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婆婆帶我去獵豔
看見喬瑾桑,司晚晚更是更老鼠見了貓似的,眼睛唰一下就紅了。
巴掌大的小臉,頂着這麼雙水靈靈的眼睛。
怕是哪個男人都扛不住。
婆婆趙美華本就氣得滿臉通紅,見到喬瑾桑一瞬,更是滿懷愧疚地上前握緊她的手:
“桑桑別怕,媽在呢,絕不會讓這小狐狸精踏進你房間一步!”
喬瑾桑淡淡一笑,拍了拍趙美華的手,溫聲安撫。
“媽,多大點事兒呢,您彆氣壞了身子。”
乍一看,這兩人倒像是親親密密的母女。
當初喬瑾桑被送進遲家“聯姻”,遲景川一直是不滿意的。
畢竟她的身份衆所皆知。
說好聽點,是喬家二小姐、養女。
說難聽了,就是個呼來喝去的丫鬟。
遲景川自是不願娶這麼個冒牌貨,本打算相親幾次找個藉口推了。
可好巧不巧,那次喬瑾桑上門做客,他因公事外出。
遲太太卻突發心臟病,是喬瑾桑竭力搶救,將她送到醫院,太太才保住一條命。
至此,她就成了遲太太心中好兒媳的不二人選。
遲景川冷眼看着面前親如母女的二人,不由冷笑。
想來這女人天生就滿肚子算計,當初一見面先是算計了他媽!
現在整個遲家,都把她當成了乖順懂事的兒媳了!
“喬瑾桑,你少在這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地裝好人!”遲景川厭惡地呵斥,“今天無論誰開口,這房間都是晚晚的!”
反正在他看來,喬瑾桑沒婆家撐腰,在他遲家更是寄人籬下。
他就不信,她敢忤逆到底!
趙美華氣得瞪圓了眼睛,剛要開口,就被喬瑾桑笑着攔下:“不就是讓個房間嗎,沒問題。”
這意想不到的話,聽得遲景川和司晚晚滿面驚訝。
司***脆藉機,試探着上前。
“真的嗎桑桑姐?我,我真是因爲無處可去,不是故意要搶了你的房間……”
沒等她說完,喬瑾桑就聽得笑了出聲。
她本就生得極美,縱使是帶着諷刺的笑意,也襯得整個人耀眼奪目,攝人心魄。
遲景川一時看失了神,反應過來時,喬瑾桑已經走到了司晚晚的面前。
她瞟着司晚晚,將腳下凌亂的東西一踢:“我的房間?不,這接下來就是你的保姆房了。”
保姆二字刺痛了司晚晚的心。
她眼底閃過不甘,卻又被喬瑾桑一語戳穿。
“難受甚麼?都做小三了,臉皮就厚點。哦對了。”喬瑾桑淡淡地道,“記清了,以後叫我夫人。誰是你姐?聽着就噁心。”
“對了,地上的東西收拾乾淨,賞你了,怪髒的。”她勾起脣角,欣賞着司晚晚強忍怒意的表情,“明天起早點,五個人的早餐,你看着辦。”
說完,轉身挽起趙美華的手:“媽,我扶你回房間。”
司晚晚氣得渾身發抖,連忙求助似的扯住遲景川的袖子:“景川哥……”
遲景川頓時怒不可遏:“喬瑾桑,你算甚麼東西!馬上,給我向晚晚道歉!”
面對遲景川的呵斥,喬瑾桑只是眉頭一聽,只當放屁。
可這樣的忽視,更是讓遲景川臉上掛不住,愈發怒火中燒。
他大步上前,猛地扯住喬瑾桑的手腕:
“你聾了嗎?我叫你道歉!”
“自己甚麼身份不清楚?當初你不過是個到處求着嫁人收留冒牌貨、吸血蟲!既然選擇在我遲家寄人籬下,就要有點卑躬屈膝的樣子!”
喬瑾桑的手腕被遲景川扯得生疼。
自從嫁進遲家,她從沒要過遲景川一分錢!
現在,她暗中自創的香水品牌風生水起,早些年就讓她遠超財務自由了。
遲家?
要不是惦念婆家的好,她半隻眼睛都看不上。
可還沒等她反駁,趙美華竟先忍不住了。
她一個箭步上前,反手給了遲景川狠狠一個耳光。
“聽清楚了,我不想把事情鬧大,更不允許你們欺負桑桑!”
“這小賤人,要麼就做她保姆的老本行,要麼就滾出遲家去!”
說完,這慣於扮豬喫老虎的婆婆也不裝病了。
她一把挽起喬瑾桑的手腕,留下目瞪口呆的兩人,轉身就走。
回了屋中,趙美華才滿面愧疚地抓着喬瑾桑的手嘆氣。
“唉,桑桑……媽真是沒臉見你!都怪遲景川那死小子不爭氣,你,你離婚,媽支持你!”
說着說着,眼眶竟溼了。
“你的好,媽永遠都記得。哪怕你不是遲家的兒媳,這也永遠是你的家!”
喬瑾桑有些動容,柔聲安慰:“媽,離了婚我也不會再找男人了。你也永遠是我媽。”
這些年從初嫁的期盼,到一次次受辱、失望。
她早就受夠了。
甚麼狗男人?
如今對她來說都是玩樂消遣罷了。
老孃要搞錢!
趙美華卻聽得連連搖頭:“你還年輕,還是要找,媽幫你找小鮮肉!”
喬瑾桑哭笑不得:“媽……”
“明晚,宋家明天有個晚宴,媽帶你去‘獵豔!’”
喬瑾桑無語問蒼天:“您這都哪兒學來的詞啊?”
她本想拒絕,卻聽趙美華又道:“宋家顯赫,江城能請到的腕兒都請了。聽說連凌家大少爺,凌墨寒也會到場!”
這倒讓喬瑾桑有些驚訝。
“凌墨寒?他竟然肯露面?”
要說宋家在江城的地位誰能匹敵,也唯有凌家了。
在江城,想做買賣的,都要看這兩家的臉色過日子。
而那位凌家少爺凌墨寒,更是高不可攀、讓人生畏。
年紀輕輕就能掌管商業帝國,且神祕少有人見。
趙美華點頭:“我們也是想去瞧瞧有甚麼門路沒,再有就是能不能幫你呀,牽個好姻緣!”
喬瑾桑心裏卻是另有打算。
遲家雖不算小門小戶,可最近在遲景川手下連連賠錢,確實該另闢蹊徑了。
這個忙,她得幫。
況且她的品牌也到了瓶頸期。
凌家旗下的高檔品牌幾乎壟斷了江城乃至其他幾個地方,或許這次去……
她也能找到些門路。
“好,媽你放心。”喬瑾桑一口答應,“明晚我陪你去就是了。”
二樓臥室,司晚晚滿臉淚水,哭得我見猶憐。
“我是個有尊嚴的人,不是來被人罵小三,給你做保姆的!”
遲景川心疼得要命,摟着她溫聲安慰:
“別怕,明早我叫別人做早餐,你到時候裝個樣子就行了。”
司晚晚把眼睛瞪得滾圓。
甚麼?!
說到底還是讓她做保姆姿態,當低三下四的下人!
她一捶遲景川:“我總 “你放心!”說起這,遲景川神采飛揚,“明晚有個晚宴,我早做好準備了。”
“只要能趁着這次,跟凌家搭上點關係,把幾單生意牽成,以後遲家就是我說了算!”
司晚晚眼睛一亮:“晚宴?那我也要去!”
她怎麼能錯過這種豪門雲集、結識權貴的機會呢?
遲景川卻支支吾吾:“晚晚,我和喬瑾桑還沒離婚,這種活動要帶正妻的。你,你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說完,逃避似的在司晚晚臉上親了親,就躺下睡覺裝死了。
司晚晚瞪圓了一雙杏眼,氣得渾身發抖。
帶正妻是吧?
她冷笑。
也就是說,要是這個正妻去不了,她就有機會了?
第二天一早。
喬瑾桑來到餐廳,上面已經擺好了豐盛的早餐,卻不見司晚晚人影。
正想着,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桑桑姐起了?我給你單獨做了早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