輕的敲了敲門,好半響,裏面並沒有傳來任何的應答聲,門她也已經敲過了,人家理不理那是人家的事了,想到這裏,她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只見裏面男子站在窗前揹着雙手好像在思考着甚麼,她很識趣的沒有出聲走向書桌,在輕輕的放下托盤後轉身就離去,突然,後面傳來非常不悅的話語:“你就是這樣伺候主子用膳的?”

她不由的身子一僵硬是停住了腳步,臉瞬間黑了一半,這...這傢伙是故意在找她的茬嗎?”上次爲他盛好湯,他還一臉的不屑了?這會她學乖了...他居然...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這傲慢的傢伙暴打一頓,但...但是...大概沒能近得了他的身就已經飛出去了吧?”她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強壓住即將爆發的怒火,在回過身來的剎那,笑容滿面的儘量降低嗓音看似討好,實際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爺...您...您該用膳了!!”

火邪鷹回過身來走向了桌前,剛一坐下,就對着她張開了手掌。

陶兔兔一臉不解的看向了他。

火邪鷹沒有抬頭,冷冷的說道:“你是要讓主子自己盛飯?”

陶兔兔這才反應過來,趕忙盛了一碗飯後放在了那張開的手掌中。

這次她學乖了,順手盛了碗湯,端着湯向他走去的她正準備把湯放向他面前時,突然,她腳下一滑直接往正在用着膳的他撲去,驚魂未定的她發覺自己居然沒有摔倒。

正在慶幸的她感覺頭頂就好像有一陣寒氣而來,她不敢抬頭,只見眼前的白色胸膛滿是她的傑作,然而她沒有摔倒,那是因爲驚嚇之餘她居然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身,所以纔不至於摔倒在地,慌亂中,她抬頭對上了一雙佈滿陰霾的雙眸,她...她好像在他的冷眸深處看見了兩團正燒的猛烈的火焰。

火邪鷹強壓制住心頭的怒火,很是嫌惡的一把推開了她,站起身來甩了甩袖袍咬着牙冷冷的怒吼:“搞甚麼!”

她嚇得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走上前去手忙腳亂的就着袖子胡亂的搽試着說道:“對...對不起...對不起,小...小的不是故意的!”感覺對方虎口緊握,發出咔咔聲,她一臉無辜的抬頭看向了他。

他...他...他...怎麼了?她滿臉疑惑的沿着他的視線看去,只見他原本雪白的衣袍經過她那麼胡亂擦拭,此刻是更加的慘不忍睹,她嚇得趕忙收回在他胸前擦拭的雙手,低下了頭一臉尷尬的說:“這...這...這...還是不要再擦了...小的...小的...還是先去給您拿件乾淨的袍子吧?”說完她不敢再看向他,逃也似的走出了凌霄閣。

在快速的從雲軒居拿來了袍子後,陶兔兔放下手中的袍子,有些手忙腳亂的他解着胸前釦子,再次感到炙熱的眸光,因爲近距離,聞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青草香,她的心跳沒由來的加快跳動,而手中動作變得更加慌亂,笨拙了起來,越亂卻越是怎麼都解不開釦子。

火邪鷹低頭看着眼前皮膚白皙,一雙好像會說話的大眼此刻滿是焦急,貝齒微咬着薄如冰翼的脣瓣。

突然...叭...布料不同尋常的異樣聲音傳來。

陶兔兔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完...完了...因爲用力過猛...她...她好像不小心把人家袍子上的扣子扯掉了不說還...還...不小心把人家的袍子扯裂了...感覺頭頂貌似有兩道更顯的陰寒的眸光看向了她,這個時候,她更應該淡定...淡定...否則只會越來越糟糕...強壓制住內心所有的恐懼,她裝傻的繼續解着另一顆釦子,毫無疑問,對方貌似根本沒有將這點小事故放在心裏嘛?嘿嘿....看來是自己多慮了,正在心裏暗自竊喜。

頭頂傳來毫無溫度的話語:“你伺候主子的時候都是那麼漫不經心的?”

嚇得陶兔兔手中顫抖了一下,隨即她小聲的嘀咕着:“不就是一件破袍子嗎?大不了賠您唄?有甚麼好拽的?”說完她在懷裏掏了好一會...掏出她最近好不容易攢下的一文錢...遞到了他的面前。

火邪鷹冷眼看了下躺在纖白手掌中的那文錢,面無表情的袖口一揮。

“叮”的一聲,只見那可憐的一文錢一下滾落在地不見了蹤影,看到這...陶兔兔一直強壓制的怒火一下騰上心頭。

忘記了害怕,她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突然一下跳到他的身上,兩手緊緊掐住他的脖子不放,嘴裏滿是髒話的大罵道:“你大爺的!本大爺忍你很久了,你吖的!難道一文錢不是錢嗎?這可是我攢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攢到的,捨不得喫,餓了只能拿出來也只是看看,你大爺的到好!那麼輕輕一揮,把大爺我的積蓄都揮沒了!今兒個本大爺就和你同歸於盡!”

火邪鷹沒想到她會突然跳到自己身上,經她那麼一下掐住脖子,呼吸頓時有些困難了,只見他俊臉微紅,雙眸內滿是嫌惡的揮甩着,就想把死命掐着自己脖子不放的瘋子甩開,卻怎麼也甩不掉:“夠了!下來!”

滿腹委屈的陶兔兔吸了吸鼻子說道:“不下...不下...就是不要下來...”說完耍賴的猶如八爪章魚似的纏得他更緊!

俊臉微紅的火邪鷹唯有暗自運動內力,一下把她震開摔在了地上。

滿腹感覺委屈的陶兔兔感覺眼眶發熱,顧不得摔疼的屁股,嗚哇嗚哇的大哭了起來!

火邪鷹抬手捂着脖子咳了咳,看着賴在地上哇哇大哭的男孩,鼻涕眼淚一大把的掛在臉上還時不時的用手背抹着因爲哭,通紅的眼睛,經他那麼一抹臉上髒兮兮的顯得更加楚楚可憐,就好像是個受了欺負的孩子,沒由來的火邪鷹心生憐惜,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滿滿的罪惡感的他蹲下身段,表情顯得有些僵硬,但是從沒哄過人的他不知道怎麼說出哄人的話,板着一張臉低吼道:“閉嘴!”

原本抽泣的男孩呆愣了那麼一下後,接着哇哇哇的哭的更大聲了,一邊哭還一邊隨手抓起雪白的袖口就往臉上鼻子胡亂擦拭着。

看着自己雪白的衣袖被那水漬染的令人慘不忍睹,火邪鷹嘴角忍不住抽蓄着,輕輕的想把袖口扯離那雙魔抓,然而卻被他緊緊的揪住不放,因用力過猛。

嘶啦...的一聲!只見他慘不忍睹的袖口一下裂開了大半。

此刻,他總算是明白了,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大力的將殘餘的破布一把扯離“魔爪”後,他從容的站起了身段,黑着一張俊臉的自顧自的解開腰帶換起袍子來,任他大哭特哭,哭夠了他自然會自己走了。

目錄 下一章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