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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逃跑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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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長卿那一瞬間明白自己說了甚麼,他本來享受愉悅的表情變得猙獰,他握着她的腳腕把人拉過來,餘思瑤卻不像平日的柔順,一個“不”字似乎從她胸膛了吼出來。

“不,你放開我,白長卿,你真噁心。”

沒有語言只有暴力,他撲上去伸手掐住了餘思瑤的脖子。

空氣被阻斷,餘思瑤的臉因爲呼吸困難臉憋得通紅,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心想就這樣死了也不壞。

可是下一刻屈辱的刺痛把她給帶到了地獄,白長卿還是沒有放過她,一邊掐着她的脖子一邊繼續侵犯她,在她支離破碎的嗚咽裏獰笑,“今天你甚麼都沒有聽到,餘思瑤,要是你敢說出半個字,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難道她現在就過的好嗎?現在就不是生不如死嗎?

第二天,一向賢惠的女主人並沒有起來操持早飯,而白長卿神清氣爽的在花園裏打拳,餘思翰昨晚自己出去鬧了一會兒,這會兒自然是還在抱着被子睡大覺。

雪苼和赫連曜在這裏呆了兩天,終於在第三天拿到了回雲州的船票,因爲要走了,她去跟餘思瑤告別。

這兩天身爲家裏的女主人,餘思瑤卻一直沒有露面,白長卿只說她病了。雪苼看出餘思瑤在這個家裏沒有甚麼地位,基本上可有可無,每天喫飯不見她都沒有人問起,她一個外人也不好說甚麼但是作爲一個女眷,她要離開是應該跟她告別的。

被帶到她的臥房,雪苼推開門的時候嚇了一跳,她看到餘思瑤直挺挺的躺在牀上,屋裏光線晦暗,要不是餘思瑤跟她說了一句話,她還以爲人死了。

餘思瑤說:“雪苼。”

雪苼忙握住她的手:“怎麼病成這樣?白師座沒請大夫來看嗎?”

“看過了,沒事。”她手一動,雪苼就看到了她胳膊上大片的瘀傷,身爲過來人,她自然是懂發生了甚麼,真看不出白長卿那麼斯文的一個人,竟然此地的變態。

“雪苼,你說我真能出去上學嗎?”

雪苼終於明白了那晚說起婦女解放的事情她爲甚麼如此熱衷,大概是受不了白長卿的虐待,只是她想走,白長卿會放她嗎?

不過雪苼也只能安慰她,“思瑤,事在人爲,我們想的就要努力去實現,不要被現實打垮,也不要失去希望。”

“雪苼,謝謝你,真希望能多留你住一段時間。”

“等你去雲州可以找我呀,我隨時恭候。”

告別了餘思瑤,雪苼心情沉重,不知道爲甚麼,她總覺得這個白府太過陰沉,令人心裏不安。

幸好要離開了。

當天下午,他們坐上了船,一路乘風破浪,這次再沒有意外順利的到達了雲州。

可是從這次以後,雪苼已經對和赫連曜一起遠行有了恐懼症,哪一次不是刀光劍影提心吊膽,以後呀,還是老老實實呆在雲州。

這次回來後赫連曜都沒顧上她,送回家轉頭就去忙,她知道他一定是準備反擊了,這倆次給赫連洪德打壓的太過憋屈,差點就丟了性命,要是不報仇,估計就不是赫連曜。

走了這些日子,小喜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後背已經結痂,但是會留下傷疤。小喜自己沒甚麼,雪苼卻很是內疚,她想能給小喜找個不嫌棄又貼心的男人嫁了纔好。

赫連曜忙她也忙,貨物已經到了雲州,她忙着下貨鋪貨,幸好工廠裏有梁汝白,否則她會累死。

回來已經有四五天,她都沒見到赫連曜,白天還好大家都忙,到了晚上她還真有點想他。

這天晚上,她因爲睡眠不好就喝了一杯酒,剛躺下,就聽到了外面有動靜。

她睡覺必須保持安靜,外面的聲音氣的她夠嗆,拿了個枕頭扔下去,“別吵。”

赫連曜進門就抱住了枕頭,他笑着說:“就用這個迎接我?”

雪苼心裏一喜歡,臉上卻不肯露出半分,其實她並不知道,酒量不怎樣的她一杯酒下肚已經是伊人桃花面,嬌嬌軟軟的樣子就是想做母老虎也不像。

“別來煩我。”她轉身向裏,故意不去看她。

赫連曜把枕頭扔在牀上,自己解了腰帶和衣裳,轉身去了浴室洗澡。

雪苼等半天人來抱,等的臉都燙了,可是半天也沒個人。她一翻身,赫連曜的衣服搭在椅子上,浴室裏傳來水聲,原來是洗澡去了。

知道他今晚是要留宿,她心裏不由得又盪漾了幾分,飛快的爬起來換了一件粉色真絲吊帶睡衣,又把長髮梳理了幾下,剛躺好就聽到了細細碎碎的聲音,他從浴室裏出來了。

赫連曜穿了一家灰色真絲浴袍,他大咧咧的敞開,連帶子都沒有系,毫不羞澀的展現着自己健美精壯的身體。

上來後他從後面圈住雪苼,薄薄涼涼的脣擦過她的耳根。

“想我沒?”他說着,更貼緊了幾分。

雪苼壓住他不安分的手,“我纔不想,天天忙死,沒有那些閒工夫。”

“哦?忙些甚麼,說來我聽聽。”他的脣從她的耳根劃到脖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親着,就像羽毛刷過,雪苼癢的嗤嗤笑,還縮起了脖子。

她轉過身體和他面對面,伸出手指摸着他的脣,“我要忙的事可多了,正確引導雲州的女人穿衣,還有跟梁先生學習紡織技術,梁先生好厲害的,他會好幾個國家的語言,英文法文德文還有日文,竟然都懂,我……”

赫連曜抓住她的手指,然後脣壓下來,把她的梁先生全給吻了回去。

兩個人幾天沒見,剛纔都還在繃着,現在一點燃火焰,都不管不顧了,赫連曜把她壓在枕頭上,十指緊緊相扣,吻的難捨難分。

也不知過了多久,激情平息下來,赫連曜靠着枕頭點了一根雪茄,他一邊抽菸一邊摩挲着靠在他懷裏雪苼圓潤的肩膀。

他抽了兩口煙,轉頭來把煙霧噴在她臉上。

她皺起鼻子,“討厭。”

赫連曜用沾着菸草味的脣親着她柔軟的脣,“是誰給我公然抽菸?還喝酒,你這婆娘現在一身的毛病。”

雪苼一口咬在他下巴上,“都是你教的好。”

“我教你抽菸喝酒?”

她挑釁的眨眨眼睛,“你自己整天抽菸喝酒,我自然是學會了。怎麼,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赫連曜氣的去捏她,“伶牙俐齒,看來剛纔收拾的還是輕了,再來。”

雪苼不怕死的用長腿勾着他的腰,“少帥,不如抽完這根事後煙,你行嗎?”

這話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確是夠刺激赫連曜的。

他虎嘯一聲就壓下來,不似剛纔的溫柔,又直接又強硬,“雪苼,不準離開我,乖乖做我的女人。”

雪苼沒想到他又提出這個話題,他總都要印證。

她的手指從他的脣滑到喉結上,湊過去慢慢啃咬着,聲音嫵媚的說:“嗯。”

赫連曜的眸子驟然變深,小腹的血液翻滾沸騰,抓住她到處點火的小手兒,扣在軟枕兩邊,新的激戰又拉開了序幕。

第二天,雪苼很晚纔起來,她轉身看旁邊,男人早走了。

昨晚親熱的時候他跟她說今天要早起到西山,睡的朦朦朧朧的時候她也感覺到他親吻她告別,但是心頭還是很惆悵,她把枕頭抱在懷裏,打了個滾兒,十分的不願意。

越是愛他就越希望他陪在自己身邊,一刻也不分開。可他是天上的鷹叢林裏的虎豹,怎麼可能變成家養的小羊羔?

小喜在外面敲門,“夫人,醒了嗎?長安小姐來了。”

“甚麼?”雪苼一個激靈翻身起來,“長安,讓她等等,我馬上。”

雪苼沒有想到長安回來,這幾天她一直想找藉口去看她,但是沒有得空,卻沒有想到她人就來了。

雪苼簡單的收拾好,她來到前廳,果然長安坐在椅子上,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明顯的身上的衣服緊了,繃在了肚子上。

“長安。”

“雪苼。”長安笑着站起來,她的樣子很笨拙,臉也圓潤了許多。

“長安,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雪苼其實要說的不是這個,因爲長安身邊有人,她就改成了這句。

長安身後一男一女,一看就是保護兼照顧她的,長安現在肚子很大,莫憑瀾不擔心她逃跑,也總不會那麼放心。

“雪苼,你看看我,這天一涼我連件合身的衣服都沒有了,聽說你店裏進了好多漂亮的進口衣料,我想做兩套衣服。”

雪苼忙拉着她的手:“剛好,我替你設計了幾套衣服,有旗袍有裙子,走,我帶你去店裏挑衣料。”

小喜忙說:“小姐,您還沒喫早飯呢,長安小姐,您吃了嗎?”

長安一摸肚子,“好啊,我現在肚子是無底洞,也好久沒喫過你們家的飯了。”

雪苼一個人喫飯很簡單,粥,菜包,小點心還有小菜,放在小小的碟子裏擺在他們面前。

小喜對長安跟來的人說:“這裏我來伺候着,二位去喝杯茶等着吧。”

那女僕忙說:“不用了,我們伺候着小姐,她現在情況特殊,萬一有甚麼事情我們擔待不起。”

雪苼忙說:“行,就在這裏吧,小喜你去收拾一下,一會兒我們去鋪子裏。”

她們倆個簡單的喫完飯,長安是坐車來尹家的,現在車子在外面等着,雪苼上了她的車子。

這一路上倆個人漫無邊際的談着一些過去的事情,就跟普通的朋友見面一樣,並沒有甚麼特別。

到了店裏,忽然長安提出要喫糖炒栗子,因爲剛纔來的時候在街口看到了有家賣的,新栗子上市,這還是頭一家。

她的那個男僕被支使出去買糖炒栗子,剩下的這個女僕則被小喜纏住,小喜帶她去看布料和成衣,沒有女人不喜歡這些東西,就漸漸的放鬆了警惕。

長安乘機扯着雪苼走到一堆布料後,“雪苼,我快生了,我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我要離開。”

“可是怎麼走,去哪裏,這些你都有底兒嗎?”

長安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神祕,“我會先坐船去港島,然後從港島直接出國,這些我都計算好了,也有人接應我,你都不要擔心,現在最難的是我怎麼才能從醫院裏逃走,我想拜託你。”

雪苼點點頭又搖搖頭,“莫憑瀾防我跟防賊一樣,我覺得我不大能有機會接近你。”

“這個有何歡兒,你放心好了。”

“她?你信她?”

“沒有辦法,我跟她達成了協議,只要我離開莫憑瀾她可以幫我,到時候她引開莫憑瀾。”

“那好,但是……莫憑瀾肯定會在醫院裏安插很多保鏢,我想法子調赫連曜的侍衛隊,我覺得我能做到。”

“好,雪苼,到時候就拜託你了,我的預產期還有一個周,一個周後我住進醫院,就在我住院的當晚進行。”

雪苼還是不放心,“太危險了,你要是在船上生產怎麼辦?到國外有那麼長的時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長安說:“我跟醫生撒謊了,我把懷孕的時間提前了,這樣預產期其實還有二十多天。”

“那也不一定,萬一早產怎麼辦?”

長安握住她的手,“雪苼,我們沒有法子了,雖然李瓶所謂的祭祀不是真的,但我也不能生下孩子冒險,而且我也絕對不會讓孩子叫莫憑瀾爹,他是殺死我爹的兇手,這個仇我報不了但也絕對不會跟他生活在一起,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

雪苼咬牙點頭,“好,我都聽你的。”

長安選了好幾塊漂亮的衣料,其中有塊大紅的軟緞,她穿紅裙子最好看,很少有人能把紅色穿的那麼熱烈,就像午後的一朵大美人蕉。

雪苼說:“這件我先給你做,大紅的袍子穿着進醫院,喜慶。”

長安走後雪苼一直心神不寧。

赫連曜晚飯前就回來了,雪苼忙讓廚房加了兩道他喜歡的菜,赫連曜是真餓壞了,喫飯的時候狼吞虎嚥,一個勁兒誇今晚的飯菜香。

雪苼洗了手給他剝蝦殼,他面前的小碟子裏已經堆了不少,他皺起眉:“別光給我弄呀,你自己喫。”

雪苼嫌棄手上的腥氣難聞,去用綠豆麪子搓洗後纔回來,“某人不是說我給梁先生剝螃蟹,螃蟹沒喫倒是吃了一大碗的醋。其實我哪裏會剝螃蟹呀,我就是做做樣子。”

赫連曜咬了蝦尾湊過去,意思要讓雪苼喫。

雪苼看看左右,“你要臉嗎?下人都看着呢。”

赫連曜纔不管,他半傾身過來,雪苼不張嘴他就這麼一直保持下去。

下人們都握着嘴走開,雪苼這才張嘴咬住,她也是個厲害的,把蝦咬了一半順勢親了一下赫連曜。

男人給整懵了,看到他也有這時候雪苼哈哈大笑,陰霾的心情頓時好了一半。

赫連曜惱了,他繞過桌子把雪苼抱起來,結結實實的親了個夠,雪苼指着桌上的食物,“別鬧,你喫飯。”

“現在喫你。”

雪苼自然不同意,“哪有人喫飯喫一半的,我辛苦剝的蝦,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給人剝蝦。”

赫連曜把碟子拿過來三五下就給喫光了,然後抱起雪苼穩穩的往房間裏走去。

雪苼都沒臉了,她把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裏,但是比較擔心明天怎麼見人。

赫連曜一腳踢開了房門,把雪苼輕輕的放到牀上,他去浴室簡單的梳洗,正在漱口,雪苼跟着進來了。

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臉埋在他寬厚的後背上。

赫連曜後背一僵,微微轉頭去問她:“怎麼了?有心事?”

“沒有,就是想抱抱你。”

赫連曜眼睛裏的疑惑一閃而過,不過他沒有繼續追問,而是任由她抱着。

“赫連曜,其實我們永遠呆在小漁村裏也挺好的。”

赫連曜勾起嘴角,“是呀,我們在那裏無所事事,我一天到晚只伺候夫人,夫人是美了,我怕過了二十年我就不舉了。”

“赫連曜!”雪苼用頭去撞他後背,“你這個老**,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就能想到這裏去。”

赫連曜一臉的恍然大悟,“正經的呀,可是我只記得我們天天在漁村裏……”

雪苼伸手去捂他的嘴巴,卻給他反過來親吻,倆個人黏在一處,難捨難分。

暫時的歡愉讓雪苼忘了煩惱,可是半夜醒來她有愁的睡不着覺。

第二天赫連曜起來後並沒有立即離開,他陪着雪苼躺了一會兒,見人還沒醒來的跡象,便走到院子裏。

快過中秋節了,雖然是北方,院子裏一棵水土不服的桂樹好歹開了花,小喜正在讓下人摘了做桂花糖藕。

“小喜。”

小喜忙跑過去“少帥,您有甚麼吩咐?”

赫連曜問她:“昨天長安小姐來過?”

“嗯,長安小姐想做衣裳,就來找了夫人。”

“他們都說了甚麼?”

小喜茫然的搖搖頭,“這個我不知道,我跟長安小姐帶來的女僕在一起,少帥爲甚麼不去問夫人?”

赫連曜真不知道小喜這句話的意思是真天真還是在諷刺他,“行了,我跟你的話不要跟夫人說,懂了嗎?”

小喜點點頭,“是,少帥。”

赫連曜捏着下巴沉思了一會兒,關於寶藏的開啓方法是藏在另一半地圖裏的,所以到底是式神女的血還是玉佩還是式神女的孩子他並不清楚,但他是不會殺害自己孩子的,他也相信莫憑瀾不會,但是從莫長安的態度來看,她似乎並不相信。

是她到底知道了甚麼沒說還是另有隱情他不得而知,但是從種種跡象來看,莫長安是想逃!

到底要不要告訴莫憑瀾,他沉思了一會兒,決定不說。

對於寶藏,他從開始的志在必得變成了現在的可有可無,原因無非是他愛上了有寶藏有牽扯的雪苼,他現在的目的就是希望寶藏不被別人得到,自己得不得到都無所謂,這東西要是沒有大家實力還是那樣,各憑着本事喫飯,如果因爲長安的離開寶藏永遠打不開,反而是件好事。

他下定了決心就決定暗中幫助雪苼,讓她送莫長安離開雲州城,這丫頭光知道怎麼走,她不想長安走了她自己怎麼辦?莫憑瀾要是真遷怒於她,還是需要自己出面保下她,不過那個時候恐怕就要跟莫憑瀾撕破臉了。

一個周的時間,不長不短,雪苼緊張的安排每個步驟,定了推翻,推翻再製定。頭着前兩天終於制定了一個方案,她不放心,拉着小喜以去複查爲名,又親自把醫院跑了一遍,裏裏外外每個環節都驗證了一遍。

她不敢讓太多人知道,小喜小馬知道她的計劃全部,再剩下的細節只有每個環節做的人才知道。

七天後,長安以肚子疼爲名,果然住進了醫院。莫憑瀾也想過在家請人接生,但是長安的情況比較特殊,西醫說她胎位不正,怕生產的時候出問題,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決定去醫院生。

到了醫院長安開始陣痛,但折騰了一天並沒有生產的跡象。

這個時候,何歡兒出了事,她不小心掉在了後花園的魚池裏,差點溺斃。

莫憑瀾顧不了長安,連忙趕回家裏,這邊雪苼便開始行動了。

她買通了護士找了個孕婦僞裝成長安,在去廁所的時候倆個人調換,長安從醫院裏順利出來上了車子。

雪苼一身男裝在車子上,她的帽檐壓得很低,上車後倆個人的手緊緊攥在了一起。

車子一路疾馳,向着碼頭開去。

赫連曜一直隱藏在暗處,等着他們離開後才鬆了口氣。

他問張副官:“碼頭那邊都安排好接應的人了嗎?”

張副官點頭,“雖然碼頭是莫憑瀾的地盤,但是我們的安排很周密,應該萬無一失。”

忽然,赫連曜問道:“陳橋呢?”

陳橋是赫連曜的副手,天天就跟張副官一樣,幾乎和莫憑瀾形影不離。

張副官心下一緊,“一直沒看到他,從莫長安進醫院就沒有看到。”

赫連曜皺着眉,手緊緊的握起來,大約思考了半分鐘,他忽然喊道:“不好,趕緊去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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