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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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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的這一句話深深的戳中了許顏的痛點,對上他那受傷的墨眸,許顏陷入深深的自責。

她心生愧疚,試圖解釋這一切。

“我......”

“別說了,我不想聽。”

慕南楓及時打斷了她,他不想再聽那些虛假的謊言了,他深知她一直都在利用他欺騙他。

他的傷口雖疼,卻不及他心中的萬分之一。

可就算被她傷得遍體鱗傷,他依然沒有辦法不去愛她。

他甚至妄想着,能夠替代那個人成爲她心中的唯一。

但,也只能是妄想罷了。

慕南楓捂着那撕裂的傷口艱難的起身,就在他起身之時,許顏突然湊上去在他的薄脣上輕輕吻了一下。

這蜻蜓點水的一吻,讓慕南楓始料未及,受寵若驚。

兩人怔住片刻,慕南楓後知後覺的譏諷一笑。

呵,她竟然還主動送上一個香軟的吻。

這個女人現在爲了討好他,也開始學會投懷送抱了?

許顏羞紅着臉低下頭,她也不知那一瞬間怎地,鬼使神差地就將自己送了上去。

其實......這是她的初吻!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她卻覺得很美好。

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許顏望着眼前冰山一樣的男人,美眸顧盼,盡是深情。

糾結、愧疚、心疼,來來回回在她心裏翻湧,她是那麼的想要去解釋這一切,想要告訴他,她這一世是多麼想要保護他。

可話到嘴邊,卻不知從何說起。

許顏只好拿出最最真誠的態度,由衷地說道:“南楓,對於我之前做過的種種,我不會否認,但我請你相信我這一次。”

“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傷害你一分一毫。我犯下的錯,我會用盡一切去彌補,包括......”她纖細的手撫摸上他的胸口,“這裏!”

這番話說的真摯至極,讓慕南楓不由得愣住了幾秒。

半晌,他放聲大笑:“哈哈哈,我差點就信以爲真了,許顏,你的演技可真是不錯,不去拿奧斯卡小金人可惜了。”

“我沒有演戲,我是認真的!”

許顏的真心再次被潑了盆冷水,她如同墜入冰窖,每一滴血液都凍得凝固了。

慕南楓揚起眉峯,神色如深淵般陰冷道:“你以爲我還會相信你嗎?你做這一切不就是爲了張寒嗎?既然你那麼愛他,那我就偏偏要毀了他。”

三個月的時間,一次次的背叛,讓他徹底看清了現實。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麼他就毀掉她喜歡的所有。

“不是的,我不是這樣的,我......”

許顏的下頜被緊緊捏着,一滴淚水從臉頰劃過滴在慕南楓的手上。

看着她那白皙的臉頰驀然通紅,慕南楓閃過一抹深諳之色,猛地鬆開了她。

“夠了!”慕南楓怒斥一聲,薄脣微搐:“要我相信你,做夢!既然你三番兩次的拿我的真心去餵狗,那麼我就讓那條畜生生不如死,我要你親眼看到寒夢毀在我手裏!”

他所說的狗,無非就是指張寒。

說完他便傲然起身離開,獨留許顏一人坐在滿是血跡的地上。

許顏左手捂着心口,右手撐在冰冷的地板上,低聲的啜泣着。

前世的她,家破人亡後,不惜拿出許家所有積蓄幫張寒在商界立足,成立了寒夢集團,並且讓張寒在商界有了一席之地,成爲了辰星集團最大的競爭對手。

他們兩人裏應外合,她負責竊取情報,張寒負責商業戰爭,後來張寒在商界的地位逐漸強大。

而慕南楓也因此對她失望透頂,因愛生恨,對她處處防備。

可她當時卻以此爲樂,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慕南楓的痛苦之上。

他們彼此傷害,互相折磨,最後整個慕氏集團都被她掏空,她成爲了最大的贏家。

可當她以爲一切都結束的時候,許晨曦卻囚禁了她,取她性命。

而那個唯一一個奮不顧身來救她的人,卻是她傷害了千百次的人。

看來,前世的她不僅眼瞎心盲,就連做人的良心都被野狗叼走了。

這一次,她不會再無視慕南楓的真心,她會好好珍惜這個男人。

既然負了他一世,那她就用餘生去償還。

整理好情緒,收拾好眼淚,許顏來到慕南楓的房間,看到他怒不可遏的接着電話。

他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手機像被安裝了轟炸器一般,一直響個不停。

許顏佇立在門口,看着那個高大又疲憊的身影,不禁心裏一酸。

他今天一定很累吧,要不然也不會回來的這麼晚。

許顏眸光閃爍,慢慢走過去從背後摟住了他的腰肢,將臉貼在他的後背上。

慕南楓驚了一下,掛斷了電話,低眸看向那纖長白嫩的手,心底劃過一絲悸動,內心湧上一股暖流。

遲疑片刻,他冷漠的甩開了許顏的手,轉身看她,“你幹甚麼?”

他冰冷的眸子裏帶着一絲狐疑,似乎覺得許顏的這個行爲頗爲反常。

“沒甚麼,我就是想抱抱你!”

許顏的聲音很輕很軟,像一朵嬌弱的花,讓人忍不住想憐香惜玉。

“你是在勾引我嗎?還是故意欲情故縱,想趁我放鬆警惕的時候再捅我一刀?”

慕南楓面色陰沉,以往的經歷告訴他,許顏絕對是不懷好意。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不會再輕易上她的當了。

一番質問,許顏百口莫辯,只是無力的說道:“我沒有!”

“沒有最好,回你的房間去!”

慕南楓劍眉微蹙,嘴裏的話毫無溫度,很明顯,他並沒有打消對她的懷疑。

雖是夫妻,可他們兩人至今都未曾睡在一張牀上過,一方面是因爲許顏抗拒他的觸碰,另一方面就是他不想再徒增新傷。

然而許顏哪裏肯走,她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直接走到牀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反正她這輩子就是個沒皮沒臉的狗皮膏藥,就算死也要死在他牀上。

慕南楓的臉黑了下來,猛地掀開被子,伸手去拉牀上的人兒,“你是不是聾了?我讓你出去!”

“我困了,我要睡覺了!”

許顏死死的拽着被子,怎樣都不肯撒手。

慕南楓見她如此耍性子,赤紅着雙眸,臉上揚起一個邪惡的弧度。

“許顏,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慕南楓可不是甚麼正人君子!你若是非要睡在這裏,就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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